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普點頭,“通知包大人了沒有?”

“赭影去說了。”

“好。”趙普站起來,“馬上回宮!”一聲令下,眾人都去準備了。

出了門正準備啟程,趙普發現展昭和白玉堂不在,原來包拯生怕皇宮再次遇襲,讓展昭先回去,白玉堂自然也跟著走了,隻是白五爺這幾天一直都沉著臉,也不怎麼說話似乎心事重重,問他他也說不清楚。

展昭一路跟他往回趕,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這次的事情還沒完,或者說……剛剛開始?

……

而此時開封也是冰天雪地,今年的冬似乎特別的愣,落雪飄灑鋪滿了院落裏的十字路。一個人坐在桌邊,眼前一個棋盤,對麵空無一人,棋盤上卻是殺得正歡。

抬手輕輕放下一枚黑子,圍困住對手,觀賞著棋盤上的敵軍苦苦抵抗,那人的嘴角也露出了淺笑來,“角兒都到齊了,咱們的好戲,也該開鑼了……嗬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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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雨夜破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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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開封近郊的驛站裏,長途跋涉從邊關趕回開封的展昭剛坐下,就連著打了三個噴嚏。

白玉堂放下刀在他身邊坐了,伸手摸他的額頭,皺眉,“病了。”

白玉堂這話說的不是發問也不是驚訝,而是十分肯定地告訴展昭——生病了!

白玉堂對夥計招了招手,要一壺熱茶,邊看展昭微紅的臉,這貓真不愧是江南出生,一凍就病了。

說到展昭是怎麼病的,那還是前幾天的事情。

剛到黑風城的時候,這貓還知道披條皮子跑進跑出,不過包拯安排他倆先回開封之後,展昭就精神了,覺得離了黑風城就不用再披什麼笨重的勞什子裘皮了,穿著便衣就跑進跑出。白玉堂勸他多穿點,但那貓還神氣活現一撇嘴——才不會生病!

白玉堂練的是偏寒的真氣,平日裏就寒氣森森的,冷一點無所謂,況且他也知道冷了要添件衣裳。展昭練的卻是偏陽的真氣,一提內勁就熱了,可實際上身體還是受了涼的,但也不知道及時加衣服,容易凍壞。在開封府氣候宜人,還好些,從邊關到開封,氣候變化極大,這兩天就覺著有些不得勁了。加之之前在成都府,展昭始終擔心展晧的事情,總體來說比較疲累。

“嗯。”展昭坐在桌邊,無精打采雙手托著下巴,看著夥計端上來的熱茶,皺眉頭。他犯困,嘴巴裏也苦,一看到熱茶更加苦的感覺,白玉堂問他餓不餓,他也什麼都不想吃。

白玉堂瞧著展昭像是要生大病了,便考慮——現在天色已晚,且頭頂上陰雲密布,說不定一會兒就會下雨。這裏離開封有差不多小半天的路程。也就是說他們連夜趕路,也要到明早才能回開封。偏偏前邊都是官道荒山,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不如往回一點,找個客棧讓展昭休息一晚,再吃點藥,雇輛馬車明早再趕路,穩妥點。

白玉堂正想呢,展昭已經捧著茶碗咕嘟咕嘟喝了茶,仰起臉問他,“接著趕路吧?回到開封喝碗薑湯就好了。”

白玉堂皺眉,“你能熬得住?還一宿呢!”

展昭懶懶擺擺手,“又不是多嚴重,再說跑步的是多多,我大不了趴它背上睡一宿。”

白玉堂始終覺得不妥,抬頭問夥計,“有薑湯沒有?”

夥計挺為難,“客官,倒是能給煮,不過買來老薑再煮,得等個把時辰呢,這天快黑了,俺要關掉鋪子回去,家裏人還等著呢。”

展昭拉了拉白玉堂的袖子,“哎呀,哪兒那麼嬌貴。”

“那馬車呢?”白玉堂不死心,問驛站的夥計,“你這裏有沒有馬車?”

夥計更撓頭了,“客官,馬匹有的,驛站換馬自個兒拿就成,馬車麼……沒有。”

展昭對夥計說,“給包倆饅頭一壺酒就行啦。”

白玉堂皺眉,展昭伸手揉他眉心,“你不老說我皺眉頭麼,你也來。”

“貓兒……”白玉堂擔心展昭身體,但是這貓死強。

沒一會兒,夥計拿來了酒和饅頭,還給兩人拿來了兩個鬥笠,“這天看著像是要下雨,您二位戴著鬥笠走。”

白玉堂接了鬥笠,夥計低頭看展昭的麵色,“看著真是病得不輕啊,你們連夜要趕去開封?不如等明早吧?”

白玉堂剛想再勸勸展昭,展昭站了起來翻身上馬,對白玉堂勾手指頭,“快些快些。”

白玉堂也沒轍,展昭吧,內力深厚平日身體也好,屬於一年半載都不會傷寒一次的人,這貓覺得自個兒有本錢就一天到晚稀裏糊塗過日子。其實,要按照公孫的話說,這越是不病的人,一旦病起來越麻煩。

“你真沒事?”白玉堂也上馬,還憂心忡忡問他。

展昭眨眨眼,“暈乎乎其實挺舒服的……”

白玉堂徹底無語,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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