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脆弱而不可理喻。可是偏偏,抗拒不了這樣的歡愉,餘一然就像一個變態一樣體驗著這種變態的過程,或者在那些情境裏,他要的不過是慰藉的毒品。想象著江憲正看著自己,想象著他的手指技巧嫻熟地撫過每一處的細微敏[gǎn];想象著他每一次抱著他狠狠地幹他,從後麵,抓著他的腰,或者像一頭饑渴地野獸啃著他的脖子,挺進他的身體。
餘一然忍不住發出呻[yín],握住手機的手幾乎已經發軟,卻還是要嘴硬:“……怎麼樣,你的手伸進你的褲子?是不是很想射?”
“很精彩……餘一然,把你的腿抬高一點,讓我看清楚一點。”
“嗬……你真他媽的下流……”餘一然罵著,折起腰,順從著江憲的唆使。
“把手往下伸,對……插進去,插給我看。”
“你想得……美。”話音還沒落之前,餘一然已經瘋魔地插進了自己的□,江憲的魔咒讓他喪失神誌。
“一根手指就能滿足麼?是不是很難受?想想我是怎麼操`你的,餘一然……”
除了含混不清的呻[yín],餘一然已經喊不出一個字,他頂著天花板的眼神開始失去焦距,那種混雜了羞恥的筷感就像致命的毒藥擴散得越來越快。
“叫給我聽,餘一然……”
“再快一點……”
“讓我看你用後麵達到高`潮。”
終於,餘一然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引誘裏射了出來,癱軟地倒在床上的時候,好像經曆了一次催眠,完全不記得這一切是從何開始,又如何結束。
但至少,身體仿佛輕了許多,餘一然眼前黑沉沉的,似乎有什麼黑沉沉的東西從身體裏跑出來,飄在了半空中。
第二天清晨,餘一然醒來,盯著昨夜的證據看得發呆,江憲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麵對老混蛋別有用心的問候,餘一然鎮靜從容:“我說過了,我會把床單洗幹淨了等你回來的。”
“床單是白色的,你大可以用你的□弄濕了它。”
“江憲,和你浪費的紙張比起來,我真的是個環保主義者。”
說罷,朝針孔攝像頭的方向拋了個飛吻,然後打了個滾蹦出鏡頭,把衣服穿上,開始嶄新的一天。
☆、第六十一章
第六十一章
跟秦皓相處久了,餘一然相信,他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少年,就如當下的餘一然一般。當然,現在的秦皓盡管沉默、安靜,盡管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傷痕卻還是掩蓋不住那份深邃超然的氣質,就好像曾經有人用力地打碎過這個人的自尊,又瘋狂而細致地試圖重新拚好他。最後,他又恢複了原先的樣子,隻是裏麵已經被時光和殘忍抽去了生命。
也許不僅僅是錯覺,餘一然覺得,秦皓其實喜歡他來看他,甚至,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至少,他吃的比以前多一些、睡得踏實一些、所以看上去不再過分得消瘦;在他讀書的時候、在他要走的時候、在他替他穿衣服的時候,他會安靜地看著他。
眼神是最難以掩飾的言語,所以餘一然膽敢預言,秦皓正在一天天轉好。而閻大夫總是能在他得意洋洋的時候適時地潑一盆冷水:“餘一然,不是我打擊你,秦皓現在這種狀況隻是因為前期的藥物起了作用。”
餘一然很享受這頓下午茶:“你不覺得他比江憲在的時候好了很多?”
“這話應該你親自傳達。”閻清變態地舔著香草冰淇淋看他,“還沒向他報喜?”
“剛有起色就給他那麼大希望,回來免不了又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