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下蒼的手,飛鐮勉強接受了這個說法,比起分家的止水,顯然曾經作為宗家繼承人培養的蒼更擅長處理這樣的事情,加上吉良和姬川,真的有點難為他了。“那你快回來。”少年小聲說。

“好,回來我們再好好談。”蒼做出保證之後往屋子的方向走去,留下飛鐮注視著他的背影,總覺得自己還有什麼疏忽掉了。

“小子,和你哥說完了?”忍貓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飛鐮不用轉身就感覺到那與平常完全不同的氣勢。“那麼繼續來說說咒印?”

宇智波蒼!這個你也是故意的對不對!少年麵對那隻一點也看不出醫療忍者樣子的忍貓,在內心咆哮。

將自己知道的所有有關咒印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加賀,白色的忍貓一邊在卷軸上記錄著什麼一邊說:“主要是我們以後肯定會麵對這樣的敵人,所以我必須想辦法了解他們。”

“我知道。”在四具屍體上試圖翻找出一些線索的少年隨口回答。他當然知道,而且這些東西顯然是讓加賀知道比較合適,那隻忍貓在科研方麵有著常人無法比擬的直覺與技術。

“雖然對這種東西很感興趣也是一個原因。”忍貓毫不介意的自揭老底。

飛鐮想說這個我也知道,而且估計這個原因占了更大的部分。一無所獲的少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隨口問:“族長大人他們怎樣了?”

白色忍貓的動作一頓,在少年疑惑的眼神裏收好了卷軸,他跳上回廊回頭對飛鐮說:“跟我來吧,遲早是要告訴你們的。”

“是怎麼回事?明明我走的時候還……”飛鐮幾步跟上了加賀的步伐,少年努力回憶,再次確認自己離開宇智波大宅時富嶽和美琴都已經脫離了危險。

“沒有生命危險的。”加賀一把拉開房門,光線從門外打過來,在地麵留下一個貓形狀的陰影:“但是富嶽大人以後可能不能當忍者了。”

跟在他身後的少年突然覺得一陣晴空霹靂,他扶著門框穩住身子,看到屋子裏的床上躺著的兩人,宇智波富嶽和宇智波美琴,這一族的族長,站在宇智波頂點的男人,加賀剛才說,他可能不能當忍者了?

“也不是完全沒有希望。”加賀走進屋子,站在富嶽的床邊掀起被子的一角,飛鐮看到男人的腿上綁著繃帶,但並沒有打上夾板。“肌腱斷裂了,相當於腿部的肌肉全部不受控製,雖然我有重新接上,但是光康複到能和普通人一樣行走或許就要幾年時間。至於重新進行忍者訓練得更久以後。”

“那也沒關係。”手指扣進門框裏,木製門框上的木屑插進指縫刺出道道血痕:“還有希望對嗎,如果是富嶽大人的話一定不會放棄的。”⑥思⑥兔⑥網⑥

忍貓回過頭,對著少年背著光的臉說:“別笑了,笑的比哭還難看。”

飛鐮努力了一下,但發現根本沒法調整自己的表情,少年彎下腰,對著屋子裏說:“對不起。”對不起,如果我一開始就拚盡全力的對付斑,如果我有更謹慎一些,再或者,我有一心一意的為斑效忠,那麼結果都不會是這樣,如果不是我的錯誤,你們絕對不會變成這樣。

作者有話要說:他弟,如果沒有你族長大人都死了好幾年了。

我需要將爸爸從領袖變成精神領袖。這其實是一個質的飛躍。同時,我要把鼬推到第一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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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學知識科普

為了不誤導大家,寫了這個東西。

肌腱是指的人體肌肉與骨骼相連的那塊膜,如果斷了的話肌肉就無法被骨頭帶動。就是使不上力。人的骨頭其實很脆弱,在沒有肌肉加持的情況下很容易就會斷掉。

肌腱斷裂時常出現在手指腳趾之類的地方,但是如果是腓骨肌腱的話……哈哈哈我還真不知道誰會斷成這樣【夠了喂!】肌腱斷裂的縫合術是存在的,而且並不是大手術,但是縫合之後行動上都會有所不便。至於加賀這裏……反正我偽科學了大家就按我胡扯的來吧【滾

☆、酸澀

“你是笨蛋嗎,和你有什麼關係。”加賀一拍飛鐮的腦袋,繞過少年走出屋子:“讓他們休息吧。”

飛鐮直起身子,將頭輕輕靠到身側的門框上,屋子裏的兩個人睡得很安穩,平穩的呼吸聲在忍者的耳朵裏十分清晰。他根本無法想象富嶽不能當忍者的樣子,那人,他上輩子的父親,一直以來都是被他仰望著的,哪怕最終死在了哥哥的手上,他依然覺得那應該是一位王者。

重新進行忍者訓練需要很久以後,而富嶽已經不再年輕了。

“還在幹嘛?不去看看鼬少爺和佐助少爺?”加賀見飛鐮沒有跟上來,轉頭發現少年靠在門上沒有反應,於是出聲叫他。雖然不知道那個對不起從何而來,但在加賀看來這一切確實不是飛鐮的責任的。

而且如果不是他和蒼,說不定現在能夠看到的隻有富嶽和美琴他們的屍體。

“來了。”飛鐮撐起身子,拉上門跟上加賀的腳步,有關富嶽的一切,都得等到他醒來。如果是那個男人飛鐮相信他一定自有定奪。少年跟在白色忍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