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宇智波隻是木葉的一個家族,我們沒有義務隨時隨地的給你看著他們,我們不是保姆。”轉寢小春試圖從另一個方向緩和氣氛,然而團藏卻做出了一個製止的動作。

男人上前一步,已經步入老年的身體並不利索,他的眼睛一直如同沒有精神一般半合著,可眼裏的光卻不容忽視。那種眼神讓飛鐮覺得很不舒服,就好像認定了宇智波天生都是不安於現狀的一般:“宇智波是木葉的一族,卻也是木葉裏的一根刺。”

“團藏!”猿飛日斬聽到這句話立刻大聲喊出了同伴的名字,這句話說的太過,特別是麵對這個為了一族與和平甘願付出這麼多的少年。

“我可以認為,是因為宇智波在這裏,木葉的其他人才一起遭受到了威脅。”完全不顧猿飛日斬的表情,團藏繼續說,“糟粕永遠都是糟粕,就算將自己塗上白漆也改變不了內心黑暗的事實。”

飛鐮費了很大的努力才克製住自己給團藏一拳的欲望,少年緊緊的咬著牙關,生怕自己一旦放鬆就會說出什麼不可挽回的話。這麼多年,他至少學會了一點:在必要的時候隻能忍耐。宇智波還在木葉,就因為這樣,他就不能真的去挑釁木葉高層,更何況或許有一天還需要木葉的幫助。

他現在隻是一個你看不慣的人,飛鐮對自己強調,僅僅是看不順眼而已,不能隨便殺了他,那沒有理由。

然而蒼卻好像並不在意這些,他上前一步,將飛鐮攔在身後,青年站立的位置阻擋了飛鐮的攻擊路線,同時也為他擋下了團藏那種不友好的目光。

“事物之間的客觀聯係……你不過是馳騁於各種空洞的可能性之中而已。何況隻享受結果不履行責任,你是想說當初的約定隻是一張空頭支票?”蒼避開了所有團藏有關信任與懷疑的說辭,用尖銳的話語直指對方的失職,“而且你也不應該忘記,我弟弟他確實完成了與木葉的約定。”

蒼的意思很明顯,斑的襲擊成功,木葉這邊的失職起碼要占到一半的原因。

“我從來都不相信你。”團藏哼了一聲,忽視了攔在中間的青年,對著他身後的少年以一句十分直白的話開場:“我也沒有理由去相信一個能夠手刃自己親族的家夥。”

“誌村團藏!”這次猿飛日斬拍著桌子站了起來,老人中氣十足的吼聲在這間並不狹小的辦公室裏環繞開來。

然而這依然沒有能夠阻止團藏繼續說下去,他一隻手撐著桌子,一隻手對著猿飛日斬做了一個阻攔的動作:“這是必須有的謹慎,他既然可以毫不猶疑的切斷自己親族的喉嚨,誰知道什麼時候就可以調轉刀鋒麵向木葉。別忘記了,他流著的同樣是那個宇智波的血液。”

“你!”這次飛鐮終於無法忍耐,如果這人現在這麼看待自己,那麼在上輩子是否也這樣看待兄長?看待那個真正的忍辱負重為了木葉肩負一切的男人?當他帶著一手親人的鮮血在每一個午夜驚醒,當他隱瞞著真實感情遊走於所有的危險邊緣,當他拋棄名譽聲望身體與未來獨自在外之時,本該成為後盾的木葉高層卻是這樣的態度在看待他?

一手撥開麵前的兄長,一手掄起拳頭,少年的身體以最原始的本能反應麵對了這一切,然而在他之前已經有另外一人將團藏一拳打翻在地,猿飛日斬站在團藏身邊,老人緊握的拳頭上暴起了青筋,速度與力道都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