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望著，體會著彼此的愛意。
侍者端來了咖啡，知趣的退下了。
葉子放開我的手，往我和她的杯子裏放了方糖，用勺攪動著咖啡：“跟我說說有什麼事困擾了你…”
我又一次點燃一支香煙，把下午在地下藏書庫和馮玉妍偷歡的事情告訴了她。
葉子聽完我的講訴，放下勺子傾過大半個身子聞了聞我的衣服，招手示意侍者過來，幫我要了一支雪茄，平心靜氣地說：“你身上還殘留著那個女人的香水味。幸虧依香一向粗枝大葉，不然今天就出大事了。”
我感到有些無助：“現在我該怎麼辦？”
葉子沉默了一會兒，取了侍者用托盤端來的雪茄和雪茄剪，拆開玻璃紙剪了雪茄遞給我：“別抽香煙了，抽雪茄能掩蓋一些氣味。晚上回去馬上換衣服好好洗個澡，別在依香麵前露出破綻。”
我依言撳滅了香煙，劃火柴點燃了雪茄。
“辦公室曆來有形形色色的畸形戀情，那個女人存心引誘你，不是因為放蕩。她表麵風光，背地裏過著守活寡似的日子，也確實可憐。”葉子喝了一口咖啡，舔了舔嘴唇，“在職場上，男上司騷擾女下屬是普遍現象。女上司騷擾男下屬，當事的雙方都很少會泄露隱秘。那個女人有十足的把握，才會在你麵前主動脫褲子。要是當時你拒絕，她肯定會覺得受了天大的侮辱和傷害，或者告你性騷擾，或者直接告你強奸，無論如何你的前程都完了。她畢竟是位高權重的人的親屬。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坦然麵對吧。你能守住秘密，她也會守口如瓶。沒什麼可擔心的。她需要的不過是性欲上的滿足，你就當在工作中增加了一項特殊的樂趣。何況從一開始她就會袒護你，而且還許諾私下傳授你修複古籍的技藝，這是好事。她平時給你的印象怎麼樣？”
我照實說：“她平時為人很正直，在工作上很有魄力。”
葉子看著窗外出了一會兒神，把目光移到我的臉上：“說心裏話，你和她親熱的感覺如何？”
我有些尷尬：“…她…很性感，容貌姣好，親熱時很妖媚，很主動…總之她隻要脫光了，就非常有誘惑力。從單純的肉體關係上說，她知道怎麼最大限度的喧泄欲望，讓她和我都得到滿足。可是事後我感到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