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脊骨往下伸入股間,駕輕就熟地就要提槍上杆。
“媳婦兒,家暴是不正常的婚姻生活,必須要杜絕!”
“老子就家暴你!你一口一個媳婦兒叫得很過癮是吧,老子一會讓你更過癮……”嗨咻一挺!
“啊——!臥槽!你太殘暴了!輕……輕……輕……慢……慢……慢……你……打機關槍麼你……臥槽……”
“哥哥,母親大人說禮服送來……了……讓讓讓讓……!#¥&*%@”葉歐文僵在門口,眼睛眨也不眨瞪得圓咕隆咚的,看著親哥哥被某“怨婦”慘無人道地報複,他嘴巴張大成標準的“O”型,耳根瞬間就紅了。
葉慎榮翻過身來,把雲澈推到一邊,喘定一口氣,“我不是教過你,讓你進任何房間前先要敲門!”
“對不起!我打開門的方式不對,我下樓去吃早餐了!……祝你們床上運動愉快!哥,你如果扭傷了腰,我房裏有很好用的跌打損傷膏,中國朋友送的!”葉歐文操著流利的中文,語無倫次的,滿臉是“天啊,我終於看到現場版男男對戰的場麵了,太精彩了!”的表情,一溜煙跑了……
葉慎榮捏捏鼻梁骨:“……我弟弟還沒成年,你別毀他的三觀啊!”他考慮著是不是該讓歐文盡量遠離雲澈這個魔鬼。
雲澈不虧是無節操無下限的男人,被人看光了床事,還一臉滿不在乎地下床,把脫在地上的睡袍撿起來披上,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地笑得人畜無害,“我去廚房看看早餐做得怎麼樣了,你慢慢洗、漱、打、扮!寶貝兒,再來吻一個——”
葉慎榮:“……雲澈,你的手,別摸了……唔!”
婚禮儀式在周末舉行,因為不可伸張外揚,葉母在操辦的時候就一切從簡,選了一座小教堂,簡單布置了下,沒有使用太多鮮豔活潑的裝飾,到顯得更為莊重神聖,牧師也是熟人。
丹澤爾家族的親戚都來參加了,他們對兩位男性新人的結合並不排斥反感,葉慎榮和雲澈在他們祝福的目光下宣誓、交換戒指、接吻。
平靜自然。
雲澈後來回想著這一天,雖然沒有舉世的矚目,沒有盛大的婚宴,沒有鋪滿整個婚禮會場的鮮花地毯和人山人海的觀禮,一切都和他預想的不同,但這一刻卻是他人生的巔峰。
用句俗話來說,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雲澈家裏那邊就來了他的親大哥雲漠,在儀式當天隻出現了一小會兒,祝福了他們倆,匆匆來匆匆走。
葉慎榮看到雲澈抿得筆直的唇,臉上是難以言喻的失落表情,目光緊緊盯著大哥孤單離去的背影。
葉慎榮這才似乎微微感受到雲澈有多麼被家裏人不待見,他握住雲澈總是涼涼的雙手,“雲澈,你有新的家人了,我的家人和我都會對你很好。”
雲澈卻笑,彈了下他的額頭:“傻瓜,是我要對你好才是。還有你的父母,我用生命感激他們願意把你交給我。”
婚禮後,他們又在美國逗留了一周,逛街買禮物,葉慎榮算了算,竟發現回國後有不少朋友要帶手信。
雲澈則大部分時間都在廚房裏和廚師長切磋手藝,順便把葉慎榮娃娃時期的趣事兒都打聽了一遍,最近在床上又多了一樣調♪戲“老公大人”的殺手鐧。
葉慎榮暗歎,雲澈挖牆腳的本事功力不減,不知怎麼地就把廚師長收買了。
這天晚餐時,難得一家人全體出現在餐桌邊,桌上擺了滿滿一桌珍饈,皆是中國菜。
葉歐文滿口誇讚:“大嫂,你的廚藝突飛猛進啊!我覺得快趕上哥哥了,哥,你說呢?”
葉歐文一口一個大嫂叫得毫不含糊,雲澈臉上豎起三道黑線,眼角瞥了瞥身旁的葉慎榮。
葉慎榮麵癱地道:“嗯,今天的菜挺好吃的。”
“Oh my god!哥哥你很少會這麼直接誇人的!大嫂不會是妻管嚴吧?!”葉歐文以為哥哥多少會挑剔幾句,葉慎榮從來不在飯桌上誇人。
雲澈聽著“大嫂”兩字,挑了挑眉,很想把手邊的刀叉丟出去,對麵的婆婆開口了,“你大嫂這麼能幹,你哥哥以後在家務方麵能省心很多。——兒媳婦,喬恩不喜歡讓傭人收拾他的房間,以前他在家裏都是他自己收拾的,以後就要靠你費心打理了。”
雲澈捏起了餐刀:“……”
安德韋恩:“喬恩,想不到你這個媳婦兒挺能幹的,我看他這幾天都把你房間收拾得很幹淨,還起得比你早,親自給你準備早餐。娶了這麼細心周到的媳婦兒,爸爸就放心了。”
雲澈默默地放下了餐刀,無語凝噎。艾瑪,這一家子心機都好深!一口一個“大嫂、兒媳婦”叫得不亦樂乎,這是早有預謀串好詞的吧嗯?!你們一家子美國人說中文說給誰聽啊,尼瑪,老子被框了,怎麼破!老子要悔婚!摔!
葉慎榮擦擦嘴,放下餐巾,轉向父親,“爸爸,我一會去您書房可以嗎,有事想跟您談談。”
……
“你想重新解凍你調用FBI的權限?還有讓財政部再次追查日本藤崎家在美國的資產?”安德韋恩意外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