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在家裏做什麼，生活全憑老太太賣油果子度日子呢！我們想幫他，他什麼也不要，我們就買了他們家老太太做的所有的油果子，給了他三倍的錢。還想問他有什麼可以幫忙的，他還是什麼也不要，，就要我們能為他的母親伸冤，曹如意就替他寫了狀紙！”
寇大人問：“你說曹如意會寫狀紙？”
周文娥說：“哎，原來也不會，是我們說的事情經過，她記下來，張縣令要改成狀紙，給她教怎麼寫，她就寫了。我聽紅塵子師傅說，如意的文章寫的好得很，字跡也很漂亮的。……那會兒西雲縣滿街都是議論這個事情的，老太太的屍體當時還在現場，被衙役們看護起來了，現場也勘察了，周圍有一百多個人寫了字，畫了押，都是證人！”
寇大人問：“那聶虎的家人呢？”
周文娥說：“就是那個聶剛聶鐵，他們來了，也很厲害的，嫌黑塵子打了他的聶虎，並把聶虎架在衙門外示眾，太丟人，就要動手打黑塵子，被侍衛們攔住了。您知道的，太子這次帶了的十個侍衛十個道士，加上四個貼身侍衛們也是很厲害的。聶鐵還罵黑塵子是：‘黃口小兒初學行，唯知日月東西生。’“黑塵子很生氣，但是不跟他吵，讓他們看了那十幾個狀紙！頓時聶鐵那老頭就沒有話說了。那個聶剛還嘴硬的很：‘我兒子年輕，不知道好歹，玩女人也不為過！’黑塵子問：‘那他踢死老太太算什麼？不是殺人嗎？’聶剛說：‘我們是朝廷功臣，弄死個把人、幾個賤民，又算得了什麼？’“當時黑塵子臉就沉了下來：‘原來你兒子仗勢欺人是被你教唆壞的，來人，給我拿下！’當時衙役們就要抓他，那些聶家的家人還要護著聶剛，跟衙役們較量，被皇太子的帶的二十個侍衛們三下五除二就製服了，聶剛被衙役們就抓了起來。
“黑塵子說：‘打去他的盔甲鎧甲，帶上枷銬，綁在街上示眾！’衙役們就打去了聶剛的鎧甲盔甲，給他也戴上了銬夾，綁在了衙門外，綁在了他兒子的傍邊。聶鐵不願意了，親自過來了，要跟黑塵子的人較量。
“張縣令攔住了他：‘老人家，我是西雲縣這裏的縣令，您的孫子在這裏殺了我們的一個年邁的老人家，踏傷我們的人，踢壞人家丫環，我們該不該處理？按照大宋律法我們就該處罰，王子犯法與民同罪，何況他犯得就是死罪啊。聶剛是他的父親，他不教育他的兒子，還來跟我們衙役們對著幹，膽子倒不小啊！
“實話說您老人家，您今天攤上了大事了！你看看您的孫子幹的什麼事情嘛？您的兒子還不好好想想怎麼救您的孫子，還在哪裏胡說什麼呢？有子不教父之過也！老人家，您也省省吧！這位年輕公子是八王爺派出來專門糾察各部隊違法犯紀的事情的，您最好別惹他！人家可是一直再給您老人家留麵子呢！聶鐵說：‘他殺我的孫子，綁起我的兒子，還是給我麵子？這叫什麼麵子？’縣令問：‘那如果是老太太的馬踏死您的孫子，您願意嗎？你能不讓他抵命嗎？將心比心地想想吧，老人家！’說的聶鐵才沒有了話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