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噥咕噥,幾口之後,男子喝光了所有的水,似乎水源給了他足夠的氣力和元氣,他原本黝黑皮膚卻依舊慘白滲滿汗珠的麵容迅速的恢複了光澤。
更讓蕭啟翰吃驚的是,這個人身上的那道猙獰的傷口也在水進了胃部之後,幾個呼吸間漸漸淡去了傷痕。
仿佛這水擁有聖力一般,給了他無窮的力量。
“你是誰?為什麼救我?”男子站起身子,寬大的手掌拍在蕭啟翰的肩頭,然後提著他的身子,大踏步向門外走去,似乎根本不在意可能會遇見的城防軍。
“蕭啟翰。我覺得你很可憐。”蕭啟翰深吸了幾口氣,故作平靜的說道。
“是很可憐。死徒?那跟著我去掙一個尊嚴的命吧。”
蕭啟翰點點頭,表示沒有問題:
“那你是誰?”
“裘碧思。”男人放下蕭啟翰,望著前方拿著長槍,神色冷洌的城防軍,微微偏著頭,瞥了一眼蕭啟翰,說道:
“知道摩訶功法麼?”
蕭啟翰搖了搖頭。
“那讓你看看什麼叫做秒殺。哈——。”朗笑中,裘碧思大踏步衝上,揮手間數道颶風在他身前卷起。
城防軍怡然不懼,也同時衝向他,他們的身後,手持標槍的士兵更是攢足了力氣將尖銳可以釘在地上拔不出來的標槍向他扔來。
而後,蕭啟翰看見了上輩子從來沒看過的戰鬥場景。
颶風突然間裝備在裘碧思身上,裘碧思的整個臂膀如同鋼鐵般生生長(zhang)長(chang)了數米,在天空一個劃拉,將那批尖銳的標槍盡數收入懷中,隨後用力扔出,像是上輩子看奧運比賽鉛球項目那種方式。
隻不過,鉛球隻有一個,但標槍卻有幾十把。
“篤篤篤——”連續的幾聲悶響之後,那群身上披著輕甲的城防軍全數倒地,血噗著飛出。
裘碧思轉過頭看了一眼蕭啟翰,裂開嘴笑了笑。
回過頭,摸了摸自己的腹部,舔了舔嘴唇,望著那些血液,喃喃道:
“浪費太可惜了。這個叫做颶風的摩訶功法就是這點不好,要不斷的添加液體,也不知道是什麼道理。”
不管是什麼道理,裘碧思還是走上前,喝起那些血液。
......
“自由者們,阿魯應該已經與近衛軍戰鬥了,所以,輪到我們將中午沒有做完的事兒,全數做完了。”站在一處秘密的茅草屋中,裘碧思對真正的骨幹們說道。
骨幹們沉默著離開屋子,開始對青門的第二次攻擊。
隻是這次,沒有柳子非,沒有軒風。
隻有普通的城防軍,和治衙的其餘衙役。
而死徒們,則是強大的摩訶功法修煉者,不過片刻,一邊倒的屠殺結束。
青門,第二次在死徒的手中被緩緩打開。
“我們去哪?”蕭啟翰快步走上前,問著裘碧思。
“戰場。”裘碧思沉聲說道。
“為什麼?”蕭啟翰有些摸不清狀況的問道。
“因為自由。”裘碧思伸手提著蕭啟翰的肩,腳下生風的向那處廝殺場上奔行而去。
而他的身後,火光肆虐了整個外城,無數死徒的淒厲哭號在其中嘶喊。
“叛罪者,除死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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