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桑梓秘密約見了股票經紀,就股市的問題商討了一些細節,合作愉快後就直接轉上七星酒店1105號房,等趙周彥屁顛屁顛地跑來。趙周彥興衝衝地打開門,卻看到喬桑梓坐在沙發上,心裏立時叫道:“中計了!”
喬桑梓看了看趙周彥手裏的紙袋,說:“買酒了?”
趙周彥冷哼一聲,說:“是為了Michael準備的。”
喬桑梓說:“他在加班,我樂意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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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樂意!”趙周彥把門關上,在喬桑梓對麵坐下,嬉皮笑臉地說,“好了,既然都開`房了,我們要不要來一炮?我都很好奇你高`潮時會是什麼樣呢!”
喬桑梓習慣了趙周彥開玩笑沒個譜,便冷淡地說:“你上去有什麼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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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周彥歎氣說:“我真的第一次看到那麼多要求的客戶。你又不讓雲恣作證,又不肯裝瘋賣傻,還要我給你打無罪,這是什麼毛病呀?”
“原來看得起你也是一種毛病嗎?”喬桑梓反唇相譏。
趙周彥也不知該不該高興,隻說:“你放心好了!一切包在我身上!”
喬桑梓又說:“你之前是不是去醫院看過雲恣?你都和他說什麼了?”
趙周彥哈哈笑了兩聲,說:“我叫他買瓶好酒灌醉你,把你奸`了就天下太平!怎麼,他真的奸`了你?”
喬桑梓的臉稍稍抽[dòng]了些,居然拿不準趙周彥這誇張的說辭真偽如何,沉默了兩秒才說:“荒唐。這根本毫無道理。”
“為什麼毫無道理?我見你老是神經兮兮的,都是給憋的,解放一下就好了!”趙周彥大條道理地說,“雲恣這麼漂亮,你也不吃虧啊。”
像喬桑梓這種人,猶如過分沉默和斟酌字句,故而難以窺得他的真意。然而,像趙周彥這樣嬉皮笑臉句句誇張的人,也很難判斷他話裏水分多少。不可不說他們是兩個極端,卻也是兩個懂得交涉斂藏的人。
趙周彥當然是看出了喬桑梓對雲恣十分愛護,也見雲恣對喬桑梓有情,所以就舌粲蓮花地讓雲恣去追求喬桑梓。因為要等喬桑梓主動的話,可能要等到前列腺發黴。不過趙周彥也隻是離開了一兩天,實在不能確定這一兩天內雲恣就拿下了喬桑梓,所以才故意試探。
喬桑梓冷冷地說:“以後少見雲恣。”說完,喬桑梓便站起來,往門那邊走,正要開門的時候,卻被趙周彥叫住:“Ares,我還有個問題!”
喬桑梓頭也不回:“說。”
“那條短信真的不是Michael發的嗎?”
“不是。”說完喬桑梓就走了。
趙周彥歎息一聲,忍痛把短信刪了。
喬桑梓回家的時候,雲恣不在。他開始緊張起來,連忙打雲恣的手機,幸好那邊嘟了幾聲就傳來了熟悉的聲音:“Ares?有事?”
喬桑梓也不知該怎麼答,半晌才說:“嗯。”
“怎麼了嗎?”雲恣緊張起來,“有事?要不要我馬上回公司?”
喬桑梓說:“不用著急。你現在在哪裏?”
“我……我在……”雲恣含糊地說,“我在外麵吃飯呀。”
“和誰吃?”喬桑梓的聲音變得很有壓迫感。
雲恣忙說:“沒有啦!和朋友吃飯!”
“哪個朋友?路伊斯?”
“不是啊。”雲恣歎了口氣,說,“是喬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