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
“也不是……我就和他同一個攀岩社的學員啊,來了之後我不敢攀啊,這個懸崖好恐怖啊!所以就幫他看顧手機財物囉。”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雲恣真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懸崖?!你說他在爬懸崖?”
“野外攀岩呀老兄,不爬懸崖難道爬牆嗎?”
“快告訴我,你們在哪裏!”
雲恣擔心得很,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匆匆交待幾位副秘書幹活,然後便一枝箭般的跑去藥房,買好一些常用藥後便叫車飆去Shek O。
雲恣一直隻認為喬桑梓是個要強之餘也挺理智的人,怎知他居然會帶病攀岩?還是野外攀岩?一想到Shek O那懸崖和懸崖下的礁石海浪,就教雲恣冷汗都冒出來了。
Shek O是個熱門的風景區,海清沙幼,碧波蕩漾,在沙灘上燒烤自然不錯的。但雲恣也沒心情去燒烤了,直接飛撲去郊遊區。那兒有個攀岩熱點,在驚濤拍岸的海邊,矗立著一麵高約7層樓的石壁懸崖,上麵備滿釘子,供人攀岩之用。
喬桑梓那社友本想“7層樓而已嘛,我家住27層呢”,結果到了之後卻發現心理素質太不過關了,畢竟攀岩跟搭lift是兩回事啊!喬桑梓亦看死他沒種,隻叫他幫忙看守財物。
雲恣遠遠就看見了喬桑梓——因為喬桑梓已經在接近地麵一層樓左右的地方。喬桑梓身上穿著運動背心,露出那強壯的手臂,腰間係著安全帶,顯得蜂腰窄臀,看得雲恣一時被男□惑,都忘了擔心了。
24、第 24 章
可是下一秒,喬桑梓便腳下一滑,往外栽去!雲恣嚇得心突然跳高,腳步也猛往前挪。那邊喬桑梓因腰上係緊了安全帶,雖往後一蕩,但他硬用著腰力將身體往前拖了去,又抬腳掙住了石頭,總算是有驚無險。
接下來也挺順遂了,隻是喬桑梓聽得後麵驚叫一聲,皺起眉來往後一看,便見到一個穿西裝的摔到在地上,亦看不清相貌。喬桑梓沒理會,自顧自地往下挪去,很快就安全落地。
雲恣卻一臉血地爬起來。
那路人社員看到雲恣這樣,驚叫一聲,說:“沒陰功囉!哥仔你沒事吧?”
喬桑梓這才注意到來人的相貌,見雲恣臉上髒兮兮的還沾了血,不禁心中一驚,跑過去問:“你怎麼了?”
雲恣摸了摸臉,摸到一手血,卻說:“沒事,我是擦傷了而已。”
社友看了看他,說:“哦,你就是喬先生的秘書呀?怎麼這麼笨手笨腳的呀?”
喬桑梓瞪那社友一眼,說:“關你什麼事!有帶藥嗎?”
“有……攀岩當然有帶外傷藥呀……”社友見喬桑梓凶巴巴的還長那麼壯,隻能小心伺候,從背包裏拿了藥出來。喬桑梓扶了雲恣到一邊的岩石上坐著,用帶著的礦泉水濕了手帕,幫雲恣清理傷口。雲恣的傷口上有沙,清理起來是挺疼的,但雲恣仍一邊忍著痛一邊說:“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喬桑梓粗聲粗氣地說:“你來幹什麼?”
“就是!就是!”社友橫插一句。
喬桑梓看社友說:“你在這兒幹什麼?”
社友愣了愣,說:“我……我也想回家呀,這不是藥都在你這兒……算了算了,藥送你了,我回去了還不行嗎?你們兩個悠著點兒吧!”社友背起背包就走,心想這喬先生一臉黑社會的模樣,不怕嚇壞小朋友嗎?
喬桑梓換下西裝後,真的有幾分黑道感覺。套上西服時,隻覺得他身量高大、表情冷漠,卻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