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日也很想要一個妹妹,背著她,好好寵她疼她。”
柳遲遲哼了哼,說道:
“想得美,我可不是你妹妹。”
顧庚笑,低聲說道:
“我也要不起你這麼厲害的妹妹。”
柳遲遲趴在他身上,身上淡淡地藥香讓人很安心,顧庚輕聲說道:
“你要好好的,因為有更大的風浪等著你去征服。”
“我知道,一個月後,梁仲禹的事情要平反,你想好怎麼幫他了嗎?”
“自然,主子已經做好了準備。”顧庚溫聲說道,說道梁仲禹,顧庚便是讚歎,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那種人,事事都處於頂峰,讓人難以望其項背。
不過,他所說的風浪並非是這個,這個是梁仲禹的事情,並非是柳遲遲的事情,隻是他不能跟柳遲遲說罷了。
顧庚背著柳遲遲在眾目睽睽之下出去,眾人的眼球簡直都要被驚爆,看來這位顧大人跟柳遲遲真的關係很要好!
如今柳遲遲已經有沈括將軍,呂相爺,顧庚支持,而且柳遲遲還是文成侯的嫡女,她本身還是皇上親封的大國醫,這樣的身份,誰若是娶了她,那真的是可以少奮鬥好些年啊!
不少人將心思落在柳遲遲身上,如今柳遲遲已經不是太子妃了,縱然容顏有損,但是她所能給予龐大的資源令人眼紅極了。
之後柳遲遲就聽聞有不少人跟柳溥延求親,那般聲勢,不比當初的柳青綰差,隻不過柳溥延壓根不看來的人是誰,統統給拒絕了,他對柳遲遲的保護已經到了一種喪心病狂的地步。
南門雪被害這件事情一直是柳溥延心中的一根刺,還有柳遲遲身上的毒,雖然雲卉沒有招認,但是跟她也脫不了幹係。
他已然失去了南門雪,如果連柳遲遲也失去,他不知道以後還有何顏麵去麵對南門雪。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顧庚將柳遲遲背到宮門口,兩人說說笑笑,那關係好的,簡直令人眼紅極了。
到了宮門口,顧庚將柳遲遲放下來,柳遲遲打了一個哈欠,慢吞吞地爬上馬車,顧庚看著她,突然喊道:
“遲遲。”
柳遲遲轉頭看著他,問道:
“怎麼了?”
“好好保重。”顧庚笑著說道。
柳遲遲莫名其妙,不過顧庚畢竟幹的是算命這一行,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道:
“好,我會的,你也是的。”
柳遲遲在馬車中睡著了,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在侯府了,茉莉幫她擦臉的時候,她轉醒了過來。
“小姐。”茉莉輕柔地叫道。
“我的藥有給我送回來嗎?”柳遲遲問道。
“送回來了,就在桌子上。”
柳遲遲點點頭,重新睡過去。
第二天她依舊睡到中午邊,醒來的時候,覺得累得慌,她心中琢磨著,金籪草要抓緊服下才行,不然她這具身體,還真是禁不起折騰。
“小姐,越國的一個使臣來找你。”茉莉一邊幫她穿衣服,一邊說道。
“恩,他來了多久了?”
“有一個半時辰了,我跟他說您沒有那麼早起的,他還是等著不肯走。”
“好,我知道了,給我準備一些吃的,然後備馬車,我要去關叔的醫館,你待在府裏,不用跟我去。”既然裴星河那麼迫不及待,她也不跟他墨跡。
拿人好處,替人做事。
柳遲遲吃完飯,便跟裴星河坐上馬車去了醫館。
“小姐,您來啦。”關叔笑著喚道。
柳遲遲點點頭,帶著裴星河去了裏間,她拿出修複書畫的工具,裴星河在一旁好奇地打量著柳遲遲的工具。
她纖細的手指熟練地挑選著工具,臉上是一派從容。
“把那幅畫拿出來我看看。”
隻見裴星河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包東西,四四方方的,不算大,約莫半截手臂的長寬,柳遲遲心頭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裴星河這樣的身份,肯定可以接觸到不少的大能,但是如果他隻能拿著這包東西來晏城找她,怕又是一個天坑。
當裴星河小心翼翼地打開紙包,柳遲遲看著裏麵的東西,心道一聲果然。
如果說上次燕闕送過來的碎紙片是因為燕闕人為破壞的,那麼裴星河送過來的這副畫,就是時間摧殘了的成品了,已經不能說是碎紙片了,嚴格地來說,應該算是碎紙屑。
不過好在裏麵的紙片不多,柳遲遲估計也就跟包起來的包裹差不多大。
“柳小姐,可以修嗎?”裴星河希冀地看著柳遲遲。
柳遲遲看著他緊張地神色,笑著說道:
“可以。”
裴星河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好似真的有星河在他的眼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