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她能在短時間內變著花招和你偷歡。”葉子笑了，“在這方麵我也得盡量提升能力，不然哪一天一個不小心就被依香那丫頭捉奸在床了。現在每當想起我們那天在研究生公寓正親熱時她來找你那一幕，我都還會心跳加速。”她咬了一下嘴唇，“如果那個女人因為和你有私情，不惜鋌而走險教你修複古籍的高超技巧，你估計多長時間能完全掌握？”
“目前我不太確定，因為在這方麵我現在一點基礎都沒有。”我清醒地說，“要能把製作的贗品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恐怕最少得三年五載。”
葉子想了想：“那我們就設定個目標，即使你投在我六師姐門下入了行，也等完全掌握了這項技能才考慮是否離開圖書館。你會精湛的造假技術，以後一眼就能辨別書畫類的真假。有了這個本事，你會很了不起。更別說你在這段時間內，能閱讀很多平時根本讀不到的古籍。”
她的話無形中給了我某種希望和信心。
“男女之間的有些事，有時候你應該變被動為主動，這樣你會很快成熟起來。當然，以後要是能生一個像你這樣又文靜又靦腆的小寶寶，我肯定會開心壞了。”葉子看著我的眼神充滿濃濃的愛意，“把心情放鬆下來，聽聽音樂，抽抽雪茄，喝喝咖啡，和你眼中的這個本應睡在你身邊的女人一起享受溫馨的時光，然後回家去寵依香。不過千萬不要太寵她，否則你的空間會越來越小。”
我回家時，依香手中捏著半塊巧克力餅幹，斜靠在客廳裏的沙發上睡著了。她乖巧的時候就像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惹人憐愛。
我關了電視，取下依香手中的餅幹，替她擦了嘴和手，然後把她抱進臥室，又去端水來為她洗臉和洗腳。然後為她寬衣解帶，把一隻小笨熊放在她懷裏，陪她睡覺。
我沒忘記葉子的叮囑，去洗了一個澡，把換下的衣褲放進了洗衣機。當我回到臥室在床上躺下，依香翻了個身，在睡夢中習慣性地摟著我。
我把依香的頭枕在臂彎裏，拿開小笨熊，關了台燈，聆聽著她均勻的呼吸，閉上了眼睛。
未來的歲月不可預料，但今夜我的內心倍感安寧。
接下來的日子表麵上依然波瀾不驚，在單位上我和馮玉妍在人前保持著正常的工作關係，但地下戀情卻在如火如荼地進行。她在地下藏書庫向我展示著萬種風情，各個角落都能響起她銷魂的呻吟。她仿佛回到了少女時代，一個吻，一個眼神，一次匆匆的摟抱，都能令她久久回味。在隱密而狂熱的情感交織中，她並沒有徹底失去理智，開始定期服用避孕藥。並且，在專用修複室裏秘密傳授我修複技藝時，絕對一絲不苟。
在我的內心裏，我和馮玉妍彼此之間都不是對方的玩物，我們不可能擁有對方的全部，所以隻能在有限的時間和空間裏把最美好的那一麵呈現給對方。從她身上，我體會到超越世俗的偷歡其實是人世間最熾烈的情感。她是我生命中最完美的情婦。因為我們同時舍棄了諸多幽怨和遺憾，隻把經過過濾的愛意一點一滴地收藏在心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