回校後,離他們開學報到也就隻剩下五天的時間,大部分都是背著包,顛兒顛兒的回了自己宿舍,韓武寢室的,除了安旭陽則是都有地兒去,而安旭陽也索性包袱款款跟著元朗去了他家,剩下的,就各回各家了!
韓武背著包,和寢室裏的三隻揮揮手後,也往學校外麵走,一邊走一邊掏手機,那男人說了今天要來接他,也不知道到了沒。
結果這邊手機才掏出來,就響了起來,看了眼來電顯示,韓武笑了,按下接聽鍵:“你到了?”
“嗯,在你學校外麵。”那頭的左維棠說道。
韓武應了一聲,掛了電話,背著包朝外麵跑,跑到了老地兒果然看到熟悉的車正停在那裏,他三兩步上前,拉開後座的門,把包扔了進去後,才上前麵副駕駛上坐定了。
可這邊才落座,那頭一隻大手就伸了過來,卡主了韓武的下巴,抬高了左右看了看,眼裏冒起了些火花。
韓武頓時意識到,自己這張臉現在是花的,眼角額頭還有嘴角下巴上都帶著些小傷口和淤青呢!
他拍掉了對方的大手,“怎麼?嫌棄啊?”
“怎麼弄成這樣?你們出任務了?”左維棠很懷疑,他不是每走過這樣的場,按理說,像韓武這樣的國防役,也隻是相較於一般的學生要求更嚴格些,具備相應軍事素質就行。
即使是假期集訓,也不會像全職性的軍人那樣,朝死裏練,畢竟,他們全職軍人隻有訓練時朝死裏練,才能在真正的戰場上保下一條命!
想著,他又動起手去巴拉韓武的衣服,唬得韓武嚇了一跳,七手八腳的拍開他,“幹什麼幹什麼?這是在車裏!”
但無論韓武動作多麻利,也躲不過左維棠的手腳迅速,三下五除二的,韓武上半身的常服已經被扒開大半,肩膀上的,後背上的,胸`前的瘀傷和擦傷全部被左維棠看到。
在看到這些傷處的同時,左維棠的臉色立馬黑了幾分,他沉默了一會,才安靜的幫著韓武把衣服拉起來,一粒扣子一粒扣子的將衣服扣好,才看著韓武問道:“被人陰了?”
韓武一怔,不解他怎麼僅憑著一身傷就看出了這一點,轉念一想,又突然明白,他可是吃過這行飯的。
“是誰?”左維棠看著韓武怔愣的表情,心裏的火苗被助長成了燎原大火。
“你怎麼知道就是被人陰,也許就是我自己學不到家呢?”韓武低著頭糊弄,被人白白整了一個月可不是件榮耀的事,能不說就不說了吧,關鍵是,他起先以為是左維棠那邊的原因,夜夜都在心裏罵著他過活啊,現在想想真是丟老臉!
“一身傷,還全是會痛,不死人的,除了那些老手,誰能做到。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誰幹的?”左維棠勾著嘴角說這些,看著倒像沒什麼的輕鬆樣子,隻可惜,眼裏卻沒有一絲笑意,甚至略過的都是真真寒意。
韓武縮了縮脖子,小聲嘀咕,“對方好像弄錯人了,我替別人受了一個月苦。”
“?”左維棠低頭看著他,“不可能,這種事情上,弄錯了,還能一個月都弄錯了,你就說你們這次集訓領頭的是誰吧!”
“他沒說他的名字……”這一點韓武也是到了現在,被左維這麼一問才注意到,那個苗少校居然一直沒介紹過自己,隻說了自己姓苗,不過,他們用到名字的機會也很少,私底下也都是豬頭苗豬頭苗的亂喊,而到了人間近前,就要恭恭敬敬的喊首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