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仲禹!有沒有想我!”
梁仲禹一把抱住她,按住她的腰,從善如流地親了一口,淡淡地說道:
“還以為你去軍營要去一輩子。”
“不是你叫我去的嘛!”
“知道那具屍體是誰嗎?”梁仲禹手放下毛筆,手指靈活地從她的上衣擺裏鑽去,沒有柳遲遲在身邊的這幾天,他真的是想的骨頭疼。
“你連這個都知道?!”柳遲遲驚呆,他也太神了吧!
難道他真的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
“自然,那個人是……”梁仲禹在柳遲遲耳邊說了一句話。
柳遲遲雙眸頓時瞪大。
“你安排的?”
“不是,是他們自己蠢而已,我隻是略微引導了一下。”梁仲禹捏了捏柳遲遲的小草莓,恩,大了很多。
柳遲遲怕癢,扭著身子不讓他玩。
“別鬧,我怕癢。”柳遲遲哼著聲音說道。
梁仲禹扣著她的後腦勺,吻住她。
柳遲遲被吻地喘不過氣來,說道:
“你這個老狐狸,老是吃我豆腐!”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胸前的衣服就被他給解開了,她總是擔心梁仲禹被人欺負,現在看來,梁仲禹別去欺負別人就算是萬幸了。
“恩,夫人的豆腐,為夫自然是喜歡吃的。”
柳遲遲跨坐在梁仲禹身上,感覺到身下有些不受控製,而且梁仲禹還極其惡劣地亂頂她,在房間裏也就算了,關鍵是,這裏是他的書房!
隨時可能有人進來的好不好!
“恩……別、別鬧。”
“既然光明正大地來我府中,那就索性多呆一會兒,我最近太忙了,都沒有時間去找你。”指尖微薄的繭,擦過她柔嫩的肌膚,柳遲遲忍不住戰栗。
“玉、玉城有大地震,顧庚測出來了,等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玉城……”柳遲遲真的受不了梁仲禹碰她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都好像要她的命。
她有些後悔,為什麼今天穿的是兩件的衣裙。
“玉城你別去,你不是要幫林婉兒,萬一出個事,你趕不回來,不好。”梁仲禹說道。
他看著柳遲遲臉頰嬌、豔如花,真是越看自家媳婦兒越漂亮。
“啊……”柳遲遲一聽不能去,小臉都垮了下來,她靠在梁仲禹懷裏,委屈兮兮地說道,“可是我會想你。”
她真是越來越依賴梁仲禹了。
“那我現在可以嗎?”梁仲禹期待地問道。
“不可以!”柳遲遲氣,“你怎麼老是想這個啊!”
“看著你,不想這個,想哪個?看著你才會想這個。”梁仲禹調笑道。
“等我再長大一點。”柳遲遲說道,她才十六歲啊,痛苦。
“今晚住在這裏,恩?”梁仲禹誘哄道,就算吃不到肉,喝點湯也好啊!
“不行,我明天再過來。”柳遲遲低頭整理衣服,梁仲禹把她衣服都解開了!
梁仲禹歎了一口氣,伸出手幫她整理衣服,柳遲遲哪裏會整理衣服,穿衣服要麼是自己,要麼是茉莉幫她穿的。
柳遲遲取了血,出去找方靜修。
方靜修看到柳遲遲臉上不正常的潮紅,裝作啥也沒有看見,問道:
“取好了嗎?我們現在走嗎?”
“走吧。”
之後三天時間,過得分外平順,一直到晏城爆出一個大消息,紈絝子弟阮良強占良家婦女,害的人上吊自盡,為了掩埋真相,竟然把屍體丟進了水塘。
偏不巧,這個水塘一直都是軍營的人用的,害的一時間好多士兵上吐下瀉,發燒不止,還是柳遲遲出麵,查出了真相,也找到了水塘底腐爛了一半的屍體。
這具屍體正是阮良強迫的那名良家婦女。
一時間民怨沸騰,加上又有軍方施壓,阮家還有許多欺壓百姓的事情也被紛紛狀告了上來。
梁燁看到這些奏折,氣地直接在朝堂上罵了太子,說他管理朝政無能,竟然讓阮家這般橫行無忌!
一時間所有的官員都戰戰兢兢,不敢插嘴。
唯獨呂湛站出來為太子開脫,這件事情是阮家的人做的,太子居在東宮,難免會讓那些宵小鑽了空子,相信太子也是無辜的。
梁仲淵表示願意徹查百姓呈上來阮家的罪行,若是屬實,他決不輕饒!
皇上當場應允,然後氣衝衝地離開了。
下午的時候,太子去求見,皇上以身子不適沒有見他,一時間風聲鶴唳,尤其是東宮的人,簡直就是草木皆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