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圍繞大廳的部分,他們特地挖掘一係列相對較小的洞窟,就彷佛圍繞著花蕊的花瓣一般。這裏有的是儲藏室,有的是飼養大甲鼠的鼠穴,有的是鼠人們的臥室,有的則是通向地麵的通道。
在通道的頂壁上,張易陽如同一隻壁虎般「遊」進了洞窟之中。他停在那兒,四下觀察著。洞窟裏並不是完全空曠的,可以看到許多假山一般的岩石,這些岩石有的孤立,有聳立在那兒,有的則是形成長長短短的石牆,看似慢無規則的橫在洞窟中。
不過,張易陽卻是知道,這些岩石是有意設置的,為的是安全考慮。這些亂置的障礙物一方麵可以做為掩體用來還擊,另一方麵也有助於掩護鼠人們為撤退爭取時間,起到迷宮的效果。
此外,除了岩石之外,在洞窟中還可以看見一些不需要光線,便可以生長的灌木類植物。很顯然,這些不是自然生長的,而是被鼠人們移植至此地的。這些帶刺的灌木不但可以用來防衛,其枝葉也可以作為大甲鼠的食物。
當然,現在這一切都「便宜了」那些鳩占鵲巢的豺狼人。這些豺狼人自然也沒有什麼心思去打理這些灌木,於是這些灌木如今都有亂長的跡象。另一方麵,豺狼人們肮髒的衛生習慣──他們習慣將吃剩的骨骸到處亂丟,甚至在一些角落裏還可以發現沒有埋好的排泄物。這也給灌木帶來了良好的養料,於是,灌木們生長得頗為茁壯。
不過,這卻給此時潛伏進來的張易陽,帶來了良好的機會。
張易陽吸附在洞頂細細的觀察著,此時的洞窟大廳中,大約有十隻豺狼人分散在大廳各處。
雖然早有準備,不過麵對如此複雜的洞窟,張易陽還是覺得自己獨立尋找似乎太過耗費時間了,他決定抓個舌頭來問問。就在此時,一隻半大的豺狼人悠閑的向著張易陽所在方向走了過來。
來得正好。張易陽心中暗喜,這隻半大的豺狼人顯然沒有注意到頭頂的危險,若無其事的自張易陽下方走過。
就在此時,張易陽猛的自洞窟頂撲下,還沒等那豺狼人反應過來,便一記手刀砍在了他的側頸部。
這隻半大的豺狼人遭受如此重擊之後,一聲不吭倒地,張易陽一把托住他,迅速將其拖進他潛伏進來的那個通道中。
整個洞窟中並沒有篝火這一類的設施,所以被籠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再加上張易陽所處的位置位於洞窟邊緣,又有種種障礙物阻擋,所以這一瞬間的變故,並沒有引起別的豺狼人注意。
張易陽將其拖進通道後,用手扣住他的喉嚨,壓迫他的呼吸,不一會兒功夫,這隻豺狼人便被憋醒了。他睜開眼睛後,看到的便是張易陽身披鱗甲的惡魔形態,慌忙想叫。可是叫聲還未出口,整個人便被張易陽抓住喉嚨,提了起來。
窒息的感覺頓時讓他什麼話都叫不出來,這隻半大的豺狼人試圖掙紮,隻是,張易陽的手臂就如同鋼澆鐵鑄一般,不可撼動。這種力量上的差距讓他迅速意識到了畏懼,而因為窒息而逐漸變得昏昏沉沉的大腦,也讓它感到更加的恐懼。
「聽著,乖乖的把我想要知道的告訴我,如果你敢亂喊的話,我就吃掉你。」張易陽的眼中閃著危險的光芒,他用通用語緩慢而簡單的說道。
看著那豺狼人眼中閃過的恐懼光芒,張易陽知道自己成功了。他將豺狼人放了下來,按在地上用腳踏住,果然,這隻豺狼人一動也不敢動,隻是畏懼的看著張易陽。
「現在告訴我,你們的頭領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