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老頑固,”喬依然把挽在他胳膊上的手給拿了下來,“你同時做那麼多事,資金能周轉的過來嗎?”
“好好在家帶孩子,這個不需要你操心,”陸鬆仁不禁懷疑地看著喬依然,她是不是來幫顧澈來套什麼料來了。
雖然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多疑的他仍經不住要懷疑些許,錢財已經耗盡了大半了,他每一步都要謹慎萬分。
聽著他賭氣又不悅的語氣,喬依然聲音放柔了點,“是你以前給我的那些房子,我不是賣了打算給你打官司用的嗎,可是後來也沒用,我全部存起來了。是你自己的錢,不是顧澈的。”
“你有點錢防身不至於被餓死,”陸鬆仁斷然就拒絕了她的提議。
這時候輪到他抽血了,喬依然拿著他的外套,微笑著對護士說,“請輕點抽哦。”
“你爸爸不是老到要進棺材了,不至於!”陸鬆仁覺得他的好日子才來臨,他還正當年。
那一係列的檢查越往後做,喬依然的臉色就越難看了,尤其是他的心髒,醫生建議住院休養,但陸鬆仁直接否決了。
父女倆折騰了半天,總算做完了這些檢查,他倆就去吃飯了。
在醫院的食堂裏,喬依然意外地看見了顧澈和鄭彥正麵對麵坐著,她下意識地就抓了陸鬆仁的胳膊。
她才不要陸鬆仁又看見了顧澈。
“你那麼有錢,為什麼不帶我去外麵吃點好吃的,醫院食堂我早就吃膩了,一點油水都沒有,”她盡量使她自己撒著嬌,讓陸鬆仁看不出她的異常。
“我一大早就沒吃東西,又被抽了那麼多血,我墊個肚子再帶你出去吃,”陸鬆仁哪裏又看不出這個丫頭的小心思呢。
喬依然急了,就擋在他身前,故意在他麵前蹦蹦跳跳地,用手擋著他的視線,“這裏空氣不好,你去花園裏等我,我給你拿過去,行嗎?”
“你也覺得又姓顧的人在,連空氣都變得汙濁了?”陸鬆仁的聲音不由得大了起來,他挑釁地朝顧澈望了過去。
隨之,就快速地朝顧澈和鄭彥所在的那桌走了過去,喬依然連忙小跑地跟了上去,她抓著他的胳膊,小聲罵著,“你讓顧澈幫你收購股票的時候,你怎麼就沒嫌棄他,過河拆橋也沒你現實。”
“要不是他把我弄進去,會有那檔子事嗎?”
陸鬆仁重重地把喬依然的手給丟開了,就跟鄭彥坐在了一邊,跟顧澈大眼瞪小眼正對著。
兩個氣場強大的人,四目相接在空氣中的時候,喬依然都能感受到一種暗自較量的感覺了。
就像是兩個勢均力敵的摔跤選手一樣,針鋒相對地在賽場上,虎視眈眈望著對方。
“老公,你不是說公司還有會要開嗎?你趕緊去吧,”喬依然的手心裏都是冷汗了,她輕拍著顧澈的肩膀。
她可真後悔今天早上那泛濫的淚水惹了這麼多禍了。
而在一旁的鄭彥自然也感受了他倆之間的火藥味了,尤其是喬依然那快愁哭的小臉,他打破了這場沒有硝煙戰爭的冷局,“二位聽說過沒有,江山地產看我們的海邊城發展地勢頭不錯,打算在海邊城的正對麵複製一個比我們還大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