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找我幹嗎?老子又沒偷沒搶。要是因為我睡了幾個妞的話,她們可是自願的啊!再說了,這也不歸你們管吧?”周澤瑞漫不經心的答道,看樣子,是壓根兒沒把薑飛他們放在眼裏。
看著眼前的這個周先生像個流氓,薑飛終於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了。就他這副鳥德行,老婆不紅杏出牆就見鬼了。不就是個暴發戶麼?得瑟啥呀?也不知道上麵是怎麼想的,居然重視這麼個東西。
“你嫖|娼的事兒,自會有掃黃大隊的人來處理。我們是來談談你老婆的問題。”麵對周澤瑞傲慢的態度,薑飛依舊以平常心態來問話,一點情緒也看不出來。
“談談我老婆?怎麼?那個賤貨,跟你倆有一腿?啊?哈哈哈......”周澤瑞突然大笑道,而他的出言,也證實了他跟死者周太太的關係,果然很差。買凶殺妻,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嘴巴幹淨點兒!你老婆都死了,你還說得出這種話!”小李有些氣不過,站起來憤怒的反駁道。
“死了?好哇,那個賤貨死了倒也幹淨,給老子戴綠帽子也戴的夠久了。哎,她是怎麼死的?”周澤瑞翹起二郎腿,悠閑地問道。看樣子周太太在他的眼裏,也就是一個可悲的玩物,一點夫妻感情也沒有。都說有錢的人,大多數都沒心沒肺的,看來此言不虛啊。
“你!”小李大怒,但立馬就被薑飛攔住了。隻見薑飛毫不生氣說道:“那是你們的家事,我們也無權過問。我隻是先問問你太太的生活中的一些事,你看方便嗎?”
先禮後兵,這是古訓,也是為人處世的道理。雖然周澤瑞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也要按章程辦事。薑飛可不是年輕的小李,處事經驗不足,他已經年輕過了。
“沒什麼好談的,你們走吧。以後別來打攪我。”周澤瑞把手一甩,極不耐煩的就要起身走人。
薑飛見他要下逐客令,也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來,快速的用鉛筆在小本子上寫了些什麼。接著就是一扯,放在茶幾上,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什麼時候願意和我談了,就打這個號叫我。”
“哼!你以為我會給你打電話嗎?”周澤瑞輕蔑的說道,從他的口氣裏,聽出了他的自大與狂妄。
“我想你會的。聽說周先生你是幹海外貿易的。我有幾個朋友分別在海關局和稅務局幹活。如果那天他們去你那兒了,我希望周先生能請他們喝杯茶。”薑飛說完,就意識小李準備離開。卻聽到身後周先生的破口大罵。
“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敢威脅老子!實話告訴你,我跟你們肖局長是老朋友,老熟人!隻要老子一個電話過去,立馬就能讓你卷鋪蓋卷兒滾蛋!”周澤瑞指著薑飛他們就是一通臭罵,語言中的威脅成分可要比薑飛橫多了。
“嗬嗬......”麵對周澤瑞的臭罵,薑飛不怒反笑。隻見他笑眯眯的轉過身來,對周先生和氣的說道:“周先生恐怕還不知道吧?於公於私,我都沒有錯。局長就是要罷免我也沒有理由啊?就算是局長真要罷免我,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本人不才,在局裏混了個隊長級別的幹部。要罷免一個隊長級別的幹部,至少要開場商討會,還要上報總局。我想我們肖局長,還沒有傻到那種程度吧?”
對著周澤瑞說完這番話,薑飛照樣頭也不回的拉著小李往外走。這時的小李,還沒鬧明白是咋回事呢。
出了門,薑飛的腳步也放慢了。小李趁機湊到他耳邊道:“薑隊!真有你的。你看到周澤瑞的表情了沒?嘴角直抽抽。哈哈哈,真過癮啊!”
“哼!有錢人重視的當然是錢了。更何況他還是本市知名的企業家,肯定注重自己的名聲。”薑飛也頗為得意道,要說剛才不生氣,那是假的。警察也是人,你以為都是孔聖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