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班班心領神會安排人去辦了。

趙普眉頭微皺,“石天瓊在陳州、柴滎更是遠在雲南,跑到開封府來幹什麼?”

“最近文試武試相繼進行,開封府裏必定是人才濟濟,估計是來招攬人才的。”趙禎淡淡一笑,“唉,皇叔,你說朕容易麼,找幾個人才還那麼多人搶,你也不幫我。”

趙普嘴角抽了抽,心說你少來!

“唉,幸好有包卿為朕分憂。”趙禎說著,瞧了瞧趙普,“展昭和白玉堂還有公孫先生,哪個不是看了包卿的麵子,才給朕辦點事,這年頭,皇帝也不好做。”

趙普失笑,不跟他耍嘴皮了,問,“石天瓊準備怎麼處理?”

“打個半死讓他收斂些也就得了,他祖上沒少貪財,讓他放放血,給那一整條街的人賠錢。”趙禎說著,放下折子問趙普,“對了,叫小良子考考武狀元麼?朕剛才在軍營跟他聊了幾句,這孩子了不得。”

“他還太小,過幾年吧。”趙普趕緊找借口搪塞過去。公孫將簫良和小四子一樣當兒子養的,要是知道他讓簫良進宮做官,非急了不可。

“唉……”趙禎又幽幽歎了口氣,“人都是削尖了腦袋往宮門裏擠,你們就一個兩個視我為洪水猛獸,嘖。”

趙普趕緊別過趙禎,在他歎一百零一口氣的時候,跑回開封府看熱鬧去了。

此時開封府門口的確熱鬧。開封在包大人的治理下治安是相當的好,尤其不準擾民,凡是擾民的都要在大門口杖責。

石天瓊小王爺自然也不能例外,讓人按在開封府巍峨的大門前霹靂啪啦打屁股,疼得他鬼哭狼嚎的。他自小嬌身冠養,哪兒受過這種罪,哎哎直叫喚。

白玉堂回到開封府門前,看到這情景搖了搖頭,剛想進門,被展昭拽住了衣服袖子。

白玉堂回頭看他,就聽展昭嘟囔了一句,“闖禍精。”

“敘完舊了,展大人?”白玉堂抱著胳膊,涼絲絲問他。

“你吃哪門子飛醋啊,我又沒有相信他!”展昭鼻子皺了皺,“他那個人呢平日有點陰陽怪氣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白玉堂沒再多說,展昭既然有所提防,也就可以了。

“對了,你上柴滎的船做什麼?”展昭又問。

♀♀

“我……”白玉堂想了想,覺得應該組織一下語句,怎麼將昨晚見鬼今天又撞鬼,那鬼還和展昭的朋友有那麼一點點神似的事情說清楚。

此時,王朝數著杖責的棍數,“三十五、三十六……”

再看石天瓊,滿頭大汗已經沒力氣喊了,啞著嗓子哼哼,屁股上血肉模糊一片。

圍觀人群看到了,也是有些不忍,畢竟年歲不大,可這人囂張跋扈實在可氣,也幸虧剛剛沒鬧出人命。

石天瓊原本一直喊著他有免死金牌,不過挨了幾板子腦袋也清醒了,才想起來,這免死金牌又不是免打金牌,包拯不打死自己不就行了麼?!這才把出門前他哥的囑咐想起來了——開封城不比陳州府,要處處小心,特別是別得罪開封府的人。

可惜,為時已晚!

這會兒,宮裏頭有幾個官員跑了過來,紛紛求情,那也都是皇上安排的。

包拯臭著臉站在那裏,看著情況,考慮要不要輕判幾棍子?可還沒等他開口,就見遠處又有一隊人馬過來。

為首一人三十來歲,他人還沒到,聲音先到,“不能輕饒,狠狠打!”

眾人都一愣,抬眼望過去,隻見來的也有大概十二三人。

為首一匹高大白馬,馬上端坐一人,年紀二十多歲,樣貌端正,穿著青色長袍,頗有些威武之感,一看功夫就不差。

展昭仔細一看,覺得此人相貌上與正在挨打的石天瓊似乎有些接近。

“大哥……”

石天瓊抬眼看到遠處緩緩走近的人,張嘴叫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展昭和白玉堂在一旁聽得真切,原來是兄弟。

那人來到了眾人近前,滾鞍下馬,到包拯麵前行禮,“石天傑見過包大人,舍弟胡作非為闖下大禍,請大人從重責罰!”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起碼從表麵看,這做哥哥的還是比較靠譜的,果然如傳言,石天傑是文武雙全麼……最近好多文武雙全彙聚開封哦!

“哦,郡王不必多禮。”包拯輕描淡寫回了一句,沒叫他王爺,像是提醒他,收斂些。

石天傑連連跟包拯道歉,並且讓隨從跟隨開封府的衙役去剛剛被石天瓊毀壞的街去幫忙,賠償所有人的損失,挨家挨戶賠禮道歉。

包拯點頭,這石天傑比石天瓊雖然隻大了幾歲,但識大體得多了,起碼沒那麼狂妄。

這時候,龐太師來了,正好給皇上做了個說客,讓石天傑去驛館住下,石天瓊帶回去好好管束。

石天傑點頭謝了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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