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包子說不準看,九九放我們溜進去看的那個房間?”

“藏玉閣?”展昭皺眉,“那裏重兵把守著,各家將要準備展出的美玉都集中放在那裏,這樣防盜!你們在裏麵看到鎏鶴翎了?”

見小四子還犯迷糊,簫良戳戳他腮幫子,“咱們不是溜進去,一個個盒子打開看了麼?”

“是哦。”小四子可算想起來了,一拍手,“有塊一模一樣的!不過那個是玉的,這個是金的。”

“嗯,那塊玉看起來就好值錢。”簫良將鎏鶴翎拿在手中看了看,“上麵的印戳都一樣的,一定是同一個工匠做的。”

“當真?”展昭一陣驚喜。

“那個玉是誰家的來著?”白玉堂問。

“嗯,盒子上寫著個‘薛’字。”簫良想了想,問小四子,“是不是啊槿兒?”

“對的,是個薛字!”小四子也點頭。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心中了然……參加識玉大會姓薛的人家,還能入了藏玉閣的,沒有別人——隻有北麓將軍薛益行。

“你還記不記得。”展昭問白玉堂,“薛益行最近似乎是有些不對勁!”

白玉堂點頭,他自然記得。

“如果那是和鎏鶴翎一樣的東西,也就是說,和當年的密寶有關,自然也和這次的案件有關係。”展昭坐在床沿上摸下巴,“但是薛益行是翁國公的女婿……這玉是屬於他的呢?還是他老丈人的呢?”

正在琢磨,就聽白玉堂道,“去試探一下不就知道了麼。”

“怎麼試探?”展昭來了些興致。

“問問薛益靈吧?”白玉堂提議,“她看起來也算心直口快的類型。”

展昭虎視眈眈看著白玉堂,“你又要去勾搭人家妹子啊?小心風流天下變成下流天下!”

白玉堂讓他說樂了,伸手拍了拍展昭的肩膀,“誰說我去?你去,人家好你這口。”

展昭張大了嘴巴。“哈?”不過白玉堂這話聽起來,似乎還有那麼點酸溜溜的。

再看一旁小四子,眯起了眼睛。

“薛益靈看起來比她哥單純不少,不如你直接問她識玉大會的時候拿出什麼玉器。”白玉堂一挑眉,強調一下,“讓你套話,可沒讓你跟人套近乎。”

“果然是酸溜溜的。”展昭哭笑不得,“我看,咱們先去看看那塊玉佩才是正經!不要太刻意。”

白玉堂一想也是,就和展昭洗漱好了,想要進宮。

可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兩人剛洗了把臉準備吃完了飯去皇宮,就聽外頭一陣喧嘩。沒多久,龐煜抱著腦袋跑進來,邊嚷嚷,“哎呀,母夜叉打人了!”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什麼母夜叉?

龐煜進來就躲到了展昭的身後,再看,隻見薛益靈在後頭追著,一手拿著啃了一口的豆沙包,一手拿著個笤帚,正追打龐煜呢。

剛才她想等薛益行回來吃飯,可左等右等都不見人,她餓得慌,就去廚房那個包子墊一墊肚子。剛巧讓進廚房找吃的的龐煜和包延看見了。龐煜最前,笑話她胖,薛益靈火了,就拿著院子裏的笤帚追著他打起來。

包延跟在後麵進來,嘖嘖搖頭,感慨現在的女人脾氣太暴躁了!什麼知書達理全部不在乎啊!龐煜那句母夜叉還真是沒有說錯。

“咳咳。”白玉堂突然咳嗽了一聲,看看展昭,“時機不錯。”

展昭見他的意思,就問龐煜和包延,“吃飯了沒?我們要去太白居,要不要一起?”

“好啊,正餓呢。”龐煜探頭說,“咱們去太白居吃好的,別理這瘋丫頭。”

“我也沒吃飯呢。”薛益靈見展昭說要去吃飯,脫口而出,“我也去。”

“薛姑娘也去麼?”包延隨口問,“薛將軍呢?”他倒是看出薛益行總是看著妹妹,不太讓她獨自行動,大概是因為這姑娘比較虎,容易闖禍。

“我哥出門了。”薛益靈不太高興似的,“這兩天老不見人。”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自從上次提到什麼山陰縣、五墳村之類的,薛益行人就變得很古怪,似乎心事重重,看來果然與他有關係。

“那就一起去吧。”展昭笑了笑,很客氣地邀請薛益靈

薛益靈愣了愣,隨即高高興興地點頭,“好啊!”,一張臉還有些紅。

龐煜斜著眼睛看展昭,心說——不是吧?

包延也看展昭——覺得有些別扭,哪兒別扭說不上來。

白玉堂倒是沒太多表示,摸了摸鼻子,往外走了。

展昭看到白玉堂摸鼻子,自己也下意識地摸摸鼻子,白玉堂基本沒什麼特別習慣,摸鼻子是難得見到呃……表示他現在不怎麼自在。

展昭腦袋裏忽然閃過一個想法,白玉堂生氣不曉得是什麼表情,別說……跟他認識那麼久,沒見他生過氣。

想到這裏,展昭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便有些熱絡地跟薛益靈聊天,邊偷眼看白玉堂,果然,就見他看著別處,似乎心不在焉,但臉色比剛才明顯差了些。

身後,龐煜抱著胳膊探頭探腦看著,就覺得情況不對勁,莫不是展昭和白玉堂鬧別扭了?不能啊,展昭那性子,應該很呆才對,不至於那麼機靈會拿這個去刺激白玉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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