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高補一句:“他說話的聲音好性感啊!”
“呃……”
米高又忍不住幻想起來,說:“難道待會兒他就會雙頰發紅、女喬喘微微、隻能發出沙啞的□嗎?”
雲恣說:“他隻是感冒,又不是吃□。”
“我就是說發燒感冒啊——臉紅氣喘聲沙而已!怎麼扯到吃□啊?” 米高一臉純潔地說,“Dwight,你思想好髒啊!”
“呃……”雲恣沉默了一陣,說,“我回去幹活了。”
“誒,記得拍幾張照啊!千載難逢啊!”米高興致勃勃地說。
雲恣推門而入,見到喬桑梓一臉冷冷的:“他拉你去說什麼了?”雲恣便說:“他問我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喬桑梓冷哼一聲:“我好得很。”
“嗯……看出來了。”雲恣點點頭,緩慢地眨了眨杏眼,往前探了探腦袋說,“要不還是吃點感冒藥吧?”
喬桑梓惡狠狠地說:“我很好!”
雲恣忙縮回腦袋,埋頭小書桌繼續工作。
也許因為喬桑梓是個要強的人吧,所以不輕易示弱,加上童年陰影,那是分外的諱疾忌醫。不過他體魄強健、生活健康,一直也並無大問題。但是最近歐洲行已有些水土不服,還高強度工作,不過仗著身體好硬扛下來了。但是昨天淋雨淋了個把小時,之後沒擦幹身體就濕漉漉地上了出租車,搭了40分鍾的車才到家裏洗熱水澡,這都不病就真的是太科幻了。
雲恣臨下班的時候買了感冒藥和維生素C片,但怕喬桑梓不高興,便將藥放在自己的桌子上,說是自己拿來備用的。第二天,雲恣一早來上班,看到桌麵上的藥已經不見了,心中放心不少。雲恣知道喬桑梓拿了藥便安心了,坐下來開始工作,可是他的“安心”也沒維持多久,因為他打開電腦後便收到喬桑梓的郵件:“今天的行程取消。有事聯係米高。”
“Ares不上班?”雲恣十分驚訝,喬桑梓簡直是勞動模範,怎麼可能說不上班就不上班呢?他深思一下,便十分憂心了:難道是他病得厲害?……是了,是了,他這種工作狂,病了也堅持上班的,一定是實在太嚴重了,才不能到來。不知他現在怎麼了?有沒有吃藥?有沒有看醫生?
雖然怕打擾到喬桑梓休息,但出於擔心,雲恣仍然撥打了喬桑梓的手機號碼,但是手機卻無人接聽。雲恣安慰自己:可能是他睡了,沒聽電話呢?
過了如坐針氈的十幾分鍾,雲恣又忍不住,重撥了這個號碼,那邊依然是無人接聽。雲恣歎了口氣,轉回工作上。隻是又過了幾分鍾,雲恣不小心地打錯電話,又撥到那個號碼去。這次終於有人接了:“你好,請問你是誰啊?”
那邊的聲音顯然不屬於喬桑梓的,雲恣小心地問:“你好,請問喬先生在嗎?”
“你是誰找喬先生呀?”
雲恣答:“我是他的……私人秘書。”
“這樣呀,真麻煩,他現在恐怕無法接聽任何電話了。”
這答案讓雲恣心驚肉跳,有了許多不祥的猜測:“什麼?為什麼?”
“他在攀岩啊,半天吊,怎麼接電話啊?想害死他啊!”
雖然“攀岩”不在雲恣的不祥猜測中,但這個事實也並沒讓人開心多少:“什麼?他身體不是不舒服嗎?”
“啊?他身體不舒服嗎?”那邊人的誇張地叫了一聲,說,“對哦!今天感覺他好像哪裏不對,原來是身體不舒服啊!真是的!身體不舒服就別攀岩嘛!但是現在叫他下來也不成吧?”
“你是他的教練嗎?”
“我……我不是啊!我路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