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聽到了,匆匆忙忙扔出一句,你技術那麽好,自給自足不就行了。說出口方覺得這話實在有些不地道,趕快蒙頭做駝鳥狀。
陳越見狀也無計可施,隻好再到浴室自行緩解。自己動作著,漸漸就覺得有些鬱悶。照平安原來那樣情形,自然是不能迫他。可是現在他已經基本恢複正常,該有的反應一樣也不少。就不能撫慰一下自己?
這種事情本該有來有往。結果,結果現在成了什麽樣?欲望清淡的平安倒是天天在自己手下舒服得死去活來,欲望強盛的自己卻成天靠著自己的雙手自力更生解決生理問題!
這也太太太說不過去了吧?!
不能力奪,總允許智取吧?陳大帥哥眉頭皺了N皺後,終於計上心來。
第二日晚上,他又把平安撩撥起來,趁他神智不清之時悄悄把手伸到了平安身後某處。當手指終於觸及那個夢寐以求的地方時,他還沒來得及得意,就感覺平安身子猛地一抖,手裏的欲望霎時就軟了。
陳越還以為是不適應,便又是親又是摸地想重新把平安挑逗起來。忙活了半晌,無果。他不死心地正待繼續,平安已經推開了他的手,累了,睡吧。說完就隻剩了個背影。
陳越聽平安的聲音中沒什麽羞澀,倒是有幾分蕭瑟之意,便也有點來氣。想我天天苦忍著欲望取悅於你,偶爾一次未能讓你盡興,也犯不上這樣甩臉子。我天天守著你還得自己DIY,倒成理虧的人了。大家都是男人,憑什麽便該著我伺候你?
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也悶悶地轉過頭去。
到第二天,YESTERDAYONCEMORE。一模一樣的情形再依次重來一次。隻要一觸碰平安後方,無論當時情形是怎樣如火如荼欲罷不能,他都能立即無聲無息地疲軟下來,而且當晚再也不舉。
到第三日,第四日上,情形越發不堪。平安又恢複了當初那種基本封閉的狀態,根本不願意被陳越近了身。晚上寧可把空調溫度開低些好蓋得住被子也不願意袒露著身體。
陳越卻無論如何不肯放棄,軟硬兼施地一定要與他周旋。
平安起初掙紮得厲害,後來逐漸放棄抵抗,木木地任陳越擺布。
在陳越心裏,平安的身體便如那孕珠的蚌,明明其內珠光閃爍,偏偏不肯為自己完全打開。
他生性要強,心裏憋著一股子氣,偏要千方百計誘它開了來。如此反反複複地,到後來自己都覺得手下帶出那麽點狠厲的意思。
最後一次平安一邊強抵著陳越的手,一邊朝他胯下伸出手去。此舉大大出乎了陳越的意料,條件反射地變攻為守,瞪大眼睛看著平安。隻聽見平安說我用手幫你吧。──那聲音微微顫唞著,如此的一句話聽來殊無半分挑逗色情意味,倒好似,好似饒了我吧的另一種表達方式。
在這場角力中,陳越本已是氣憤多過情[yù],征服強於占有。聽了平安這句話,尚存的三分興致也於瞬間化為烏有。
他示意平安看自己,平安鼓起勇氣往那裏看去,隻見平時耀武揚威的小朋友如今已經垂頭喪氣地蜷縮在那叢陰影裏。
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片刻,同時出聲:睡吧。,對不起。
隻是這次說睡吧的是陳越。平安說的是對不起。
陳越背朝平安躺著,想平安還真不愧是有禮貌的好孩子,這種時候也不忘文明用語。對不起。對不起誰?對不起什麽?
沈默半晌,他聽背後沒有一點動靜。又念及顧勁鬆當初對自己那些苦口婆心的勸說,告誡自己一定要耐心耐心再耐心......▽思▽兔▽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