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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為吾之父母,視兄(弟)子女為吾之子女……”

時局緊張了

林宇有陪寒意呆了一天,就趕去孟京了。畢竟他還是這次出使大臣。

“你怎麼不回燕國去啊,你的皇位好像還沒坐穩啊?”林宇一走,就是燕雲銘一人獨大了,寒意偏偏對燕雲銘沒轍。十分之想讓燕雲銘離開。

“你隻要擔心你肚子裏的孩子就行了,來,喝湯。”燕雲銘端著手裏的人參湯,用湯勺喂到寒意嘴邊。

“我又不是沒有手。”寒意嘀咕道。從床上支起身子,接過湯勺自己喝起來。

“子意,子意,我帶修戰來看他媳婦。”流夜抱著修戰跑了進來,看到燕雲銘打招呼,“子意娃他爹你好。”

燕雲銘點了下頭,臉色也沒變。

“子意今天感覺怎麼樣啊,我家媳婦長到多大了?”說著想伸手去摸摸寒意的肚子。被燕雲銘欄下了。

寒子意當做沒看到這兩人的暗自較勁。埋頭喝湯。

“修戰,看樣子你媳婦好像泡湯了。”流夜若無其事的收回手,對著手裏的娃娃說。

“對了,還不知道子意娃他爹,你叫什麼名字啊?”流夜轉移話題問。看燕雲銘不想回答的樣子,流夜翻了個白眼,看向寒子意。

“燕雲銘。”寒子意看了看燕雲銘,沒什麼特別的表示,咕噥的說了一句。

“什麼?”流夜沒聽清。

“燕,雲,銘。”寒子意見燕雲銘沒有阻止他,就清楚的說了一句。

“噢耶,洛洛給錢,我贏了。”流夜抱著修戰跑了出去。

“靠,不愧是妖孽,連皇帝都搞上了。”外麵聽到蕭洛的抱怨聲。

留下屋子裏兩個黑線的人。

“呃,我朋友比較愛玩,你別介意啊。”寒子意看著燕雲銘,感覺他臉色不善,解釋說。

“沒事。”燕雲銘呆了一天,就了解這些人是什麼本質了。不過他倒不清楚,這些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什麼都沒聽說過。

“對了,子意娃他爹,我忘了說件事,今天有消息說,燕國到孟國的使團在去孟京途中全部被殺了,財物洗劫一空,你要不要……回去看看。”流夜在門口探了個頭,說完就收頭走人。

燕雲銘皺起了眉頭。

“你去看看吧,我這邊沒事。”寒子意心裏驚喜啊。你快走吧,走吧。

“沒事,林宇會處理。”燕雲銘雖然麵色有顧慮,但還是選擇相信林宇。

“呃,假如林宇處理不好呢,你還是那個……你想留就留下吧。”原本想極力勸說的寒子意,看到燕雲銘越來越冷冽的目光轉了話頭。

“你就那麼想讓我走啊。”做到床沿上,將寒子意摟在懷裏。

“你在這兒,我渾身不自在。”寒子意感覺燕雲銘身上的冷氣,突然變的溫和了,也就實話實說了。

“有什麼好不自在的?我是你男人。”

“……就是這樣才不自在,你現在是皇帝了,殺一個人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的簡單,你說我要是想違背你了,我到底是違背你呢,還是違背我的心呢?”寒子意悶在燕雲銘的胸口,悶悶的說道。

“你隻要一直做你自己就行了,我的身份在你麵前,就是你男人,沒有其他。”

寒子意臉埋在燕雲銘胸口不出來,因為他感覺他們說的這些算是情話了吧。

燕國和孟國的局勢一下子緊張起來了。使團成員被殺,使臣失蹤,禮品被搶,這是在孟國境內發生的,總跟孟國有些關係。燕國人當然不服氣,但是孟國人心裏想的是,也許是你們自己做的戲,誣賴到我們身上。

燕國和孟國接壤,通關光口也多,近來不斷發生摩攃,讓上麵不得不下令,關閉通關關口。這樣貿易往來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