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都好毒……)

咳,原歸正狀。

為了知道藥效是否正確,我當晚偷溜出家……

恩恩恩~大家知道的吧?因為現在這種情況,我不可能有那麼多動物給我實驗。

雖然我不是天才,但是我高智商!所以,現在最好的實驗品當然就是……當然,這不是違反原則還是什麼的,人呐,偶爾要知道怎麼變通一下的,是吧……

(12:你那吸引動物的特殊體質呐? 某蓮:誒誒誒?你怎麼能這樣說,居然拿我的特殊體質來做這樣可怕的事情,你不知道嗎,動物是我們人類最好的朋友¥@*%$…… 12:……直接說你就是想做人體實驗不就得了?)

總之,深宵魅靜,夜露沾衣,如鉤新月已將西沉,回家的我已然心滿意足。

恩恩恩恩?誰又在說話了……啊!你已經知道那些實驗體是什麼了……恩?你說那些東西該怎麼辦?暫時照顧不到那麼多啊,就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聽說智商高的人心眼多少都有些壞,現在看來果然如此。(12:……)

第二天,報紙上刊登著:XX醫院住院的XX病人奇跡般的恢複正常,XX植物人突然蘇醒,XX……警方在某暗巷裏發現不明原因昏迷的兩個械鬥未遂的幫派,昏迷的姿態還是舉著各種凶器奔跑ING……某酒吧裏的顧客集體跳“嘻刷刷”,引來無數圍觀者以及參與者……動物園裏各種珍奇動物集體脫毛,惟獨禿鷲瘋狂長毛……某高級社區突然出現N個夢遊症犯者……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床了。

應該說,昨天晚上我壓根沒有睡覺,忙著多做點“特效藥”。

以前我經常這樣熬夜,不過為了身體的健康,我有做出一點“防範措施”。

吃早飯前我偷偷地將一顆粉紅色的丸劑(這玩意是第二次出現了,在《微熏》裏)丟進嘴裏,然後和著溫水一起吞下去,還在廚房裏叮叮當當的舅媽沒有發覺——以她的思維回路,準以為我是在磕藥。

趁著時間還早,我跑去孫老那邊一趟。回來後都一直沒過去打聲招呼,現在總算有時間,當然要去一下。

前麵的店鋪沒有孫老的影子,我轉悠著往後廂張望著,突然耳邊響起孫老頭的叫嚷:

“在外麵愣愣的做什麼?還不進來?”

我一愣,應言走進屋裏,然後抬眼細細打量著這古風的客廳。

全紅木質的桌椅,細瓷的茶具,高低架上擺著幾盆蘭花,散發著淡淡幽香。窗口掛了白紗,本來用金鉤掛著,現在已經被放下了,在清風的吹拂下輕輕擺動。

孫老不在這裏,那麼就在更裏麵咯?

我輕移步子,向著更裏麵走去。

“孫老,你在做什麼?”

那老頭兒正蹲在地上……畫畫……

咳,有語病。是在一張油紙傘麵上作畫。

他看了我一眼,渾濁的目光清明了一瞬,複又恢複渾濁——如果來人不是我的話,估計還覺察不到啊。

“心結解開了?”

——果然。

他一眼就知道。

“是。”

我微微一笑,把帶來的東西放在一張矮幾上。

“這是帶給您的手信。”

第三十一章 探病一日(上)

孫老看見我放在桌子上的東西,兩眼登時放出嚇人的光芒,那副傘麵也不畫了,直接拿起那小小的罐子湊進鼻子前嗅了嗅,然後一臉的陶醉……

“好,好茶啊……果然是上等的君山銀針,小柳居然有這樣的好東西啊……”

然後不確定地瞥了我一眼。

“真的給我?”

“古來知茶者能幾何?孫老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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