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在這裏?”雖然是責備的語氣,但是鼬依然將佐助拉到身邊,上上下下檢查一番,發現弟弟完全沒有受傷才放心下來。
“因為發現哥哥你出來了……”少年低著頭,一副認錯的樣子。
“說謊。”說完這句話,鼬看準時機用手指戳在因為驚訝而抬頭的佐助額頭上,少年捂著額頭後退一步,站到了屋子中央:“我沒有發現背後有人。”鼬補充說。
作者有話要說:唔……標題黨了。
什麼時候能寫到大決戰啊……抱頭蹲
☆、佐助的請求
十一歲的孩子撇撇嘴,圓溜溜的眼睛盯著他的哥哥說:“那哥哥你來幹什麼。”
鼬抿起嘴唇,顯然不準備回答這個問題。如果說出來意,務必需要向佐助解釋萬花筒是什麼。他不願意弟弟知道那種東西,也不願意他為自己擔心。
“你們是不是在商量怎麼找那個人報仇?”佐助見鼬不回答,對著他說出了自己的猜測,少年倔強的仰起頭,不等對方回答就大聲說:“我也要參加。”
聽到佐助的前半句話時,鼬在內心鬆了一口氣,不管怎樣他還沒有意識到萬花筒的事情,而後一句話……他顯然是無法讚同的:“佐助,聽話,這太危險了。”
“可是我也是宇智波的忍者,我明年就能畢業,我還開了寫輪眼!”小孩不甘心的望向兄長,為了證明自己的話亮出了帶著黑色勾玉的眼睛:“我也可以戰鬥。”
“佐助……”看到弟弟能夠自主的控製寫輪眼,鼬的內心產生了一種欣慰與自豪,和平年代要開眼並不容易,而開眼之後想要很好的控製也是一個大問題。顯然,佐助在這幾天的時間裏已經將這一切全部解決。但是他依然不希望弟弟涉險,“你不用……”
“他還打傷了你!”佐助在鼬說出口之前一把抓住了兄長的衣袖,眼裏滿滿的擔憂與難過像一把錘子在鼬心上重重敲下,“還有爸爸媽媽,還有那些族人……哥哥,我不能一直躲在你們背後,我想親手給你們報仇……我……我不要一覺醒來看到你們怎麼都叫不醒的樣子……”
他想起自己從昏迷中醒來,身邊的哥哥閉著眼睛,安詳得讓人恐懼,怎麼叫也叫不醒。他想起父親坦然的接受了無法行走的事實,而在他們退出房間之後聽到裏麵重物落地的響聲,他想起自己一把推開門,父親強擠出一張笑臉說自己隻是沒有適應拐杖,然後怎麼都站不起來,他想起就算這麼大的動靜也沒有能夠吵醒的母親。
還有那些刻上慰靈碑的名字,以及風中飄散的白菊花花瓣。
“哥哥,我怕,我真的怕……”佐助抓著鼬的衣服,將臉埋在柔軟的布料裏,從對方身上傳遞而來的溫度證明了他還活著這個事實,但是這一次有幸能夠如此,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不是不信任兄長的能力,隻是他真的擔心,會有那麼一天那人就死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
鼬聽到佐助聲音裏的顫唞,抬起手覆上了少年的腦後。他醒來之後佐助一直都和以前一樣,上學,訓練,對著他笑,如果要說有什麼不同就是堅持每天和父親一起出門散步,他從來不知道那場變故帶給了他這麼大的不安,他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一場昏迷能給他那麼大的恐懼。
一句我答應你就要說出口,卻有人搶先了一步。一直沉默不語的蒼盯著兄弟兩,以堪稱冰冷的語氣吐出了兩個字:“不行。”
鼬感覺懷裏佐助的身體顫唞了一下,少年抬起的臉上帶著淺淺的淚痕,他的表情從驚訝到失望最後停留在憤怒上,最後大聲的質問出來:“為什麼?”
“那是戰場,我們沒有時間顧忌你。”蒼居高臨下的望著佐助,語調裏的看不起與蔑視表露無遺:“你太弱,除了拖後腿沒有其他用處。”
這句話說得太直接,甚至過分,鼬感覺佐助抓著自己的手又緊了一些,就在他猶豫著是不是就這樣讓蒼的話打消弟弟的念頭時,佐助首先喊了出來:“我可以學!我什麼都可以學!誰都有很弱的時候,我絕對不會拖你們後腿!”
“我們沒有那個時間等你變強。”蒼上前一步,無形的壓力讓孩子差點跪倒在地,他的寫輪眼高速轉動起來,可就是這樣也因為抑製自己退後的本能而出了一身冷汗。“你這麼弱,我甚至不需要任何忍術就能幹掉你,那麼你跟去又能幹什麼?”
“我……”僅僅將一點精力分給語言和對於反駁的思考,佐助就覺得自己好像再無法支撐身體,幸好鼬的手臂穿過他的腋下,將他一把摟在了懷裏。壓迫感被分散之後減弱了許多,他終於得到空隙來調整自己的狀態。
“佐助,這裏也需要你,你留下來,留下來保護父親大人。”與蒼的冰冷不同,鼬的語調裏是對佐助特有的溫柔,少年對上弟弟的眼睛,所有的擔憂溢於言表。
“可是……”對上鼬那樣的表情,佐助差點就說出同意的話,不行,就算是留下保護父親也不能那樣。他咬了一下嘴唇,試圖讓混亂的大腦清醒起來,“就算是留下,我也要參與你們的計劃,不要將我排斥在外。”
“佐……”鼬的話剛剛出口就被這屋子裏最後一個人打斷,一直沉默的飛鐮突然露出了一種在他看來有點奇怪的表情,那個似笑非笑的樣子讓他覺得仿佛充滿了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