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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最怕和最渴望的事莫過於找到秦皓,這種信念比寄生在身體裏的細菌還要頑強。他若是死了,我可以安心地死心,若是活著,不過是遠遠看他好好活著,而現在他半死不活地回來了,就像是對我最大的嘲笑。年紀大了,就容易狂妄自大,想把人生玩得更冠冕堂皇一些,至少給老家夥留一點顏麵,便肆無忌憚地在世俗的圈子裏留一點痕跡,以為什麼都在自己手裏抓著遊刃有餘,結果跟男人混久了,都忘了女人是怎麼樣的生物。所以,秦皓的債、蔣雨燕的鬧劇,都是我咎由自取。”

“江憲,人算不如天算,這時候你再歸罪於自己,又有什麼用?”

“我隻是覺得,這些事都和你無關。”

“什麼意`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周末江憲臨出門的時候,餘一然剛剛才醒,從床上滾下來的時候腰完全是軟的。

老混蛋頗有良心地一手抓腰一手扶著屁股把他給提到了床上:“你現在的體力變差了。”

餘一然憤懣,掛在他脖子上吹氣:“這難道不是你的錯?我被你弄壞了,你是要承擔治療費的。”

“難道不是疏於運動,所以你才變得這麼不禁用?”不知不覺,江憲的手鑽到了底下,戲謔地玩弄著餘一然的□。

“心情這麼好,看來秦皓的病情好了很多?”

一提起這個名字,江憲似乎還是有些心結,鬆開了餘一然,重新把外套整理好:“閻清說每天跟他說說話,聊點過去的事,也許他會慢慢地從自己的世界裏走出來。我會盡量早點回來,這樣下午的時候我可以接你去吃飯……我媽定的位子。”

餘一然從床頭滾到床尾,把內褲和T恤草草地套上:“那為什麼我不能一起去?”

老混蛋愣了一下,微微蹙了蹙眉:“你不覺得這種感覺太微妙?”

“江憲……如果你覺得我會打擾你們,那我收回剛才的話。”

“我不是這意思,我隻是恐怕,你會覺得不自在。”

“還是說……你想背著我有所圖謀?”餘一然擋住去路,臉上是半開玩笑的揶揄。

江憲挑起他的下巴:“我真是太縱容你了,才把你養的這麼無法無天。”

“好奇是天性,其實從聽說了這個故事以後,我一直想知道一件事……江憲,你跟秦皓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除了打架以外更激烈的事?”

“你想問什麼?”老混蛋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小流氓,要當電燈泡的話,就把褲子拉鏈拉上,跟我走。”

到那的時候,還沒進門,已經聽見裏麵有些異樣的動靜。江憲神色緊張地推門而入,看見護士跟秦皓起了爭執。

“你在幹嘛?”餘一然站在門口,聽見江憲咄咄逼人的發問。

“我幫病人擦身,看到他這裏有東西,我以為是汙跡,隻是碰了一下,他就抓著我的手不放。”

江憲怔住了,順著護士的目光望向秦皓的後腰,接近尾椎的地方,有一處暗紅色的紋身,不顯眼,卻清晰地呈現出不知名的圖騰形狀。

“你先出去,以後擦身的事你不必再管。”餘一然進來的時候,禮貌地把無辜的護士小姐送禮出去,順手遞給江憲一條毛巾被先幫秦皓罩上。

餘一然好奇:“年少無知的年代紋的?”

江憲沉默,神情凝重,走出去給趙默打了個電話。

餘一然被留在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