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次最好是能凍結他們在美國的所有資產。”葉慎榮道,“爸爸,多年以前您讓我混入日本黑社會,尋找瓦解藤崎家勢力的突破口,但是那時候我們苦於沒有證人,又抓不到他們的把柄,最後計劃失敗了。”
當時美國想製裁日本黑社會組織,葉慎榮是關鍵的前線負責人,他被賦予了很大的權限,既可以調動FBI和“三角洲”部隊,日本警視廳也作為配合他工作的前方主力,聽他調遣。
說到底,那時候的走私軍火和販毒都是為了掩護他的身份。
但是計劃失敗了,葉慎榮因為黑客罪、洗錢罪和殺人罪被控告上中國法院,從而暴露了身份,打草驚蛇後,他的任務便隻能終止。
安德韋恩認為,失敗的主要原因還是葉慎榮當時對雲觴迷戀太深,導致自控力下降,反黑臥底本來就是個考驗是否能抵製身周金錢美色等各種誘惑,堅持自己本職,需要有堅定的信念和自控力的危險工作,葉慎榮做得並不夠完美,他經不起雲觴對他的誘惑力,於是借著手裏的權限,做了一些為自己謀私的蠢事,比如調用FBI的人監控雲觴,謀害裴易尋,暗殺了裴家二少,讓日本黑社會那邊對葉慎榮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他這是因小失大,導致他們精心策劃的計劃全盤泡湯,葉慎榮被美國反黑機構追究責任,本來極有可能要在牢裏度過餘生,安德韋恩後來花了不少力氣走動關係才把他從牢裏弄出來,也虧得葉慎榮那時候發了瘋。
他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兒子原來還惦記著當時自己犯下的錯。
“最近,藤崎家因為內部分裂的關係,勢力削弱了很多,這是把他們連根拔起徹底鏟除的好時機。隻要切斷他們在美國的後路,再對日本警視廳施壓,應該足以能打擊藤崎家的勢力。另外,我手上現在有熟悉他們內-幕的線人,不過隻能匿名協助日本警方。”□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安德韋恩眼睛眯了眯,露出幾分老辣和謹慎,“這個線人,就是你的媳婦兒吧?”
葉慎榮表情淩然,“爸爸,就當讓他將功補過吧。我不希望將來他的案子被人翻出來告上法庭,他被抓進去。而且,他殺的人也都是黑社會的人,那些人死有餘辜。我想給他在美國留下一份保障,不然,他要進去了,我也陪著他進去。”
“你這個傻孩子啊……”安德韋恩歎息著兒子的癡情,滿目露出了慈愛,“這事辦起來不難,明天我就約見總統談一談。隻是這種勢力一下子不可能清除幹淨,一定會留下餘黨,你在中國又不帶特工在身邊保護你的安全,你自己千萬要小心。”
葉慎榮笑了起來:“我家媳婦兒會保護我的,他不是一個人就讓整個武警部隊吃盡苦頭麼?”
安德韋恩沒轍地笑了。
返回中國的私家飛機上,雲澈一邊享受著丹澤爾家族強大財力帶來的極致奢侈的生活——這可比他們雲氏所能涉及的奢靡又高了一層,他內心也深深感受到恢複了昔日大少爺身份的葉慎榮和自己遙遠的差距。同時,他一邊心不在焉地聽著葉慎榮搗毀藤崎家的計劃。
“你其實就是想讓沈鈞婷幕後的那個老板垮台,讓沈鈞婷失去這座大靠山吧?”雲澈語氣有些輕佻。
葉慎榮臉上浮現出幾許久違的,身為美國金融教父之子的傲氣和威嚴,“你現在是我名正言順的媳婦兒,我不能再容許她霸占著雲家二少奶奶這個身份。沈鈞婷由我來收拾,還有用槍打傷你的那兩個日本人,我也不會放過。”
雲澈看著葉慎榮冷毅的側臉,笑了起來,“寶貝兒,你壞起來,真是壞透了。”他放下紅酒,走過去,冷不丁地抱起葉慎榮,然後自己坐下來,讓葉慎榮跨坐在他腿上,“這要飛七八個小時呢,咱們來一發?”
“你他媽怎麼就改不掉這毛病!我剛才都在跟你談正經事,你腦子裏卻在想這個?雲澈,你最近是不是腦子被精-蟲洗過了,做得次數太多了吧,一天五六七八次,老子實在受不了——啊……不要……”
葉慎榮掙紮著要起來,雲澈卻已三下五除二地扒掉了他的褲子,挑逗起那總是羞於見人的小鳥兒和兩顆蛋蛋。最近他喜歡上了葉慎榮衣冠楚楚地露出淫-蕩又勾人的姿態,所以留著他的上衣西裝沒動,還是保持著平整服帖的模樣,褲子也隻退到了膝蓋。
“停……停下!唔……”葉慎榮慌亂中被堵住了嘴。
半晌,雲澈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想欺負你。你說的話,我都聽進去了。不過在辦那些正經事前,先讓我辦了你吧。寶貝兒,乖,放鬆……”
葉慎榮被握著前端,在很有技巧的撫-弄下,舒服得他壓根已顧不上抗拒,隻呼呼地喘著氣兒。
雲澈眯著眼睛,看他濕漉漉的浸滿情-欲的雙眼,抬頭吻他的脖子。
雲澈心裏非常害怕,害怕得在做前戲的時候,手指竟然在發抖,而他也聽出自己的聲音也有些不自然,甚至無法專心地投入,不知葉慎榮有沒有察覺到。
他的直覺一直很敏銳,最近這幾天,他隱隱感覺到葉慎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