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第二個學期他就加入了另一個興趣小組,在那裏演著羚羊,描述大草原上的故事。
所以戲如人生,人生如戲,有時候他情願變做阿Q,隨地找個小尼姑摸摸,和吳媽困覺。
周五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伴隨著簫和的哈欠聲射入屋內,他早上有課,脫□上的髒衣服換了件新外套,背著書包往辦公室趕。
陸一文睡得死沉,就連屋裏進來個人都感覺不到,這個人不是別人,是簫和的男朋友宋凱。
宋凱氣憤的看陸一文流著口水占他老婆的床,幹脆利落的一腳將人掀翻在地毫不客氣。
陸同學無辜的摸屁股爬起來,眼睛還沒適應強光照射,困惑的揉著,想著發生了什麼事情。
宋凱以他教官的姿態對陸一文上手擒拿術,隻聞哢噠一聲,左手臂肘關節很脆弱的被扭到了。
陸同學大呼一聲眼中淚水奪眶而出,哭著想把身上的莽夫甩開,可憐出門沒看黃曆,輕輕動一下手臂就跟被釘子那般刺疼。
宋凱凶狠的質問:“你是誰!”
陸一文委屈的直哭:“我是你爹!”
宋凱的臉漲得和關羽一樣紅,手上力道更加幾分:“給我嘴巴放幹淨些!說!你和簫和什麼關係!”
簫和?
陸一文內置CPU飛速運轉,“你他媽是上次辦公室賣油的男人?”
賣油這個稱呼和強買強賣有點聯係,陸一文曾經笑著和董皓討論過,“這個男人是來給簫和抹油的,簫和喜歡這樣。”
宋凱聽不懂,什麼賣油?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犯罪那一塊,“你還想賣地溝油?”
賣你大爺……
陸一文絕對是有理說不清,哀嚎著叫宋凱鬆開手:“我是陳帆的弟弟……你放手。”
宋凱想了想:“哪個陳帆?”
靠!
“我是董老師的學生,你鬆開!”
“董老師的學生也有你這等敗類?”
陸一文想把腦袋拍碎。
不過幸運的是隔壁房裏的人聽到動靜及時趕來,才沒有讓陸一文的手臂徹底脫臼。
當寶玉同誌把陸一文扶上沙發,板著臉就問宋凱是誰,宋凱這才知道打錯了人,敢做敢當的低頭道歉。
陸一文看在簫和的麵上饒他一次,這會兒睡意也沒了,看了看表才八點多,想著洗洗去上課。
寶玉說我送你過去,畢竟拉了一堂不好解釋,陸一文想也沒想就同意了,讓宋凱好好看著他的電梯模型,繼而轉身走人。
宋凱其人實屬淡定派,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關上門,然後安靜的端坐在床上盯著模型瞧,這一瞧就是一上午,直到簫和吃完午飯剔著牙回來,他便撈過人壓倒脫衣服辦事,幹淨利落,絕不拖泥帶水,猛哉。
陸一文這邊廂跟著寶玉回到課堂之上,寶玉和正在上課的女老師打了聲招呼,宋裴給他比了個大拇指說:“你強。一早上兩個老師來給你說情,校長是你幹爹吧?”
陸一文冷笑著給他後腦勺一巴掌:“我看你是嫌命太長。”
宋裴便不說話了。
課間休息的時候丁傑也坐到陸一文身邊詢問情況,陸一文覺得這個新班長跟小丸子裏的丸尾同學有點像,就嗬嗬隨便應付兩聲,哪知這個班長不依不饒,上課了還不離開,跟他說悄悄話:“你怎麼和老師混的那麼熟?”
“我認真學習老師自然喜歡我。”陸一文心裏卻罵他沒主見,“你不是打算考研嗎?壓力不大?”
其實說這句話是趕人走的,但沒想到丁傑愣是把這當成了關心:“沒事兒,我複習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