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紅被她這麼一笑,當真笑得毛骨悚然,“笑什麼啊?”
黎曉喬笑著繼續,“那天同學會,他把我拉走之後,我就衝他發了頓火,說的就是我不想被拿來跟你比較的事情,結果他說,我為什麼要跟一個折磨他兄弟這麼多年的女魔頭比呢,更重要的是,我們還能統一戰線,看看你跟顧辰兩個到底誰折磨死了誰嘛~”
蘇紅差點被一口檸檬茶活活嗆死,朋友之間也有嫌隙,但肯這樣直言的,又有幾人?
黎曉喬叉著蛋糕,說的話卻和滿足的神情毫無聯係,“蘇紅,咱們作為朋友,話都到了這個份上,也就無所謂再多說兩句了。有些事,我們即使不肯承認,開始了的終究是開始了,既然開始了,就好好去麵對,今天我們不講什麼技巧,我隻希望你不會因為缺乏前進的勇氣而做出令你後悔的決定。”
蘇紅砸吧了幾下嘴,終於還是故作輕鬆地用自己錢包裏的老人頭替代了黎曉喬贏來的茶錢,“謝謝黎大谘詢師,我一定好好過日子!”
兩個人相視而笑,直到黎曉喬放下端著的款,用一句極度八卦的“目測下來,直徑和長度各是多少啊?”,導致蘇紅毫無形象地噴出了一口茶水,而且直到顧辰來接她的時候都依然在咳嗽。
其實真正擺正心態去處理一段感情,對於蘇紅也好,對於顧辰也罷,都算是全新體驗,所以大家約定,依然沿用最習慣的相處模式,除了適當增加肢體接觸,當然關於“適當”的度,雙方依然存在很大的分歧。
當然,除此以外,很多不能一時之間就調試好的事情,也正在慢慢融合,漸漸融洽。
某個晚上以男友大腿做枕頭的蘇紅童鞋把下班帶回來的糖炒栗子塞到某人手上,“手上有些事做總是好些。”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蘇紅思索著家裏
嗎某啉的放置處,寧可犧牲胃,也好過犧牲沙發吧,她下意識地揉了揉胃部,又有些擔憂食物鏈這種經典的“蘇紅吃栗子,顧辰吃蘇紅”的預言終將發生。
終於,蘇紅隱隱感到小腹微微發脹,激動地去廁所檢查之後,滿麵紅光地出來宣告,“也不早了,既然大姨媽她老人家遠道而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某些必須順毛捋的孩紙顯然有些小炸毛,伸出長腿在某個站在自己身邊顯擺自己身染血咒的女人的小腿肚上蹭著,“別怕啊,我又沒說要浴血奮戰。”
蘇紅被他囧到,在他身邊坐下,有恃無恐地親密地倚著他,“你知不知道我這個樓道裏的阿姨、阿婆們都說什麼嗎?你知不知道我就這麼點幹淨的小名聲,不像某些……算了,反正就是,你回去睡啦。”
某個名聲不佳的人似乎也被出現變動的雌激素影響到了,無限妖嬈地環著正需要溫度的蘇紅撒嬌,“有些事情,多一晚少一晚的,其實都差不多啦。”
顧辰確實沒有說錯,畢竟有些事情就是從質變而導致了量變的,至少對比在可見的未來會發生的次數,今晚顧辰留宿與否確實算不得一個問題。
☆、今生偏又遇著他VS畫眉深淺入時無
這晚蘇紅有姨媽傍身,自然農奴翻身,因而格外自由奔放,換了睡衣和衛生巾就居心險惡地抱著顧辰的胳膊開始蹭,直到顧辰忍受不住,又一臉可惜地推說一句,“真是不巧啊,今天好像不方便,明天和後天也不方便。”,終於一舒連日來因為體力不支而受的鳥氣。
所謂食色性也,人之大欲,顧辰斜了某些開心不了多少天的人,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手上有拆開一包薯片。
蘇紅一見,是自己喜歡的意大利紅燴味,便伸手去抓,卻被顧辰小力打開,更以地理優勢和先天條件欺壓,一手壓製著躍躍欲試的蘇紅,另一手拿著薯片往反方向伸去,蘇紅盡力伸手,自然是夠不著,便“依依呀呀”地撒嬌耍起無賴來。
“這種時候還是吃點有營養的比較好。”,一臉正經的顧辰言之鑿鑿,全然不顧某人“姨媽傍身吃不胖”的胡吃海喝計劃,同時更加一連快速往嘴裏塞了好幾片薯片,還嚼出格外清脆的聲響刺激蘇紅。
“山水有相逢,我現在就上網查什麼食物相克,能吃到腎虧的,你最好清楚,什麼叫‘最毒婦人心’!”,蘇紅虛張聲勢地威脅,出口才覺得可能真的值得考慮,不然早晚虛脫而死。
兩個人正真真假假地打鬧,全屋電器忽然集體玩起了經期綜合症,罷工求休養。顧辰檢查了保險絲,倒是完好如初,兩個人點起家裏唯一的蠟燭照明,正當百無聊賴之際,忽而有人敲門,當真驚起抽氣聲一片。
蘇紅拉著顧辰的衣角去開門,顧辰和門外的人大眼瞪小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