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如果和月琉璃一樣,就表示很重要,為何偷偷送入宮來?”

白玉堂微微蹙眉,想了想,“會不會……是想要交給某個人?”

“那直接給不就行了麼?怎麼給也比到宮裏兜一圈來的方便些吧。”展昭摸著下巴尋思。

“也許是沒法給,隻能通過這種法子?”白玉堂想想又覺得不太對頭,“就算身在皇宮,識玉大會那天,誰都沒法拿走這塊玉璧的,除非……”

“換一塊?”展昭一挑眉,“可是,還是想不通為何要用那麼麻煩的手法,真是多此一舉。”

“那就看過兩天識玉大會了!”白玉堂微微一笑,“到時候,咱倆什麼都別幹了,緊盯這塊玉佩就可以了。”

展昭也是一笑,“隻好這樣了。”

之後,兩人出了藏玉閣,就看到小四子和簫良手牽手蹦蹦跳跳跑去龐妃那兒了,還問他們要不要去看香香。

展昭和白玉堂無奈,後宮豈是誰想去,想去就能去的?隻好對兩人搖頭。

於是,兩個小家夥繼續手拉手往前蹦。

展昭看著兩人背影,忽然有一種很美好的感覺,也不知道是今天日頭正好,還是說兩個小家夥的背影看起來很協調,總之,這種兩小無猜的感覺,實在是叫人羨慕。

白玉堂見展昭盯著小四子和簫良出神,就問,“怎麼了?想要孩子找人生一個?”

展昭回頭,狠狠給了他一個白眼,反問,“那你呢,你不想要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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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微一聳肩,“趙普和公孫誰都不能生,還不是有兩個。”

“這倒是,滿大街都是受苦的小孩兒,能救一個是一個,跟自己生養其實差不多哦。”展昭點頭,不知道又琢磨開了什麼。

“貓兒,奔波了那麼多天,要不要去吃頓好的?”白玉堂回頭問展昭。

“好啊!”展昭笑嘻嘻跟了上來,兩人隨著陳班班的引領出宮。

走了一路,陳班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回頭跟兩人說,“二位在江湖上,可算是功夫了得的是不是?”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笑了笑,問,“班班何出此言啊?”

“哦,是這麼回事。”陳班班蹙眉想了想,低聲道,“我原先隨伺先皇身邊,跟我一起當班的,還有一位公公,姓李,全名應該叫李隆域,此人功夫相當之高。不客氣地說,我見過大內高手也不少,能與他排在一個等級的,也就二位和九王爺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也都有些吃驚,“那這位李公公呢?年紀應該很大了吧?”

“先皇過世前,曾經派他去完成一件事情,此事事關機密,先皇也就跟我稍稍提過一句,可還沒等他回來,先皇就駕崩了,從此之後,我也再沒見過這個人。”

展昭和白玉堂一愣,“莫不是辦事的時候,遭遇了什麼不測了?”

“沒準,不過我也說了,此人功夫其高,身份神秘……乃是皇上從小便帶在身邊一起長起來的,忠心耿耿,曾多次救過皇上性命。說實話,若當年他在身邊,那狸貓換太子之事,也未必就能成事!”

展昭和白玉堂頗為意外,還有這種高人?那究竟是去辦了一件什麼機密大事呢?又會否與這次的事件有關係?

“嗬嗬,我也就是偶然想起來,可能年紀大了吧,有時候總是會想起些往事來。”陳班班輕輕歎息,“莫名想到他了,就告訴二位,希望有助益。”

展昭和白玉堂相視一笑,都點頭,問陳班班,那人有什麼特征沒。

陳班班說,“這個太好認,那人的一隻眼睛年輕那會兒就有白翳,眼珠子和眼白都長到一塊兒去了,平日都戴一個眼罩。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這裏,忽然就想到一個人——獨眼蜈蚣,李鶴隆。此人在江湖上也算聲名顯赫,武藝高強且善於用毒。想到了這點,兩人卻也沒太多說什麼,隻是先別過了陳班班,急匆匆出了皇宮。

“李鶴隆。”白玉堂看展昭,“會不會是他?”

“很像啊,我也想到他。”展昭皺眉點頭,“左眼白翳、武功極高,不過他有胡子哦!”

白玉堂皺眉想了想,“我那會兒見的時候也有……可是,有胡子沒娘子啊。”

展昭也笑了,“的確,沒聽說過他有家室,而且來無影去無蹤的,很神秘。”

“他可算是江湖前輩,但出現在江湖上的時間並不早,就像憑空冒出來的似的,和先皇去世那會兒倒是很搭調!”白玉堂覺得多想也無益,索性與展昭去了太白居吃飯。

上樓,才發現好多人都在呢。

薛益行帶著薛益靈,請了龐煜和包延吃飯,說是謝謝他們保護了妹妹。兩人都怪不好意思的,也真沒做什麼。

見展昭和白玉堂上來,龐煜趕緊招呼他們來一起坐。

薛益行頗為惋惜地說,“可惜九王爺不在,不然一起請來。”

“趙普去哪兒了?”展昭問龐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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