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在這裏?”

“我本來就是蜀地的人啊……我問你倆怎麼千裏迢迢從開封到這兒才是。”唐青鬆還耍貧嘴,邊打量白玉堂,“這麼打扮還挺像回事,難怪賀正相信你是夜行者。”

“你之後還是和我大哥有聯絡?”展昭最在意的還是展晧的事情,沒空跟這唐青鬆扯些有的沒的。

唐青鬆微微一聳肩,“沒辦法啊……誰叫我上了賊船,想下來就難了。”

“風聽水和你什麼關係?”白玉堂皺眉問他。

唐青鬆笑了笑,“哦,我兄弟,不過不是一個娘生的,她娘不是唐門中人,姓風。我被趕出唐門後就去投奔了他,也是他帶我見的展晧。”

“我大哥現在人在何處?”展昭一聽可算有展晧的消息了,心情立馬緊張起來,“他安插你們在賀正身邊,想做些什麼?”

“你大哥估計在吐蕃呢。”唐青鬆嘿嘿一樂,“我們還能幹嗎,找東西唄。”

“找什麼?”展昭和白玉堂異口同聲問,心中則是在意,展晧為何會在吐蕃?

唐青鬆點了點兩人,“多日不見,你倆越來越有默契了,也對,現在是一家人了麼。唉,果真開封那頭已經得著消息了,沒想到動作那麼快。你們來查賀正那老小子了吧?這人黑啊,趕緊鏟除這蛀蟲。不過這事情與我無關,總之啊,你們查你們的,我們辦我們的事,井水不犯河水。”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展昭挑起嘴角,“唐青鬆,你們找什麼?”

“這不能告訴你們。”唐青鬆一笑,就覺得後脖頸子直冒涼氣,回頭一看,就見白玉堂陰森森的,顯然還在記恨之前的仇怨,說不定就手起刀落宰了自己。

唐青鬆下意識就咽了口唾沫。

展昭重重地“啪啪啪”拍了兩下他肩膀,唐青鬆驚出一身冷汗來,“呐,展大人,咱們真井水不犯河水。”

“賀正為非作歹,你們沒插手?”

“當然沒有啦!”唐青鬆撇嘴,“他作惡多端,什麼壞事都是他幹的,我們可沒幫忙,在他身邊不過是聽你大哥吩咐,找樣要緊的東西。”

白玉堂和展昭一起看他,“找什麼?”

“我不能說啊……”話沒說完,白玉堂一抬袖子,明晃晃寒氣逼人的刀刃架在了他脖子上,“這樣呢?”

唐青鬆叫苦不迭,“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說!”展昭不依不饒。

唐青鬆歎了口氣,“唉,算了算了,我不過混口飯吃,你們可記得今日欠我個人情,以後若是兄弟我有什麼危難,你倆可幫忙啊!”

展昭和白玉堂同時一挑眉頭,回他一句,“誰是你兄弟!”

唐青鬆嘴咧得老大,不愧是定過親的人,真默契!

“不妨告訴你們,我要找的是金棺和五命貓。”

唐青鬆的話出口,展昭和白玉堂愣住了,同樣的想法是——那豈不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唐青鬆大概也看出了他倆的心思,幹笑兩聲,“不是那個金棺鎮和那隻黑貓,說的是真的金棺和五命貓!”

“金棺是金子打造的棺材?”展昭追問。

“嗯,上古神器之一,似乎是某個妖王的棺槨,金子打造不說,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唐青鬆一笑,“而至於那五命貓麼,麻煩些。”

展昭皺眉,想起之前他大哥尋的幾樣東西,喪魂珠、招魂鈴、都與起死回生的傳說有些聯係,如今又找起了金棺,大哥是要複活什麼人麼?

“五命貓是什麼?”白玉堂問唐青鬆。

“這東西是最煩人的了!”唐青鬆搖頭,“金棺我們大致知道在哪兒,在成都府西邊的深山裏頭,已經派人去挖掘了。而那五命貓,沒人知道它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是真的活生生一隻貓呢,還是就是個擺設,或者什麼玩器。”

“要它有什麼用?”

“那你們問我真的有些為難我了。”唐青鬆很是無奈,“我不過是個小角色。”

“少羅嗦!”白玉堂眼色一寒,莫名想到之前死了的梅姨,就有些殺意流露。驚得唐青鬆汗毛直豎,忍不住說,“多日沒見,脾氣越來越壞啊。”

展昭點頭,“他最近很暴躁,我勸你不要惹他!老實交代。”

唐青鬆左右看看,這兩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一唱一和的,自己也有些招架不住,而且白玉堂這人沒準,別針動手宰了自己,就回答,“行了,說說也無妨……你們聽沒聽過,棺材裏不能進貓,否則撞屍了會詐屍啊?”

展昭和白玉堂都盯著他看。

展昭忍不住笑,“唐青鬆,你糊弄誰呢。”

“我說真的!”唐青鬆無奈解釋,“我聽我大哥提起過,那五命貓呢,是一旦進入了亂葬坑,坑裏的怨靈死鬼,都要活過來。”

展昭和白玉堂聽他說得半真半假,雖然有些懷疑,但更納悶展晧找這些東西,究竟是為了什麼?!

“那些被賀正綁架的人呢?”展昭看著唐青鬆。

“都進山找金棺去了。”賀正回了一句,“至於小孩子,你大哥帶走了。”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