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老太君問：“文娥，他們說這些事的時候，你在哪裏？”
周文娥說：“我就在張縣令跟前啊，我們三人去看了那個老太太的兒子以後，就回來了，聽見聶鐵在外麵喊叫，我們三個女將就都出來了，我們也想要維護太子的安全，為那個老太太討個公道啊！而且我們就是證人啊！我們不出來，就太那個了！說起來好生氣的，秦夫人給我們三人買了皮背心，卻惹出來這樣的事情，我說當初應該把我們的軟鎧甲給秦夫人和他的兩個丫環穿就好了，曹如意說：‘如果是這樣，那麼西雲縣的老百姓都得穿上盔甲出門做生意？大宋的百姓在自己國家的街道上做生意過日子，還得天天穿上軟盔甲？那咱們大宋成了了什麼了？”
寇大人說：“曹如意這話說的十分有道理啊！”
佘老太君問：“是啊。聶鐵他看見你們三個丫頭了嗎？”
周文娥說：“當然看見了，剛開始他以為我們隻是證人呢，後來才知道我們和黑塵子是一起的。”
佘老太君：“你繼續說。”
周文娥說：“我們幫著張縣令跟那聶鐵說話的時候，我們跟聶鐵說事的時候，就問他的這句話！他也無話可說。”
“後來黑塵子被紅塵子師傅叫到後堂去了。那個老太太的兒子也就是那個殘疾人來了，給張縣令遞上了狀紙，要求嚴懲殺人凶手。那聶鐵剛開始還對那個人凶巴巴的，誰知道那個人一看見聶鐵，就哭了起來，說：‘原來您是聶將軍啊！那他就是您的孫子啊？’“聶鐵問他：‘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我？’那個人說：‘我是胡樂天啊，您記得我的父親胡天川嗎？’聶鐵一下子就呆了，後來我們才聽明白，這個殘疾人的父親原來是聶將軍的手下校尉，就在二十幾年前那場宋遼之戰中，為了掩護聶將軍突圍，戰死了，胡校尉的兒子，就是那個殘疾人，當時就是聶將軍的親兵，為了掩護聶將軍突圍，被遼兵砍斷了腿，射箭射瞎了眼睛，倒在戰場上了，聶鐵以為他早已經戰死了呢，誰知道在這裏遇到了。……”
佘老太君說：“你說的是真的？胡天川？胡樂天？哎呀呀，那胡樂天的弟弟叫胡樂月，是你四老舅的親兵，也是在那個戰場上一起戰死了。冤家啊，聶虎怎麼能殺了胡樂天胡樂月的母親？真真是造孽啊！嗯？他們胡家不是家在河東嗎？怎麼跑到這裏來了？”
周文娥說：“那個胡樂天受重傷了，在戰場上躺了幾天，才醒了，自己從死人堆裏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