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蘭諾麵無表情的跨過一地雜亂的電線走過來,低下頭,聲音沉如悶雷,“聽著,你這白癡,我絕不會用這樣的方法汙辱我的對手,也汙辱我自己。”72授權轉載 Copyright of 惘然
普金斯痛苦的抱著肚子,大口的喘氣,冷汗大顆大顆的冒出來。
“如果你那塞滿汙穢的腦袋再敢想象這種事,我會把你的腦漿拿去喂狗。”特蘭諾在普金斯耳邊接著說,聲音更輕,卻讓普金斯的顫栗直達靈魂深處。
說完,特蘭諾站起身,“我有我的辦法,做我叫你做的事,別再節外生枝。”
他沒有說得更多,普金斯卻已聽到明明白白的威脅。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可是……我不明白……”
特蘭諾已經起腳向門口邁去,“你不需要明白,隻需要服從。”
大口的喘著氣,普金斯臉上浮現了難以置信的神色,“你,你不是安卡……頭兒……你是……頭兒……”
特蘭諾的腳步停了停,沒有回頭。
“別再節外生枝,記住我的警告。”
低沉的聲音,消失在門外。
31.
十來天之後,城市荒郊。
黑色的車身隱藏在密林之中
“怎麼樣?”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祁知語看著手提電腦問。
“預料之中。”特蘭諾一邊說一邊收回望遠鏡跨進車,“明天行動?”
啪的合上手提電腦,祁知語仰起頭,笑容慵懶卻見厲色:“明天行動。”
“今天早點休息。”特蘭諾說著,把一件厚厚的外套扔到祁知語身上。
拿著衣服抖了抖,祁知語看向特蘭諾,他們正在A的眼皮底下活動,徹夜警備是必要的,可是特蘭諾隻是叫他“早點休息”。
“我們可以輪流站崗。”
特蘭諾看著窗外,“你是病人。”
祁知語不再堅持。他本就屬於傷口愈合比較慢的體質,腹部的傷口因為一開始沒有得到很好的處理,之後又立刻陷入激戰造成惡化,雖然後來祁焱幫他重新手術治療,但直到現在仍隱隱作痛。
蓋上衣服靠在座椅上,全身一放鬆下來,那隱隱的痛雖不劇烈,卻也足夠讓他渾身不舒服。
耳邊傳來細細索索的聲音,似乎是特蘭諾在翻找什麼。
“嗨,妖精——”
“我討厭止痛片那種懦夫用的東西!”祁知語微微皺眉睜開眼睛,這才看清遞到自己麵前的東西,“這是什麼?”
“牛奶。”特蘭諾偏偏頭,平靜的說,“喝了會做個好夢,你媽媽說的。”
祁知語張張嘴,伸手接了過去,簡易的紙盒包裝,不知是在什麼時候準備的。
特蘭諾已經扭回頭繼續注意窗外,用不經意的語氣補充:“明天是惡戰,我隻是不想你因為睡眠不好拖累我。”
你沒必要解釋啊!祁知語的眼裏閃現狡黠的笑意,沒有把話說出來。
其實他並不喜歡冷牛奶,尤其是在這種天氣。但是一盒牛奶還是很快被消滅完,將紙包裝收拾好,祁知語整整蓋在身上的衣服,一側身靠進特蘭諾懷裏。
“嘿——”
“病人比較怕冷。” 祁知語搶在特蘭諾拒絕之前理所當然的說,成功地讓對方把下半句話咽了回去。
“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