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普也點頭,“就是啊,簡直不可思議。”

白玉堂揉著眉心,找了個石頭凳子坐下,已經無力再去管這些了。

白夏性格相當好,三言兩語跟眾人都混熟了,還逗著小四子說要請他喝謝媒酒,樂得小四子直笑。

當夜,白夏坐在院子裏那棵杏花樹下的石頭凳子上,靠著石桌子,看著已經結出杏果兒的杏樹。

“還不睡?”白玉堂洗漱好了,走到他身邊,“這麼晚了還吹風小心生病。”

“嗯?”白夏托著下巴,“你就是喜歡這張凳子啊。”

白玉堂尷尬,“那貓隨口說的,進屋吧。”

“開封府真是個不錯的地方,難怪你住得那麼開心。”白夏托著下巴嘖嘖兩聲,“對了,我剛才認真想了想,想起來那是什麼臭味了。”

白玉堂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坐下問,“你說那座客棧裏頭?”

“嗯。”白夏點頭,“有老鼠掉在酒缸裏淹死了,就有這種臭味。”

白玉堂覺得有點反胃,“大晚上的別說那麼惡心的事情。”

“可是,那個味道比死老鼠要臭得多哦”白夏摸著下巴琢磨,“嗯,可能是死狗、不對,死豬?”

白玉堂聽得皺起了眉頭,“會有豬不小心掉進酒缸裏淹死麼?”

“所以說咯。”白夏打了個哈欠站起來,進屋去了。

白玉堂聽得皺眉,聯想到那家客棧關門閉戶的樣子,覺得,的確有些不妥。↓思↓兔↓在↓線↓閱↓讀↓

正好,今日值夜的黑影白影從院門口路過,白玉堂問兩人知不知道友來客棧。

兩個影衛對視了一眼,“就開封府斜對門那家?”

白玉堂點頭,說了下白夏發現的事情。

黑影也覺得有趣,“很近,我去瞄一眼看。”說完就跑了。

俄頃,黑影捂嘴打著惡心跑回來了,對差官棚裏的王朝馬漢指了指那客棧,“撞門去吧!死人了,都泡成藥酒了。”

王朝馬漢帶著人去撞開客棧的門一看,也傻了眼——就見客棧裏空空蕩蕩什麼忍都沒有,後院擺了滿滿好幾個大酒缸,酒缸裏頭,浸的全是死人。

包拯聽說有大案子也被吵醒了,因為近,就親自帶著眾人來查看。

從酒缸裏總共撈出了十幾具屍體。有客棧的掌櫃、夥計、廚子等。另外,還有六個和尚,四個年紀大的,連個年紀小的。

白玉堂一看白布下麵的屍體就是一愣,“少林的高僧?!”

他覺得不可思議下午還在天涯穀見過這幾人,這四個大和尚都是少林慧字輩的高僧,另外兩個年輕的應該是徒弟。怎麼轉眼就死在缸裏了?一來死法太詭異,二來,要殺死這四位高僧,沒有絕世功夫是不可能做到的。

“你下午見過他們?”趙普問聽白玉堂說了這幾個和尚的身份,也是皺眉“這麼說,是傍晚那段時間死的?我們都在開封府裏頭,距離這麼近,怎麼沒人發現?”

白玉堂自言自語,“為什麼殺了人,要浸在酒水裏?”

“可能是為了隱瞞一些事情。”公孫蹲下看了看屍體後,抬頭問趙普和白玉堂,“覺不覺的,屍體少了些東西?”

“東西?”白玉堂和趙普上下左右看了好一會兒,屍體完好無損,沒外傷啊。

公孫笑了笑,拿出刀子,切開了一具屍體的脖頸……就見裏頭流出來的是透明的酒水。

白玉堂一皺眉,“血沒了?”

公孫點頭,“這些人在死前被抽走了全身的血水,這樣屍體就會呈現一種灰敗幹枯的樣子。浸在了酒裏,身體又會被酒泡開,不仔細查看,會忽略沒了血這回事!”

“這算什麼功夫?”趙普問白玉堂,“脖頸上也沒有咬痕,是怎麼吸血的?”

“看看他胸口有沒有劍傷?”白玉堂問。

公孫立刻打開了一個和尚胸口的衣服,果然,就見在死者的胸`前,有一個很奇特的劍傷,傷口呈現三角形,還是倒置的三角,傷口邊緣整齊,可見劍很鋒利。

“這是種槽式的傷口,流了血止不住的。”公孫站了起來,“你們看殺豬宰羊要放血,都先用這種刀捅脖子。

這時,四處查看的影衛們跑了回來,紫影道,“院子裏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血跡!”

“可能是被轉移到這裏來的。”公孫道“這樣的傷口,如果一劍刺進去再拔出來,血會噴得到處都是,凶案的發生之處必定血跡斑斑。”

“那幹嘛費勁把屍體搬到這裏來?”趙普更納悶了,“就因為這裏的酒缸大?”

“這幾個大師住在這裏。”這時候,跟來的龐煜和包延也跑了進來。

包延拿了掌櫃的賬冊過來,“你們看,幾位高僧是今天早晨入住的。”

白玉堂拿過賬冊,發現二樓那一趟屋子都被包下了,而其他的客人似乎也已經清空,看來是包了整個客棧。。

“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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