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剛剛到了他前方不遠處,又見展昭落下,在水麵一點,伸手揪住了一樣東西,用力一拉扯,從海裏扯了出來……躍回了船上,往甲板上一丟,竟然是個大活人。

白福再回頭,隻見水麵翻湧,有翻著白肚的鯊魚被這血腥味引誘了過來,撕咬著屍體在水裏撲騰,樣子極慘烈。

展昭低頭問被救起來那個臉色蒼白的水兵,“誰派你來的?”

樣子讓白福直吐舌頭,這才是展昭真正的樣子麼?原來他也有這股子狠戾勁啊,比五爺不差。

那水兵咬牙,像是要忍住不說,展昭走到船頭,對白福說,“你來吧。”

白福可不似展昭不喜對人用刑,這事關白玉堂的性命,他按了那水軍就嚴刑逼問。

展昭背手站在船頭,隻是聽著。

好漢架不住酷刑,那水兵聽著白福忽軟忽硬威逼利誘,最後求饒了,坦白說自己以前是何澤文手下的水軍,何家水寨散了之後,那些小兵都洗白了走了。他們這些老將,特別是有些有官職要吃官司的,都跟逃跑了。他們遇到了何澤文的幹兒子,一起找了個據點躲起來,他這次是按照少將軍的命令來阻擊展昭,想要置他於死地。

展昭聽後倒是愣了愣,何澤文?這事情過去很久了,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找陷空島的麻煩,原來是有冤仇的!可展昭也跟白玉堂產生了一樣的疑問。這種身份的話,應該更恨趙普和公孫吧?幹嘛恨白玉堂?

再問那水兵他主子叫什麼名字,他說叫何磊。

展昭皺眉,沒聽說過!何磊?

白福問了一大堆,關於長什麼樣子,還有船,隻可惜這水兵知道得實在不多,倒不是不說,白福也沒少讓他吃苦頭,而是真不知道,可見對方做事很謹慎。那水兵隻說看到少將軍一直和一個鬼麵人,還有一個女人和一個年輕男人在一起。

展昭聽到這裏,愣了愣,問,“那女人叫什麼?”

“那我不知道,長得很漂亮!”水兵想了想,“好像姓沈。”

展昭一皺眉,低頭想了起來,臉色並不太好看。

“展大人?”白福問展昭,“人怎麼處置?”·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展昭看了看那哭喪著臉的水兵,他大概覺得自己會被扔進海裏喂鯊魚。

展昭今日是救白玉堂心切,才痛下殺手,剛剛如果一不謹慎船隻遇襲沉了……生死是小,白玉堂就沒人救了!

拂袖點住那人全身大穴,展昭指了指後頭的船艙,對白福說,“關進去,讓他指路追那艘船!”

“是!”白福點頭。

那水兵倒是知道怎麼回去,畢竟他們是遊水來的,他見展昭不殺自己,還答應若是能救出白玉堂就將他放了,趕緊指著前方說,“很好認的,按照水流的方向走就可以了!”

展昭自然是不懂這些,不過白福清楚,眾人繼續趕路,追趕那艘大船去了。

展昭詳細問了船上多少人,有幾個算是高手……水兵也一一作答。

……

而此時,鬆江府水軍也大批集結。

趙普自從學會遊水之後,就一直想好好指揮一次水軍作戰,苦無機會。人長久不打仗了有時候會犯隱,他精神抖擻上了船,大手一揮,“開船!”

公孫隨船跟著,雖然知道白玉堂被擒,他倒是並不擔心,以白玉堂的本事,應該不會有事的。

……

幾萬水師,浩浩蕩蕩地按照展昭提供的路線圖往島嶼行去,陷空島上也是傾巢而出,相比起來,董曉蝶帶著的那些江湖人馬組成的船隊可是顯得微不足道了。他們也實在沒想到趙普竟然動用了大軍,另外……眾人也疑惑——展昭和白玉堂上哪兒去了?

……

白玉堂仔細地研究著圖紙,回想小時候五夫人跟他說的很多東西。

曾經,五夫人給他在院子裏搭過一個小機關樓,裏頭層層機關,他那時候還小,能鑽進去,一層層破解,萬一破解不出,就會被困在裏麵動彈不得。那時候的每一層機關,幾乎都和現在一模一樣。白玉堂清楚滴記得破解的方法,莫非當年五夫人就是用這個方法教他如何破解這個機關,以備日後有用?

白玉堂正看得專注,就聽到腳步聲響。

很快,有一個人下來,是唐青鬆。

白玉堂微微一愣——唐青鬆一個人下來?想起他剛剛說的合作不合作的事,白玉堂心中有數,這小子是個滑頭,誰知道他的話能不能相信,就加了幾分提防。

唐青鬆到了鐵門外,往裏看,邊問,“五爺,我剛剛說的,你考慮好了沒?”

白玉堂抬起頭,“你剛才說了什麼?”

唐青鬆差點氣背過氣去,“我剛剛說,咱倆合作啊!你中的是我的毒藥,我給你解藥,咱們出去。”

白玉堂看了看他,沒說話。

“我說真的!”唐青鬆壓低聲音,“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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