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在想啥?

☆、恩賜

鬼鮫將查克拉附在雙腳上,身體後仰幾乎成九十度,帶著電火花的苦無從麵前飛過幾乎灼傷了他的眼,最終釘在不遠處的巨石之上,隨著一聲巨響,那塊岩石碎成了一地殘渣。

可想而知,如果真的被擊中會是什麼效果。

水裏的雷電終於消散,鬼鮫毫不猶豫的提刀瞬身,再出現時鮫肌已經與飛鐮的長刀撞到一起。

有人說過,對付寫輪眼,兩人就夾擊,一人就從背後進攻,可從來沒人說過對付兩個寫輪眼該怎麼辦。鬼鮫遵循一般原則,選擇了從比較弱的那一個下手。

光比蠻力,飛鐮自然是比不過鬼鮫的。而且如果和對付別人一樣在刀上附加雷電,不光不會對鮫肌造成傷害,反而還會將自己的查克拉便宜了對方。少年突然收力,眼看鮫肌就要當頭砸下,他瞬間彎下腰,一手撐地,轉移了重心,雙腿從鮫肌攻擊的空隙間躲過,接著單腳站立,另一隻腳直踢鬼鮫下顎。

飛鐮的攻擊幾乎是撞進了鬼鮫懷裏,因為這樣的原因男人無法有效的收回自己的刀,下巴被狠狠踢中的男人整個頭歪成了不正常的角度,在露出一個詭譎笑容之後嘩得散成了一地水花。

這些變化好像並不讓少年意外,他直起身子,長刀挽過一個刀花以漂亮的動作回鞘,而在他身後已經準備一刀砍下的男人感覺自己突然無法動彈。雙腳被楔子釘入地麵,提刀的手手腕被人握住,明明不是很強的力量自己卻無法掙脫。一把苦無橫到了脖子邊,那一瞬間爆發出來的殺意比自己熟悉的水流更加冰冷,鬼鮫手一抖,鮫肌掉到了地麵上。

這不對!他意識到,就算是害怕,他也不會丟掉自己的刀。

麵前的少年緩緩回身,眼裏的勾玉旋轉著,那張臉上如同古井一般毫無波瀾。

身後的青年已經鬆開手,繞到他的麵前,然而身體依然不能移動。

腳邊的刀發出可憐兮兮的叫聲,好像在博取同情。

土地被水浸濕,植被上全都是透明的水珠。

這一切到底是真是假……鬼鮫突然迷惑起來。到底我剛才經曆的戰鬥是真實存在的,還是隻是我的一場夢境?麵對兩個宇智波,鬼鮫覺得他第一次連自己都開始懷疑。不管怎麼說,在那雙眼的注視下,這個世界的一切都不可相信。

那麼,為了證明真偽,可以從自己開始!鬼鮫的五指上開始聚集查克拉,灰色的鯊魚逐漸探頭,那些尖銳的牙齒與自己的如出一轍。就在凶殘的海洋生物一掉頭就要咬到自己的手掌時,他突然發現變得可以移動,身體上所有的束縛都被解放開,男人一揮手臂,躲開了自己創造的鯊魚,接著一把苦無讓那個還隻有腦袋的生物享受了和他的締造者剛才一樣的待遇。

“打得不痛快。”看來這兩人是真的了。鬼鮫拾起地上的鮫肌一邊纏繃帶一邊說。對他而言打得著實不痛快,關鍵是誰知道剛才的戰鬥裏到底有多少真實成分。

一個好的幻術師會在一開始就讓敵人陷入幻術無法自拔,而一個強大的幻術師才能將那些忍術操縱得如同遊戲一般收放自如。他麵對的這兩個家夥在這方麵無疑非常有心得。

“算了,本來也不想和你們為敵。”男人自說自話是扛起鮫肌,就那樣轉身將後背留給了剛才的敵人。走出兩步,他突然又轉過頭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對了,以後還會去拜訪的。”

說是拜訪不如說是蹭飯,早就說過,單身的男人總有這樣那樣的麻煩,做飯絕對是其中一樣。就這一點而言,鬼鮫和止水一定很有共同話題。例如在他們眼裏,會做飯的宇智波兄弟就像兩個奇葩。

少年哭笑不得的盯著那個遠去的背影,最後終於出聲對他說:“我們大概會搬家……”

這是不歡迎?產生了這樣想法的鬼鮫頓住腳步,又想起,如果真的背叛曉,那當然是要搬家的,不然留著給人打?好吧,其實他和迪達拉從來沒有遵循過內部不準私鬥這個規則,這麼說,相比之下反而是自己比較循規蹈矩了。

“等安頓下來再通知你。”蒼接著飛鐮說完了下半句,接著他們看到男人抬起手臂揮了揮,那是一個代表再見的姿勢。

幹柿鬼鮫,一個值得尊敬的敵人或者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這是飛鐮和蒼並沒有下很手的原因之一,相比之下那人強大的實力和殺了他之後立馬就會和曉正式鬧翻的原因就顯得不那麼重要了。

“回家吧。”飛鐮說著加快了前行速度。蒼幾步追上他,笑著說:“放心,迪達拉不會突然冒出來的。”

誰知道會不會,本來該在水之國的鬼鮫不就突然冒出來了麼。少年在內心誹謗。

“對了,你說寫輪眼的最終進化方向是輪回眼?”蒼想起在雨忍村時飛鐮說過的話,當時壓下了驚訝與好奇沒有詢問,到了現在則無需顧忌。

在佩恩那裏時飛鐮就發現了蒼不知道這件事,當時的少年驀的產生了一種原來他也有不知道的事情的感想,還以為兄長就是全知全能的,隻要向他詢問就一定能夠得到答案。將那種堪稱盲目的崇拜收回心底,飛鐮對蒼解釋:“按理來說應該不難想到才對,宇智波繼承的是六道仙人的眼睛,可六道仙人擁有的是輪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