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段(2 / 3)

“你呢?”他們倆異口同聲。

“我當然要去會會那把我弄得求生不得求死無門的釋迦摩尼大人。”

人類曆史上有許多偉人,許多□者,許多革命者,許多造反派。

他們如果勝利了,則有最漂亮的名字,刻在那個國家的首都最重要的廣場,每年都會有特殊的日子芬芳的鮮花來讓過著幸福或者假裝幸福的生活的人們來紀念他們中的一些人的犧牲;他們如果失敗了,則會被釘在恥辱柱上,更有甚者變成了敏[gǎn]詞,連帶連累每年某日結婚離婚過生日的人們都鬼鬼祟祟。

在釋迦摩尼作為天界唯三聰明的代表經營西方極樂世界這麼長的時間之後,來挑戰他的權威的兩人,一個是他的兒子,另外一個則是他的孫女。從某個方麵來講,至少釋迦摩尼的DNA是沒有失敗的。

我站在大雄寶殿的前麵,和阿難急迦葉兩尊者對峙,他們身後則是剩餘在那的金身羅漢。

阿難往前一步:“施主,回頭是岸。”

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滿是蓮花倒影的地板:“岸,三十年前沒有人問我要不要回頭,今日種種就是佛祖你自己種的果子。現在打不贏了就讓我回頭,太遲了。”說著便舉起錫杖往南一揮,那些羅漢頓時就有四五個被打得頭破血流,渾身抽抽。

這讓佛祖氣急攻心,本還氣定神閑的坐在寶座等著他拎著各種神器的神兵們班師回朝以便救駕,可以拿腔拿調的不用搭理我,可左等右等還不見人,隻能移駕到我麵前:“要不是你有這根錫杖,這裏哪裏是你的撒歡的場所。”

“那你是敢和我打還是不敢和我打?”我一揮杖,大雄寶殿的匾額就又垮了一半,而迦葉的胳膊也去了一半。真好,上次要不是因為馮安安刺我一刀,我能被這些花拳繡腿的人搞到五指山去關著麼?在一地的血腥味中,我把錫杖指向佛祖:“沒了左膀右臂,特別失望吧;把這錫杖送給玄奘,特別失望吧;沒有把我掐死在繈褓之中,特別失望吧。恭喜你,我來告訴你什麼才是因果,那就是,我出生就是為了殺掉你。”接著又是一棍解決了幾千年隻運動嘴皮子講禪味的阿難尊者。

佛祖看見阿難倒在大殿上,沒了氣息倒是拈花一笑,無懼我的威脅。剩下的羅漢更是把他圍得更緊。直到他已經慢慢的踱回他的寶座上,悠然而坐:“這句話不是隻有你才說過,我要不是念著我們有血脈之情才沒往死你追殺你。難道你覺著銀角帶著你東躲西藏特別容易?”

“錯。”我看著東邊忽然燃起的火光,嘴邊露出了一絲讓人無法察覺的微笑:“你不殺我,是因為我是混血者。要想長生不老,得拿我當藥引吧,對吧。你說你活了多少歲了,為什麼就這麼不知足?”

“你見過知足的人類麼?”他反問我:“我沒見過,所以他們需要宗教信仰,而我則是這方麵的天才。”

“所以。”我在收了錫杖之前,用力的將萬世朝拜的佛祖狠狠的抵到他的蓮花寶座前:“在我殺你之前,我會慢慢折磨你,讓你看著你一手創立的信仰慢慢的衰敗,慢慢的失去信眾最後漸漸消亡在曆史的長河裏麵。”

“你做不到。”他自信的搖了搖頭。他的蓮花寶座像為了慶賀那般刺啦刺啦的燃起來,接著是經幡、柱頭、窗欞、我想要不是馮安安死命拉著我,不讓我進入那火海搜索,那現在說不定那人就被我關在了積石之山的大牢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