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這樣……”無奈的笑裏滿含縱容,蝙蝠權當沒看見鄭一默那個人似的,對著郝仁柔情蜜意,“ACE,你心裏有氣我能理解,我們能不能心平氣和的好好談談……”
“給我們彼此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事實驗證,冷硬的冰山也是扛不住兜頭而下的大桶狗血的。
眼尾夾著一扭扭不屑掃過找上門來的前任,鄭一默冷眼斜睨郝仁:“用不用我去給你們泡一壺茶,你們坐下來好好敘敘離情?”
酸多了倒牙,還是甜的好啊!
狠啃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冰山”,郝仁十分懂得見好就收,攏臂勒緊鄭一默,下巴蹭蹭鄭一默的脖頸,狗腿地親了親鄭一默耳垂上的咬痕:“媳婦大人息怒,跟媳婦敘都嫌不夠呢,我怎麼可能有閑功夫搭理那個不認識的外人啊?”
看著嗖然變色的蝙蝠,肘擊郝仁的胸口,鄭一默冷笑:“真不認識?”
“不認識!”郝仁隻差舉手發誓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鄭一默冷嗤,蝙蝠緩和神色,重新掛上滿臉柔情見縫插針:“不認識也沒關係,我們可以重新認識……”
“郝仁,你好,我是……”
“打住,我不想知道你是誰,請你別再打擾我跟我媳婦談戀愛了好嗎?”
“不好……”絲毫不以郝仁的惡劣態度為意,蝙蝠不帶半分火氣的拒絕並滿腹勝券地哄郝仁,“你手上的戒指已經出賣你了,好了,先不要鬧了好不好?”
“……”臥了個槽,事情要跑偏啊!
強行壓住起身要走的鄭一默,郝仁認真地凝視著鄭一默那雙冰冷的桃花眼,溫柔地給冰山順毛,“媳婦你信我,我是真不知道他是誰……”
“我承認,他曾經跟我談過一段,但直到我們分開我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誰……”
說著,郝仁舉起左手,在鄭一默的注視下褪下戒指,“我留著這枚戒指不是為了思念誰,而是為了告誡自己不要再識人不清,不能再因為自己識人不清賠上兄弟的性命……”
“阿默,如今我有了你,就再也不需要這枚戒指了……”將指環拋向身後,郝仁緩慢地低下頭,在緊抿的唇角落下一吻,“因為我知道,無論我貧窮還是富有,無論我是什麼身份,隻要我還是我,你就會一直陪我到老。”
*
金色的指環劃過落日的餘暉,越過盛開的野薔薇叢,飛向薔薇牆另一邊的人。
伸出手,接住那枚裹著他全部美好記憶的指環,緩緩合攏掌心,所有奢望自此封存。
自此,再也不必心存僥幸,心存不甘。
蝙蝠無聲地轉身,將曾支撐著他挨過組織所有報複的男人與他的愛人留在身後,留在了他最愛的那片薔薇叢裏。
落日入海,誰迎著海風落寞孤寂。
誰家園中蔥翠的綠點著嬌豔的紅,誰家白色圓桌上碗筷成雙,又是誰與誰疊在晃動的搖椅裏,沐浴著暖暖的金色餘輝,道盡了繾綣深情。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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