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刑隊長最先回過神來,開口就問道,就當他話音出口時,一個大巴掌就拍在其臉上。
除了趙憨子之外,現場竟然沒有人發現是誰在動手。
“滾開。”一道冰冷的話語傳過,眾人才看到黑暗的牆角處走出一人。
“文博,你若在敢動一下,下一刻你就會死在這裏。”站在陳風身邊那人說道,同時轉頭看去。
“不敢……不敢。”文博輕聲回道,好像很害怕這人。
對方半蹲在地上,一手將陳風扶起,微微皺了皺眉,直到他在陳風臉上發現一絲不同,神情頓時一變,語氣略顯急促的說道:“風弟,真的是你?”
“給我將這群人抓起來,打斷他們腿————!”下一刻,此人眼色發紅,一聲大吼道。
刹那間,站在高處的幾人便動了手,前後不過十秒鍾的時間,一眾防暴部隊的軍士就倒在地上,都在抱腿痛喊,就連刑隊長也不例外。
“你……你們……。”刑隊長大怒,指著對方想要說些狠話,還不等他開,一隻大腳就踩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
“剛才還有誰動了手?”冰冷的聲音傳過,現場誰也不敢說話。
趙憨子緩緩走了出來,說道:“赤月,誰派你來的?”
不錯,來人正是赤月,那個與陳風一起離開靈塔寺的弟子,如果陳風還能記起他,定然也不會相信赤月是一名軍人。
“寒莫將軍。”赤月回道。
“請說明你的來意。”趙憨子說道,體內法力激蕩,隨時準備出手全力一戰。
赤月看出趙憨子的防備之意,說道:“他跟在我身邊,隻會比現在更好,我保證他這一生會活的十分精彩,而且……。”赤月向前走了幾步,聲音壓低,說道:“趙前輩,如果我告訴你呂鴻前輩就是八老會上一代大哥,你能否相信我的誠意?”
趙憨子聽聞此言頓時一楞,片刻之後轉為大笑,說道:“哈哈哈……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鬼少爺蘇醒之日,我等兄弟將齊聚相迎,請你轉告寒莫,我趙憨子與一眾兄弟眼裏唯有鬼少爺,此生不變。”趙憨子低聲說道,隨後轉身離去。
當趙憨子的身影在黑夜中消失,赤月才收回目光,看向文博和楊占元。
赤月冰寒的雙眼讓文博心裏打顫,隻有楊占元這個傻缺不知道怕,上下打量著走來的赤月,說道:“你究竟是誰?”
“文博,我想知道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赤月完全無視了楊占元,看向文博說道。
文博無奈的搖頭,說道:“此事說來話長。”
“我有一夜的時間,你就從頭說起,隻要是關於陳風的事情,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赤月說道。
“文博兄,我們走,我就不相信他敢對我們出手。”楊占元開口說道,他所在的小隊十分特殊,赤月雖然強大他也有恃無恐。
啪————!
赤月猛然抬起大手,一大巴掌掄了過去,瞬間就將楊占元扇飛。
文博看見楊占元被打飛,臉上不帶一絲同情,事到如今,他能把自己撇清就不錯了,哪裏還會管楊占元的死活。
“事情是這樣的……。”文博緩緩開口,從楊占元找上他的那天開始說起,把楊占元針對陳風所做的惡事都說了出來。
“這個畜生。”楊良將話聽在耳裏,氣的大罵,恨不得一掌將楊占元拍死在這裏。
“小伍,今天在場所有人都關到軍中寒冰獄,沒有寒將軍和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赤月寒聲說道,身邊幾人已經動了起來,如提死豬一般,一手一個將倒地之人甩到車上堆在一起。
開天武館的那些弟子也沒被放過,楊良本想開口解釋,當他看到赤月冷漠的神色後,隻好閉嘴不言。
“赤月,楊良是我師弟,把他交給我監管如何?”趙憨子並沒有遠去,他心裏始終放不下陳風,當他看到楊良無奈的眼神時,才不得不現身出現。
赤月心裏清楚趙憨子是什麼人,輕點頭說道:“趙前輩,您可以帶他走,但事關重大,您應該比我更清楚,希望您好好約束此人。”
“放心,隻要我還活著,我保證今天發生之事絕不會外泄。”趙憨子回道。
“你們有什麼權利關押我們?”刑隊長不甘如此結果,扯著嗓子大吼道。
赤月猛然轉頭看去,拿出一塊奇特的鐵牌來丟了過去,說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
刑隊長抬頭看來,頓時麵如死灰,衝著楊占元大罵道:“楊占元,你這個畜生,都是你害得我……。”
鐵牌古樸自然,中間盤著一條騰飛的巨龍,但這些並不代表什麼,真正讓刑隊長害怕是鐵牌背後的簽名。
楊占元看著鐵牌落在刑隊長麵前,他雖然離的遠,仍然將鐵牌看的清楚,直到這時,他才意識自己闖了大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