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形容成天真的老人苦笑加深,接著就聽到水戶炎門附和的語句:“的確是這樣,而我們的存在不就是為了讓他能夠一直這樣治理下去的嗎。”
兩個顧問顯然都站在了火影這邊,根的首領團藏抱著雙臂深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我沒有說不是。”他在三人出言反駁之前說:“就因為他這樣,所以才必須有人去懷疑一切。”
因為我們是作為填補他的空缺而存在的。我們是一個隊伍,誰也缺少不了誰。
“我說過,我一點也不介意宇智波取得了怎樣的成績,或者說換了任何一族我都會做出一樣的選擇。”團藏說:“我必須做好他們的確有陰謀的準備,這樣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木葉不會措手不及。”
我也一樣愛著這個村子,我隻是不希望她有任何隱患存在:“而我這樣挑明的原因就是在於,如果他們真的有這種想法,會因為我的懷疑而有所收斂。沒有誰真的蠢到與已有防備的木葉為敵,就算有,那人也不該是宇智波富嶽。”
這算是對富嶽做出了肯定,可猿飛日斬依然覺得他做得太過:“但你的做法確實欠妥。”他說:“如果他們根本就沒有抱著那種想法,你的做法就是讓人心寒。”
“所以我才說你打的好。”團藏突兀的笑起來:“你認為這會將他們推遠?可是日斬你想想,是將他們推離誰,又推向誰?”
三人在一瞬間恍然大悟。團藏的做法的確是在向那兩兄弟展示根的首領對他們的不滿,而同時也是在證明,那個一心一意相信他們給予他們支持的三代火影承受著怎樣的壓力。
隻要尚有一點良心,隻要還懂得什麼叫做感恩,他們都不會罔顧猿飛日斬的那種信任。
這是在將這個家族推向火影的方向。
“你還真是……”猿飛日斬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這才是團藏的目的,真可謂用心良苦。
“不能讓他們得意忘形。”團藏最後總結:“甜棗和大棒都是禦下的手段,缺一不可。而我是木葉的根,埋藏於地下,從來不需要有見光的一天。因此我不需要任何美麗的外表修飾,隻要足夠穩健就可以。”所以必須由他唱白臉日斬唱紅臉。說到底,這依然是領導者的藝術。
站在人群裏的猿飛日斬緩緩睜開眼睛,想起當日事情的老人突然覺得有些可悲,無論團藏的話是真是假,無論他懷疑的事情是有是無,他都覺得很可悲,權力與力量,真的可以將一個人推上神壇,但也可以丟下地獄。
人群的最前端,佐助在富嶽直起身子之後上前,推著他的輪椅轉了一個圈,或許是依然心掛一族,這個本來傷的最重的男人居然是第一個醒來的,而且不顧醫生的阻止,執意要求依然由自己主持這場葬禮。
“他們以鮮血捍衛了我們的家園。”男人突然抬起頭來,眼裏的光深深的印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中:“死亡不是一場終結,從不擁有生命的星球依然可以成為指引道路的星光,不管我們將來會麵對多麼可怕的災難,他們的靈魂都會帶領我們走向勝利的方向。”
富嶽仰起頭看向藍色的天空,陽光的顏色有些歇斯底裏,他低下頭,看向麵前的人群,止水,蒼,飛鐮,加賀,吉良,姬川,宇智波之後是木葉的其他人,忍者以及平民,因為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