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猜測這是不是要打仗了。弄的人心惶惶。
而其他三國也抱著旁觀的態度,看待這件事情。
夜,寒子意的屋外一道黑影立著。
燕雲銘看著旁邊睡的正香的寒子意,將他的頭從自己的手臂上移到枕頭上,又親了親他的額頭。下床,出了房門。
“怎麼了?”燕雲銘問。
來人在燕雲銘耳邊耳語幾句,讓燕雲銘的眉頭皺的越來越緊了。
“你去準備,我們連夜出發。”
回到屋內,燕雲銘就整裝準備出發。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燕雲銘一下床,寒子意就醒了,近來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一個人的體溫。
“去孟京一趟,你好好休養。不用擔心。”
“出什麼事了?你不是說有林宇的話,就不用擔心嗎?”寒子意突然感覺有些心慌。這是怎麼了。
“……林宇受了傷,看樣子可能是針對燕國來的。”燕雲銘想了想還是跟寒子意說實話。
“林宇受傷了,重不重?傷到哪兒了?”寒意焦急的問。
燕雲銘其實很想問,在你心裏是不是林宇比我重要,可是他和林宇心知肚明,兩人都對寒意有感情,兩個人的性格相近,不可能輕易退縮。而且看寒意的樣子也逃避著從他兩中間選一個的情況,再加上現在還有一個孩子。其實這樣三個人一起,也行了。所以燕雲銘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未傷及性命,但是還有人想對他不利,就不知道能不能應付了,跟著他的三個護衛死了一個。”
“怎麼會這樣啊?誰做的。”寒意起身,他現在可睡不著了。
“燕國一些人,或者是孟國的……”
“不可能是孟國的。”寒子意肯定的說,孟昭然沒那心思。
“你這麼肯定做什麼。”燕雲銘對於寒子意會在孟國有朋友,有住所,一直有些疑惑,但是這些不重要,所以他就沒深究,現在想來可能還真有的隱情在裏麵。
“你等等啊,我去找幾個人。”寒子意穿上衣服就往外跑。
“你別跑那麼快。”燕雲銘從後麵抱起他,“往那邊。”
“左邊。”
幾個曲折後。
“流夜,你給我起來。”在一個門前寒意叫道,“踹門。”轉頭對燕雲銘說。
燕雲銘也不管其他,抬腳就踹。
“你們幹什麼啊?”流夜在床上看著這入室的兩個人。
“你有沒有進出皇宮的令牌啊?”
“哪個皇宮啊?”
“孟國的。”
“那邊上麵的櫃子裏,靠,就為這事,擾我美夢。”說完蒙頭繼續睡。
“過去點。”寒子意指揮著人力坐騎燕雲銘說。
打開流夜指的那個櫃子,裏麵的確有幾塊令牌。寒子意迷惑了,翻看了一下。
“呃,你看哪塊像能進孟國皇宮的?”寒子意實在是分辨不出這些牌子的區別,便問應該有點經驗的燕雲銘。
燕雲銘將寒意放下,翻看著那些令牌,離國,孟國,南國,齊國。除了燕國之外的四國都有,而且類別還不同,孟國的最多,有近衛令,調兵令,禦賜令等,離國也有兩塊,南國隻有一塊,驃騎掌兵令,齊國也有一塊禦賜令,禦賜令是見此如見皇帝本人的令牌,而且看質地,都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隻能說是這造假的工藝太高了。
“這塊吧。”是孟國禦賜令,用這個應該可以進皇宮。
“哦。”寒意就拿了那塊,“走吧。”
“嗯。”寒意既然不避著他,就是相信他,遲早會告訴他這事的。燕雲銘想轉身出去。卻被寒子意拉住。寒子意雙手摟著燕雲銘的脖子:“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