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城劍如今冷寒煙如此,倒是心中也有所會意。
看來這冷無痕真的是冷寒煙聽了自己的托付,給勸說過來的。
冷無痕見沈城這般有禮數,於是點點頭對坐在旁邊不遠地沈放笑道:“昔日便聽說沈巡撫一向自清的好管,為莫州百姓頌揚,想不到沈巡撫不僅僅是本人如此,這教養出來的兒子便也是一個一位才貌出眾的翩翩君子。”
“撫西將軍你這倒是有些過講了,沈放聽來可是慚愧。”沈放連忙擺手笑道。
“誒,如今隻是我們在這裏,你倒是也不需要謙虛什麼,隻是想不到這下一輩倒是也這般爭氣,沈巡撫你可也有福。”冷無痕也笑著道。
“撫西將軍突來來莫州,我也是有所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沈放又客氣道。
而冷無痕如今倒是並沒有與沈放說明自己的來意,隻是與沈放相互之間說了一些客氣的話,對於自己來這裏的目的更是敷衍了事。
沈放何從不知道冷無痕並沒有打算告訴自己的意思,倒是沈放也為人精明,知道如今有些事情倒是自己也不能夠管,所以也一笑置之。
聊了不久之後,冷無痕便是也坐不住了,於是起身離開了沈府。
隻是冷無痕走的時候,冷寒煙卻走過沈放耳朵時候,對沈放使了個眼色。
沈城自然是會意,知道如今因為事情緊迫。而冷無痕也不明這沈放的意思,所以沒有在當場便說出來,而是打算先找沈城這位邀請的人。
等待撫西將軍一走之後,沈城便也馬上跟自己的父親隨便說了一個理由之後,也離開了家中,馬上去找撫西將軍。
如今冷無痕來到莫州,自然是住在驛站,沈城也無需多問,徑直就往驛站走去。
不久之後,沈城也是來到了驛站,卻是看到這冷無痕與冷寒煙早已經站在門口等著自己。
沈城有些意外,連忙走了過去,恭敬道:“卻是我的不是了,想必撫西將軍倒是也在這裏等了我好一會了。”
“想不到你倒是也懂得冷寒煙的意思,如今這麼快便找了上來,也並沒有讓我們久等,既然你來了,那麼我們還是屋裏說話吧。”冷無痕此時已經收起了在沈府的那番笑容,而是神情嚴肅地說道,仿佛是談判一般。
隻是無論冷無痕到底是如何的隱藏,沈放卻是還能夠從冷無痕的話語之中聽出來冷無痕到底是有些擔心,也有些期待的。
於是沈城馬上跟著冷無痕進了屋子之後,才說道:“沈城如今讓撫西將軍來這裏一趟,也是有勞撫西將軍了。”
“這些客套話倒是也不需要和我再說了,如今這裏隻有我們二人,有些話,還是直接說出來吧。”冷無痕此時卻豪爽道。
沈城劍冷無痕如此快言快語,也知道了冷無痕是那種並非很難交往的人,於是略微地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撫西將軍來到這裏,想必也已經先做好了一番考慮的。”
“嗯。”冷無痕點點頭道,“不瞞你說,之前我來這裏也是猶豫不決,卻是因為我與你也是初次見麵,而且沈巡撫……”
冷無痕說道這裏,有些嘀咕起來,並且不再言語。
沈城自然知道冷無痕這話裏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且自己父親如今的確並不是站在自己這一邊的,這一切的計劃也隻是沈城獨自行動而已。
“父親的事情,我這個做兒子的定然也會說服他。”沈城微微點頭道,自己的父親,沈城到是也不好說什麼,不然就顯得造次了。
“隻是這次撫西將軍前來,想必也是做了很大的賭注。”沈城又默默說道。
“沒錯。”撫西將軍點點頭,說道,“我之前卻也並沒有打算來莫州見你,但是我家女兒冷寒煙卻是極力勸說我來見你一趟,還說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我家女兒我自然是最為了解,她能夠稱讚一個人的時候可不多。”
“爹。”冷寒煙此時在旁冷不防喊了一聲,仿佛對撫西將軍這句多嘴的話十分不滿。
“嗬嗬,好了,其他的我也不多說了。”冷無痕馬上笑了笑,不再繼續下去,又看著沈城說:“不過你之前與冷寒煙說的話,卻是讓我心中也有些驚奇。”
“哦?不知道撫西將軍有何驚奇的?”沈城裝作不知道的問道。
“看你如今小小年紀,卻並未被如今的言語所蒙蔽,知道這國家大事不說,還能夠摸清楚每一個人的形式,倒是也十分的不簡單。如此慧眼,恐怕就連我們這裏已經飽經風霜的大人們也是比不上。”冷無痕又是一聲讚許道。
“嗬嗬,撫西將軍過誇了,晚輩之所以知道,卻是因為如今民不聊生卻是真像,而且百姓之苦也是讓我看在眼中,急在心中。”沈城神色微微正了正說道。
冷寒煙在一旁聽著,想不到沈城這麼說,頓時不由得多看了沈城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