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反複小人,最後殺死親信趁亂脫身,聽說他逃出來做了什麼山賊,總之是銷聲匿跡很久了。”

展昭和白玉堂聽了,都皺眉。

“這麼說,趙普也算救過他的命,他很恨趙普麼?”展昭有些想不通。

“怎麼說呢。”赭影搖了搖頭,“我也說不上來他究竟是恨還是不恨元帥,不過這人會突然出現,的確可疑。”

紫影抱著胳膊點頭,“就是,那些阿貓阿狗平日不見,一到出點兒什麼事就立馬冒出來了。”

“剛才二虎說,馬家寨人也不少,得有個一兩百,再加上枯葉等高手。”展昭算了算,“我們先暗探吧?”

眾人都無異議,就下山,按照二虎給的指引,趕往馬家寨了。

臨走的時候,白玉堂盯著栓馬的木樁子看了良久,也不知道他看的什麼。

“怎麼了?”往山下走,展昭總覺得莫名別別扭扭的,就問白玉堂。

白玉堂沉默半晌,“總覺得過分順利。”

展昭沉默不語,白玉堂一句話說出了他此時的感覺——的確是太過順利!到了馬家寨,會成功找到那些被綁架的人麼?

馬家寨並不難找,展昭等人十分順利地就上了山,發現寨門前守衛森嚴,層層關卡,讓人不猜想其中有蹊蹺都難。

展昭和白玉堂輕功好,繞了路上山蹲守,發現山寨裏頭竟然還築造了防禦的攻勢。展昭看得有些想笑,問白玉堂,“你看看這山寨,那架勢跟要打仗相似。”

“這是軍隊才會做的防禦陣仗。”紫影給展昭和白玉堂指出了潛入的途徑,眾人便溜進了山寨內部。

寨中依然守衛森嚴,然展昭和白玉堂輕功太好,都有驚無險地躲過,最終到了大廳附近,往大廳裏看。

廳堂之中的確有人,一個中年男子坐在正當中正問話呢,下邊跪著幾個小校。別看他們沒穿著統一的號衣,但說話拿腔作勢的調調,就跟正規行軍相似,而這位坐在虎皮金交椅上的大王,顯然也那自己當了三軍統帥似的,發號施令。

展昭微微挑眉,問赭影,“是不是他?”

赭影無奈點頭,“可不就是這馬方麼,這麼多年了還沒變,野心勃勃一心隻想出人頭地當老大。”

眾人四周看了看,畢竟是山寨,守衛再森嚴,也總有個躲藏的地方,於是他們也不著急,就在暗中等著。

大廳裏的會麵很快結束了,馬方打發眾人散去,便獨自回屋了,一切都似乎相安無事。

但其中有一人,卻引起了展昭他們的主意。

那人類似於山寨的一個師爺,出了門,就往後院去。

展昭他們之所以覺得此人奇怪,是因為他手中拿著一些東西——文房四寶。

那人拿著文房四寶,不是朝著書房去的,他走入的,而更像是一座廢棄的柴房。

紫影輕輕一拽展昭的衣袖,“那裏像是牢房!”

“怎麼看出來的?”

“門窗釘死了,以前行軍都這樣,臨時關押抓住的俘虜。這馬方是個軍癡,一心一意隻想當元帥將軍,南征北戰,所以大寨按照軍營那麼設計很有可能。”

於是,展昭等人落到了柴房的頂上,悄無聲息,撥開一些稻草,再掀起下邊的木片。展昭等往下望,白玉堂接過他手裏的木片,盯著發呆……好新的木頭。

屋子裏的景象叫眾人嚇了一跳,原來一排木樁子上綁著好幾個人,其中一個大胖子分外顯眼,那一身肥肉和那身衣服,可不就是達並麼!

眾人再看其他的木樁子上,連著捆了好幾個,有西夏打扮也有遼國打扮,這些人都被堵住嘴綁在木樁上邊,緊張地看著進屋的人。

展昭抬起頭,看了看身後,白玉堂手上拿著木片,皺眉看著下方。紫影和赭影也歪著頭——按理來說,找到了達並他們,就表示案子有線索了,應該高興才是,可眾人怎麼就是高興不起來呢?另外,四人心裏不約而同產生了一個想法——這也未免太順利了吧?就這麼找見了?

那師爺將文房四寶放下,抬頭看眾人,微笑,“幾位大人,誰先動手給寫封信,就放了你們。”

幾人麵麵相覷,師爺從達並嘴裏抽出了堵嘴的布團,“達並將軍,你就給讚普寫,是趙普綁架了你。”

達並張著嘴,旁邊幾人對他一個勁搖頭,這幾人位高權重都不是傻子,誰不知道若是這麼寫了,估計命也沒了,對方的目的就是為了挑撥西域和中原這場戰火。眾人都明白,打起來,損失最慘重的還是他們,誰好端端的想跟趙普拚命?

“不寫的話,不如我替你寫?”師爺放下筆,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順便,給讚普寄回去你一隻耳朵……還是一隻手呢?”

達並驚得就嚷嚷,“你……你是什麼人啊!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我……啊!”話沒說完,那師爺狠狠踹了他肥胖的肚子一腳。達並窩著胸一個勁咳嗽,顯得十分痛苦,“咳咳……”

紫影看了看赭影,那樣子像是問——救不救啊?萬一他打壞了達並或者真的給他剁下些什麼來,那估計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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