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段(1 / 2)

”酒精被湖水一激,消失了一大半的我心平氣和的對她說。

馮安安才不管這些:“如果你想和我分手,拜托你有點誠意,最好到白骨洞來和我秘書預約一個時間,我們坐下來你好好告訴我你不愛我了,作為你前女友,我一定會給你祝福。你何苦躲著我用一大卷狀似衛生紙的宣紙寫兩個字把我打發了,就躲起來?我會糾纏你麼?田一,難道在你心裏我就這麼不堪。”

“操。”我抓著她的領,就像拎小雞一樣一言不發的把她拎回了喜宴現場。許多人竊竊私語於天界第三期《經濟學仙人》報首推的“二十一世紀中葉最有可能的政治之星”——馮安安怎麼會像個溫馴的羊羔,被一個名不見經傳,衣著簡樸到甚至有些窮酸的女人拖著,低眉順眼的跟在後麵。

健美男臉都要笑爛了的看著我,似乎見到我這麼狼狽是天大的好事,立刻遊移過來拍我打濕的肩膀:“哎喲,果然是欲求不滿,可見你這一年是素得可以。”然後又轉頭對著馮安安說:“安安啊,你看我說得對吧,這貨,也就這點出息,你一出手哪兒有不能拿下的。我家好山好水好無聊的好適合野合,作為新郎,一定要祝你們□一萬年。”他做了個揖。

“好你個頭。。給我個離你最遠的房間,我準備和馮安安談點事情。”我這話實在是沒壓住聲量,又震驚四座,立刻賓客們開始掏出手機開始啪啪啪的打著訊息,可以想見,明天早上的花邊新聞最多的就是——某不知名XX和馮安安顛龍倒鳳一宿,啪啪啪啪啪。

“哇哦。”他立刻解了串鑰匙給我:“準備公開了?喏,這是湖旁邊獨棟別墅的鑰匙,你就算在那兒大叫mother fuck me都沒人知道,兄弟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我接過鑰匙,領著馮安安走過了那長長走廊,把月光踩在腳底下。

“馮安安。”我把門碰的關上:“我千山萬水的風裏來火裏去,不是讓給你時間讓你嚼我舌根,讓我覺得你不愛我的。”沒喝醉的人邏輯還不那麼清楚,但話說得那麼清楚的怕也隻有我一個。我張牙舞爪的把她抵在門上,樣子像極了八百年前她問我會不會接吻,然後我就吻給她看;六百年前她問我敢不敢扒了她胸罩,我就親她的咪咪;三十年前她問我願不願意和她私奔,我就脫了她的內褲;三年前她問我要不要把一切交付給她,我們就□迭起一樣。

“你沒和蘇謠在一起?”她小臉居然紅了:“那為什麼JUDI會那麼告訴我。”

“那鳥一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嚼舌根,大概是聽我抱怨聽煩了吧。”我一邊正氣凜然的解開馮安安胸`前的扣子,一邊回答她:“不過他一直覺得蘇謠對我比較好倒是真的。至少不會這麼折騰我。”

馮安安被我忽如其來的侵犯搞得有些手足無措,卻又有些不滿:“我折騰你,我哪裏折騰你?”

“要我細數?那今夜可是完全不夠,還是你忍得住?我是可以柏拉圖的。”

“好啊,那就柏拉圖啊,反正我們倆又不是那種關係。”

於是我放開她,她盯著我。接著她靠著我,我抱著她,再後來當嘴唇碰到一起時,才發現在有床的房間裏,我們的確不適合談心,隻適合歎息,尤其我們。。。那麼那麼久沒有愛過。

第二天,我一早就起床精心的準備了兩杯好茶,兩三碟精致茶品。希望在和馮安安好好的掰扯“愛情”這個事情上,哭累了可以喝茶潤喉,感動到低血糖了有茶品補充體能。可剛剛說不到兩句,我還沒醞釀出排比句白骨洞的專機就來接馮安安,說白骨小學出現了嚴重的踩踏事件,要她回去主持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