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費爾心知肚明,這個獵狗人就是菲爾德,我突然想起來一個戰術:心理戰。我強撐著坐直了身子,鼓起肚子,道:“菲爾德,我知道是你!你不要再偽裝了!趕緊自首吧!”
獵狗人身軀一陣,緩緩地看向我,和我對視了一眼,刷的摘下頭套扔向空中,像打羽毛球一樣用鋼管把頭套向我打來,我大驚,趕緊抬起手臂想要擋住迅猛而來的頭套,可我等了一會,發覺自己並沒有被頭套擊中,睜開眼一看,費爾替我擋住了頭套,又和菲爾德纏鬥在一起。
費爾用了一個擒拿手讓菲爾德手中的鋼管飛脫了出去,拿住了菲爾德的右胳膊,這時候我也恢複的差不多了,趕緊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手機掉落的地方,撿了起來,撥打了休謨警官的電話,說明情況,休謨警官說會馬上過來,讓費爾小心應對。我鬆了一口氣,看向費爾二人。
不看還好,一看讓我大吃一驚,不知道什麼時候,菲爾德拿出來了一把匕首,直朝著費爾刺去!
"費爾小心!“我脫口而出,這菲爾德,已經喪心病狂了!
費爾沒有驚慌,他冷靜的躲避著菲爾德一次又一次的劈刺,但他畢竟不是武林高手,沒有學過空手奪白刃,在菲爾德如雨一般的劈刺當中,還是被刺中了,所幸隻是劃傷,而且是在胳膊上,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多少還是會對費爾接下來的搏鬥產生影響,我想上去幫助費爾,可是一動背後就感到一陣火辣辣的疼,腰也一陣酥麻,隻好放棄了這個念頭,現在我隻能把希望寄於休謨警官趕緊趕來了。
我也不是不懂格鬥,相反,我從五歲起就被父親送到武術班,長大後又到散打班學習,可以說我和費爾的格鬥能力不相上下,可是菲爾德這個家夥,竟然用摩托車撞我!真是無恥!
看現在這個情況,費爾想要製伏菲爾德是不可能的了,隻能立於不敗而不能取勝,就在我焦急萬分的時候,休謨終於趕到了。就像天降神人般逮捕了正好刺中費爾的菲爾德,直接帶到了警局。
窗台上的腳印也檢測出來了,正是菲爾德的。
據其交代,他在借口上廁所的時候在門把手上抹上毒藥,躲起來,等到博斯維爾進店看了一會寶石之後突然出來故意嚇了博斯維爾,使其病發,戴上手套拿出準備好的匕首,朝著博斯維爾刺去,然後跑出去從後窗翻進了屋子。當博斯維爾發出喊叫之後,他借口追凶趁機擦掉了門把手的毒藥,把擦毒藥的濕抹布扔進了路過的垃圾車裏。
自此,兩名凶手全部伏法。
兩名凶手對於作案動機的解釋是,看不慣為富不仁的商人們受萬人敬仰,所謂慈善家,都是拿著納稅人的血汗錢充麵子。而對於如何得知死者們的行蹤的,他們說是一個匿名的電子郵件地址發到他們的郵箱裏麵的。
之所以會戴頭套,是因為他們想像獵狗一樣正義的懲惡揚善。對於這種解釋,我哭笑不得。
而費爾說了一句話,還是上次在眼鏡盒殺人案中對約翰說的話:“我必須告訴你們,不管一個人有多大的過錯,這都不是你們該殺人的理由!”
蔚藍色的殺人比賽,就以有些戲劇化的結局結束了,我們也終於踏上了回英國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