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洗洗睡了。

白玉堂回到屋裏,剛剛坐下。

展昭卷著被子頭朝裏躺著,突然問了一聲,“咦?那剛才歐陽說見鬼,看到的會不會是那老頭?”

“歐陽見鬼了?”白玉堂有些意外。

“不對啊……老頭再不知輕重,也不會在火場裏假裝自殺吧?還有啊,那孔茂是抹脖子死的,那鬼怎麼是上吊的呢?”

“魏夕桐就是上吊自殺的吧?”白玉堂問。

“嗯……”展昭從被子裏摸出來暖床的大虎小虎來,放到枕頭旁邊,準備睡了。

白玉堂洗漱完了,走到窗戶邊剛想要關窗戶,忽然……就看到不遠處的杏花樹下,站著一個青衫的書生。

“什麼人!”白玉堂一驚非小,心說莫非是那老頭又吃飽了來嚇人?不然這麼近,有人進了院子他和展昭怎麼可能完全沒有注意?

可就在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間,一陣風過……那書生就像是隨風散去一樣,輕飄飄浮了起來,然後消失。

白玉堂愣在當場,他行走江湖那麼多年,見過不少絕世武功之人,而當今世上,輕功最好的就莫過於展昭,可是那貓應該也做不到這點吧?

“喂!”

正在白玉堂發呆的時候,身後展昭跑過來一拍他肩膀,“你看到誰了一驚一乍的?”

“呃……”白玉堂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出來。

“展大人!”這時候,外頭有人急匆匆跑了進來,是小包福。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心說不是那麼慘吧?莫非今晚又沒得睡了?

包福進了門,卻沒說什麼壞事,而是交給了展昭一封信,說,“展大哥,剛剛門口有個人讓交給你的。”

“給我?”展昭不解,接了信,就見信封上隻寫了一個 “仇”字。

白玉堂皺眉,問包福,“誰送來的?”

“哦,一個很斯文書生。”包福笑眯眯道,“他說是展大人家鄉故友,到了開封準備參加考試。因為避嫌他就不進開封府了,他住在淩雲客棧,說讓展大人有空找他喝酒去。”

白玉堂愣了愣。

“不是尋仇的!”展昭大概明白白玉堂為什麼那麼緊張了,笑道,“這個人是我的十幾年的好朋友了。”

白玉堂微微一挑眉,“十幾年?”

“嗯。”

“十幾年?”白玉堂又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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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展昭點頭拆信。

白玉堂伸手輕輕一按他手腕子,“我問,十幾年?”

展昭張了張嘴,才明白過來白玉堂問他具體的時間,就仰起臉想了想,“嗯,這個麼,十二三?還是十三四啊,總之差不多十五年了吧。”

“那我認識你多久了?”白玉堂接著問。

“你說第一次見麵還是很熟悉啊?”

“我什麼時候跟你第一次見麵的?”白玉堂接著問。

“七年前咯。”

“熟絡呢?”

“三年零三個月啊。”展昭拿著信不解地看突然陰轉晴的白玉堂,“你幹嘛?失憶啦?”

“沒。”白玉堂神情輕鬆地走回床邊,倒頭,“早點睡。”

“哦。”展昭鑽進被子裏,趴在枕頭上看信,“不過他竟然會來考狀元,真叫人意外啊。”

“嗯?”白玉堂隨口哼哼了一聲,似乎是應付展昭的問話,自己則是閉著雙眼,顯得沒什麼誠意聽他朋友的事情。

“你知道仇應天麼?”展昭忽然問。

“嗯。”白玉堂點了點頭,“前朝的大將軍麼,出了名得文武全才。”

“我朋友叫仇朗行,是仇應天的長孫。”展昭笑道,“他也是文武全才的。”

“是麼?”白玉堂轉過臉問他,“比你還文武全才?”

“我哪兒會文。”展昭嘖嘖兩聲,“人家不能文也不會來考狀元。”

“可我在江湖上並沒聽說過他。”白玉堂低聲道。

“他家教很嚴的,不準他入江湖,隻準做官,不過他的性子是屬於閑雲野鶴類的,怎麼會心甘情願來考學,留在開封府呢?”展昭嘀嘀咕咕自言自語。

白玉堂沒回答,隻是閉著眼睛躺著。

“唉,你猜會不會是他家裏逼他啊?”展昭單手托著下巴看那封信,“……或者被逼婚了所以逃出來?”

白玉堂繼續躺,不說話。

“喂!”展昭湊過去,伸手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你睡著了?”

半晌,就聽白玉堂回答,“沒。”

“那幹嘛不理我?”展昭拍了他一下,“我明天準備介紹他給你認識的。”

白玉堂睜開眼睛不解地問,“為什麼?”

“他是我好朋友,你也是我好朋友麼,那好朋友的朋友也自然也是朋友啊。”展昭回答完,就見白玉堂的臉色拉了下來,剛剛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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