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此時也醒了,翻了個身,看著小四子,“就是白衣女鬼麼?”

“是啊!”小四子認真點頭,“陳班班嚇壞了哦!”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這裏都一愣,隨即“謔”地坐了起來,“陳班班年紀在宮裏也是數一數二的大了,且伺候過先皇,前朝的事情他應該更清楚!特別是關於先皇和月和夫人的私情,如今事關趙禎的安危,他為何一直不提起呢?”

兩人心中生疑,展昭推了推白玉堂,“唉,你不是和他很熟麼,還是他救命恩人呢,去問問唄!”

白玉堂缺失輕輕一搖頭,“我覺得趙禎能知道那麼多,有一部分也是那老公公告訴他的……隻是,趙禎卻一句都沒提起過他!”

展昭一皺眉,“是啊……為什麼呢?”

“我一直覺得可疑,如果當年月和夫人真的跳井自殺,為什麼先皇不去撈她的屍體?如果真的愛得很深,別說是掉入井裏了,火海也衝進去了!怎麼可能讓她曝屍在枯井之中那麼久?”

“的確啊,聽著好似先皇完全不在乎她……那為何還要金屋藏嬌?”展昭說著,皺起了眉頭,“該不會隻是為了聽琴?”

“怎麼可能,連公主都生了!”白玉堂提醒,“母女都死了,卻沒有風光大葬,也沒入皇陵!”

展昭忽然張大了嘴,湊過去小聲問,“你猜,會不會是什麼皇室丟人的事情?”

白玉堂眯著眼睛看他,見他欲說又不好說覺得好笑,“貓兒,想說什麼?”

展昭有些尷尬,摸摸頭。

小四子在一旁逗小虎,邊道,“九九剛剛跟爹爹也在說這個事情!”

兩人一愣,看小四子,“他倆怎麼說?”

“九九說皇皇的爹爹戴了頂帽子,然後爹爹就打他了。”小四子眨眨眼,“爹爹還說,絕對不能在皇皇麵前說!可戴帽子有什麼呀?冬天我也戴帽子的。”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一眼,看來趙禎是隱瞞了一些當年的事情沒說!莫非,當年月和夫人和公主的死都有蹊蹺,並非是因為什麼失女憂鬱,而是因為紅杏出牆了?

想到這裏,兩人同時想到了那玄悲方丈胳膊上,月和夫人的紋身來,不是迷戀到極致,也不會做出這種行為來吧?該不會……玄悲方丈就是當年月和夫人的情郎?

如果真是那樣,那老和尚了不得啊——給先皇戴了好大一頂綠帽子!\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麼說,公主公主會不會也是玄悲方丈生的,才遭人毒手?”白玉堂問展昭。

展昭擺擺手,“別說那麼直接呀,含蓄含蓄!”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他,“一聽到宮闈秘史就來勁了?”

“哪有。”展昭臉上嚴肅,卻是忍不住嘴角上翹。

白玉堂感慨,果然所有貓兒都是唯恐天下不亂!

“可月和夫人身居宮中,能見著她也不容易吧?何況是偷情了。”展昭提醒,“莫不是當年先皇身邊的人?”

“反正肯定不是太監。”白玉堂認真說,遭來了展昭的一個白眼,“估計是侍衛之類的!”

“陳班班顧及先皇顏麵肯定不會說,但肯定還有人知道,當年先皇身邊的侍衛,後來莫名其妙不見的是哪些人!說不定還有些閑言碎語什麼的。”

想到這裏,兩人一起開口,“八王爺!”

小四子正揉小虎肚皮呢,聽到了就抬頭說,“小八子今天要去皇陵。”

展昭和白玉堂都一愣,問他,“小四子,你怎麼知道?”

“他剛剛說的啊。”小四子回答,“和皇奶奶一起去,要去拜拜,讓皇皇回心轉意什麼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皇太後估計想要拜拜先祖,好解宮中最近的事端吧。一會兒趙禎戀上琴姬,一會兒又鬧鬼,什麼先帝的後妃鬼魂作祟。

小四子還坐在床上摟著小虎,琢磨著,大家最近怎麼都那麼忙呀,忙得都沒空親親抱抱了!正想著,就看到白玉堂起身,被子裏有什麼東西一閃滑了下來,貌似是金色的。

小四子將小虎放下,伸手往被子裏抓了一把,摸出一個金色的裝飾,上麵雕刻了仙鶴加孔雀翎。

白玉堂見是那鎏鶴翎,也沒多說,讓小四子玩,他去換衣服。

“唔?”小四子舉著那金牌對著光亮看了起來,邊摸腦袋,“好眼熟哦,在哪裏見過呢?”

這時候,外頭急著找他的簫良跑進來了,“槿兒,你在這兒啊!”

小四子抬頭,看到簫良了就對他招手,“小良子,你有沒有見過這個啊?”

展昭趕緊問,“小四子,你見過這個?”

白玉堂也回過頭來。

“好像見過!”小四子皺眉頭,“可是想不起來了!”

簫良跑了進來,接過他手裏的鎏鶴翎看了看,一笑,“哦……我說那麼眼熟呢,還記不記得那天,我們偷偷去看了識玉大會藏玉的寶庫?”

“嗯。”小四子抓抓腦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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