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等等!二位等等!”薑飛他們前腳剛踏出周家的門檻,周澤瑞就連忙趕出來了。
“看見麼?那丫的出來了。”薑飛衝小李一咧嘴笑道。
“喲,周先生出來找我們什麼事兒啊?”薑飛裝傻充愣道。
“嗬嗬,剛才是周某不對。請兩位警察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這就告訴你們我老婆的任何事。來,裏麵說,請!”周澤瑞做出一個請的手勢,向薑飛他們賠著笑臉道。
“好,走吧。”薑飛也毫不客氣,和小李再一次邁進了周家的門。
待眾人都坐在客廳沙發上時,薑飛問道:“你老婆最近有沒有跟人結仇?”
“結仇?應該沒有吧?”周澤瑞想了想道。
“嗯,好。那問下一個。聽人說,你和你太太的關係不大好,是嗎?”其實瞎子也能看出來,周澤瑞和他太太,夫妻之名,名存實亡。隻不過,薑飛想聽聽當事人是怎麼說的。
“這,最近,確實不太好。對了,你們聽誰說的?”周澤瑞對這個敏感的話題,無話可說,隻得找別的話題岔開。
“這你就不必知道了。”薑飛淡然道,因為他們有權利為提供情報的人保密。
“哦。”周澤瑞尷尬的笑了笑。
“那你知道,你老婆經常去那兒吧?”薑飛也有點認為他這個問題,就是一句廢話。憑周澤瑞夫婦的關係來看,估計周澤瑞鐵定不清楚。
“這,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他天天出去,至於幹什麼去了。我還真不知道。”周澤瑞苦著臉道,這跟他剛才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嘿!這丫的一問三不知,這倒真是個事兒啊!”薑飛心裏暗想道,他決定再問問周太太在這附近還有沒有什麼熟人。打算從他們那裏找到突破口,至於這個周先生,薑飛看是沒戲了。沒準連周太太的熟人,他也不知道呢。
“那,你知道你老婆在這裏還有什麼熟人嗎?”薑飛試探性的問道,他這完全是要憑運氣。周澤瑞知道的事兒,還真是少得不能再少。
“呃,哦對了!他在這裏還真有一個同學,名字裏好像有個達字。我要沒記錯的話,因該是這樣。”周澤瑞肯定的點點頭道。
“就一個同學?你在好好想想,看有沒有記錯?”薑飛疑惑道,榮貢小區的蔡先生,不也是周太太的同學嗎?而且還跟周澤瑞做過生意,照理說,周澤瑞印象應該更深啊。
“沒有。”周澤瑞再一次肯定道,他又對薑飛說:“我老婆是從安徽跟我來的,這本地沒啥親戚。也就那個叫什麼達的,還是個窮光蛋。”
“哦。是嗎?”薑飛見問題問得差不多了,就跟小李告辭走了。
在車上,小李是大發牢騷,一口咬定周澤瑞就是殺害周太太的凶手。
“嘿嘿,你又不是第一次破案,還這麼感情用事。那個殺人犯臉上寫有字啊?”薑飛訓導小李那是樂此不疲的。
“那你說是誰?你沒看到他聽說他老婆死了,還笑得出聲啊!”小李據理反駁道。
“那又咋了?在正常不過了,周澤瑞壓根兒就沒把周太太當回事兒。隻是把她當作玩物而已,玩膩了就丟了,那裏有感情可言呢?”薑飛歎息道,這女人呐,還是別找太有錢的好。
“那你懷疑誰?”小李好奇的問道。
“還不知道呢。今晚咱倆先睡一覺,明天在想這些事。”薑飛打著哈氣道。
“呃,總算可以睡一覺了!”小李也伸了個懶腰。
便衣警車在漸漸昏暗的街道中朝警局的方向奔馳著,又有一天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