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大鐵門打開了,眾人湧了進來,一陣掃射打死了圍在門房前的重病患,他們不知道門房上的玻璃都是防彈的玻璃,生怕誤傷了裏麵的昭仁,都是側著打的,浪費了不少子彈,昭仁看子彈停歇了打開了房門說道:“大家小心,這裏不會隻有這麼幾個人……”一陣冷風從脖子後麵撲來,昭仁趕緊一低頭回手就想開一槍,但是沒有開槍,而是就勢滾出了門房,他沒有帶頭套,如果子彈打偏了沒有打到襲擊他的人而是打在了房間的玻璃或者牆上,很有空可能反彈回來誤傷到他自己,他速度反應都極快的轉過身,看到一道銀色的亮光貼著自己的眼眉飛過,一個紫汪汪的小家夥撲過來跟他打了個照麵就被那道銀光擊中了額頭,順勢落在了地上,昭仁覺得那是一個小孩。紫汪汪的小東西在地上滾了一下就不動了,宋南地走過去踩在它身上把小刀拔了出來擦拭幹淨,昭仁說道:“謝謝。”看到了牆角的那個箱子,蓋子已經打開了,他端著槍小心的走過去,裏麵除了一些新鮮的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骨頭之外就空無一物了,昭仁把箱子踢開看後麵,什麼也沒有。
總理府空曠一片,草木雜生,正趕上了雨季,好多衝天的綠竹,說是竹子長得極快,一場雨下來就能拔高一米,真的不是蓋的。一些重病患從竹林或者是房舍中鑽了出來,眾人開槍射擊,解決掉,也是無驚無險。
大家把這些滿身紫色的重病患解決完,拿著槍等待了好久也不見有人再衝出來,便把這些死人丟到了外麵,守住總理府的門牆,正要把大門放下,我忽然看到一個重病患張牙舞爪的不知從哪裏衝出來,但是他的目標看來不是眾人,而是直勾勾的就往門外跑,一些士兵正要射擊,昭仁忽然道:“等等!”那個活著的重病患衝出了大門瘋狂的吞食那些被丟在外麵的紫色的死屍,我看到它的腸子肚子流了一地,血肉模糊的,但是是紫色的。李肆龍看著手機邊刷屏邊解釋道:“當病人死亡的時候,體溫會下降,降到病患能感知的範圍就會遭到攻擊。比如像現在這樣。”我看著那些病人自相殘殺大快朵頤,一陣反胃問道:“他們吃這麼多難道不會撐到?”李肆龍說:“他們體溫高,消耗得快。但是有一點很反常,就是他們雖然很容易就會餓,但是卻不容易餓死,我在實驗室裏囚禁的一個病人,已經二十天沒有進水進食,還活的生龍活虎。”
大門轟然合起,把內外兩個世界隔絕開來,外麵是人間煉獄般的殘酷世界,裏麵雖然看著幽靜安全,但誰又知道有沒有潛在的危險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馬將軍安排眾人,一部分留著看守大門,其餘人去清除院內的隱患。馬將軍鄙夷的看了一眼宋南地道:“女人別來礙事。”這重男輕女的老小子估計是沒有看到宋南地神勇的行動根本就不亞於這裏的任何人,或者他選擇性失明了。