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跡部似乎能聽見他身體中那條叫做理智的線斷掉了的聲音。麵對著這樣的人,要做君子似乎有點困難。
而正在深思的不二則不知道現在的自己處於危險的邊緣,其實從一踏上跡部的車子他就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其實不一定要賣自己呀,這個人看上去還心地不壞的樣子,而且看他的車子應該是個有錢人,不,錯了,應該是個很有錢很有錢的人。這樣的話,叫他借錢應該不成問題吧,大不了以後再慢慢的想辦法還給他。隻要我們不讓房東趕出去,而且不餓死我們姐弟三人就行了。嗯,就這樣,隻是該怎樣開口向他借錢好呢?
他不二周助在想這一切的時候,早就忘了這個世上有一個詞叫做一相情願。
想得迷迷糊糊的不二,直到撞上了起身向他走來而分毫未覺的跡部身上時,才回過神來。
“嗯,那個。。。”不二抬頭,剛想開口向他說借錢的事,但也隻能說了這幾個字而已,因為接下來他想要說的話早已讓跡部以吻封緘,胎死腹中。
驚嚇,在這個酷熱的夏夜裏輔天蓋地而來。從未讓人碰觸過的領域在此刻卻能清楚的感受到那個有著迷人淚痣男人的溫柔與強勢。不二周助整個人呆怔在那裏,不懂反應。
跡部輾轉反側的吻著不二那迷人的淺色的唇,然後伸出舌頭去,輕輕的勾勒著唇形。果不其然懷中的人輕輕的顫唞了一下,青澀而不知所措。
不經人事。人的樣子可以騙人,行為可以騙人,但唯獨身體本能的反應不能騙人,如此單純的人竟然可以在至前對他說出那句那麽驚天動地的話一定是有著某些原因,可是這一切現在對於他跡部景吾來說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想要他。
這樣想著的同時,跡部也不斷的在加深這個一開始就在他計劃範圍外的吻。他輕輕的咬了一下不二的下唇,在不二張口要驚呼的那一瞬間他的舌就那麽長驅直入,攻城掠地。
不二隻覺得血在燒,燒得昏天黑地燒得大汗淋漓燒得不能自已。當他稍微清醒過來時,兩人已經倒在那張大得離譜的床上,吻沿著下頜頸項喉結鎖骨肩膀一路滑過,熱得發燙。陌生的情[yù]讓不二覺得本能的恐慌,於是伸手推開那個伏在他身上的男人。
“不要。”不二低聲說道。
“不要?”跡部從那讓他迷戀不已的鎖骨中抬起頭來,低低的笑,來到不二的耳朵後,輕輕的啃咬著他細致得猶如珍珠般的耳垂,低語:“剛才是誰說要賣的?”
“可是,”不二側頭避開跡部的唇,“我後悔了,我不賣。”是的,不二後悔了,再這樣下去的話,就連他自己都會看輕自己。為了錢,可以跟一個才第一次見麵甚至是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做這種事,會讓他覺得自己很低賤。錢是很重要,重要到可以拯救他們姐弟三人的性命,可是他不二周助的自尊也很重要。而且當初那句話也隻不過是衝口而出,他根本就沒想過說出那句話後的後果,更別說是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是欲擒故縱嗎?還是欲拒還迎?是你的另一種手段還是真情流露?深陷在情[yù]裏的跡部現在才沒時間去考慮這些問題。
“太遲了。”跡部說道。俯下頭去再次深深的吻住不二。不二掙紮,無奈不論是身高還是力氣,跟跡部相比都是相差太遠。掙紮之間被全盤的控製: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