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手中把玩的銀色手環,頓感皓腕一輕的夏弄潮錯愕萬分,心急如焚的想取回,要是弄掉或毀損,她真的就得一輩子留在沒有家人的古代。
「如果它是讓你回家的工具,那麼就由我暫時保管。」在她望眼欲穿的注視下,他將手環放入木製方盒,再用特殊的機關上鎖。
「你……做什麼!」她傻眼。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網⑧友⑧整⑧理⑧上⑧傳⑧
他似笑又似倫然地撫著她如花麵龐。「我寧可你恨我,也不願失去你。」
「你、你不可以……還給我……靜言,我需要它……」一吻封戚,吞下她所有聲音。
「需要你的是我。」說完,他將她攔腰抱起。
看他行走的方向,她又驚又詫,「你想做什麼,我們不行……」
他又吻住她,溫柔又深情地將她輕放繡有紅梅的錦被上。
「我要你當我孩子的娘,青柳山莊的女主人,我摯愛的妻。」他伸手解開她胸`前複雜的盤扣,一手撫向軟馥纖腰。
「靜言……」夏弄潮口千舌燥的想拒絕,但壓在身上的重軀讓她動彈不得。
他的眼裏映著她的嬌顏,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無論如何,我一定要留下你,就算你怪我罵我無恥,我也義無反顧。」
夜風吹動窗口輕妙,忽明忽暗的燭火隨風搖曳,照出床上交纏的翦影,如夢如幻,纏緯徘側,照進屋裏的月悄悄臉紅了。這一夜,有人圓滿,有人落淚,有人黯然神福。
第九章
「弄潮姊姊、弄潮姊姊……你起床了沒,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你快幫我把手環拿回來……啊!誰拿東西丟我,好痛……」
小孩子一向耐性不足,已經算是早起的藍雁行一見太陽快爬到正中央,連扮起身洗臉,在幾名小廝的服伺下穿上花色繁複的錦衣。
他以為一向早起的弄潮姊姊肯定在等他了,他早膳沒吃,便匆忙忙跑向靜範另一端的廂房,就怕她等久了,又要取笑他是貪睡蟲。
可是他急忙趕至時,房門是虛掩的,他連喊了好幾聲都沒人回應,素性自個推開門,想把賴床的弄潮姊姊給叫醒。
誰知他才剛走近放下妙帳的大床,一個不明的扁平物就迎麵飛來,來不及閃避的他被打正中鼻子以上的部位,痛得他眼冒金星,淚水都飄了出來。
過了好一會,低下頭一瞧,才發現那是一隻男人的大鞋。
「一大早啥呼什麼,你要是敢吵醒我的女人,小心我拿你填湖。」礙事的小鬼。
咦!這聲音……是二叔?!「你、你怎麼會在弄潮姊姊的床上?!」
「給我小聲點,聽不懂人話我就把你耳朵割了。」光著上身的牟靜言四平八穩地坐在床邊。
藍雁行一臉悲憤的壓低聲音,小手指著他。「不要臉,你是色情狂。」
他冷笑地聳肩。「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在這個時候的確管用,因為他真的聽不懂「色情狂」是什麼意思,在他的年代沒這個詞。
「采花大盜,采花賊,采……呢,采陰補陽啦!反正你是欺負女人的大壞蛋。」催花狂魔,色狼。
藍雁行再聰明也不過是個十歲大的孩子,認識的名詞不多,想到什麼就罵什麼,亂用一通。
「采陰補陽?」牟靜言差點笑出聲,回頭看了看被他蹂埔了一整夜的女人,被褥滑落纖纖腰際,他眼神一柔地替她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